公主死在婚夜,驸马白浊喷牌位_公主死状凄惨,g门口唇撕裂,像是被用什么长物粗暴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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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死状凄惨,g门口唇撕裂,像是被用什么长物粗暴捅 (第1/6页)

    我死在了大婚前夜,死状凄惨,口腔多处伤口,口唇撕裂,像是被用什么长物粗暴捅过咽喉。

    大婚当日,夫君与他人在我灵前亲热。

    而我的父皇竟也好似不想追究我的死,草草料理了我的后事。

    我本就晚嫁,常遭人耻笑,不明不白死后,坊间更传我荒yin无度,不守妇道,才死于非命。

    三年后,我的死对头班师回朝,我本以为他也会对我的死落井下石。

    可没想到,他却跪在我父皇面前,求娶我的牌位,说要为我正名。

    父皇有十三个女儿,我排行老六,但我不是老六,我并不受宠。

    我二十二岁的时候父皇才想起我的婚事,问我想嫁给谁。

    彼时两个竹马站在我面前,一个是我的死对头裴凌,一个是自小对我照顾有加的温疏玉。

    前者英姿飒爽,后者面若冠玉。

    我瞄了眼裴凌别在腰间的长剑,咽了咽口水。

    小时候还能打得过他,现在是不能了。

    于是我把手指向了疏玉。

    裴凌绷着脸,直勾勾地盯着我,直到我作出了选择,才垂下眼帘,我再也看不清他神色。

    父皇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到底同意了这桩婚事。

    隔日,裴凌便自请离京,远赴边关。

    离别前,我在城楼上吼了一句保重,他的背影一僵,随后翻身跃上了汗血马。

    宫里忙忙碌碌筹备起我的婚仪。

    结果,我却死在了大婚前夜。

    时值漠北边关准噶尔进犯,连破我朝三座城池。

    我死后不久,准噶尔局面忽然翻转,裴凌从千军万马中杀了出来,屡立战功,一举夺回失地。

    百姓们一边夸着裴凌骁勇,一边骂我是个灾星,乱了金朝的国运,骂我死得太迟。

    我听着恨得牙痒痒,活着的时候本就和他是死对头。

    他如今是了不得了,可干嘛无缘无故拉踩我。了

    在我死后的第三年,裴凌班师回朝,父皇问他要何封赏。

    他拜在龙椅之下,行三跪九叩大礼,声音铿锵有力,却说。

    “恳请陛下,赐婚六公主清梧与臣。”

    殿上瞬间死寂无声,随后又是一片哗然。

    群臣交头接耳,只道裴小将军疯了。

    我的魂体呆呆地看着他,惊讶地连嘴都合不上。

    一时间,我几次将手穿过自己的身体,确定自己早就亡故。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都死了三年了,他竟还要把我摇起来羞辱。

    我到底跟他多大仇啊?

    父皇扶了扶冠冕,差点从龙椅上掉下来,“胡闹!清梧已去了三年了,你难道要娶一个牌位回去?”

    裴凌跪在地上,薄唇紧抿,不卑不亢,“是。”

    殿上喧闹,疏玉板着脸道。

    “裴小将军,内人已逝,别再徒增笑话!"

    裴凌蓦地抬头,一记眼刀狠狠甩向疏玉,“温尚书慎言,你的妻子乃琅琊王氏,少来污公主清白!”“你!”

    素来温文尔雅的疏玉握紧了拳。

    “我是作为过来人劝你放下!她根本不值得你为了她沦为笑柄!”

    当年我样子古怪地死在与疏玉的大婚前夜,流言蜚语都说是jianian夫不肯与我断了才一气之下杀人,自此旁人看疏玉的眼神就变得耐人寻味。

    我瞧了瞧疏玉,黯然低头。

    旁人如何污蔑我,我都不曾在意,可疏玉与我自幼的情分。

    那种密密麻麻的痛意又来了。

    疏玉、裴凌还有我自幼一同在内廷长大。

    内廷一众皇子公主臣嗣每天卷生卷死。

    大皇兄解锁拉丁语,正式精通六国语言;四皇兄擅算数机关,计算出了圆周率后一千位;三皇姐,复原了上古琴谱《凤求凰》;五皇姐,跳出了舞中绝技《霓裳舞》。

    我嘞个豆,这我能卷得过谁,只好躺平,拉着醉心习武的裴凌,无心争端的疏玉在边上吃瓜看戏。

    争宠的争宠,站队的站队。

    今天大皇子派人把四皇子箭尖磨平,明天四皇子把大皇子的墨水换成隐形的。

    父皇考核当天,四皇子交空靶子,大皇子交白卷。

    我一个人在边上呲着大牙咯咯笑。

    疏玉一拍我,我立马收住大牙。

    然后父皇谁都没罚,罚我抄了一千遍兄友弟恭。

    于是笑容转移到了裴凌脸上。

    此后皇兄们每次路过我的课桌,都要啐我一句没心没肺。

    只疏玉宠溺笑笑,陪着我熬夜抄书到天亮。

    从小到大,我从没见过疏玉落泪。

    除却我死那天。

    我停灵三天,疏玉滴水未进,粒米未沾,眼泪却始终流不尽一样。

    我也想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像往日那样温言软语跟他说些好话哄他开心。

    只是我做不到。

    我看着王绾来我灵前照顾他,用她的脸颊温暖疏玉冰凉的手,抱着疏玉的腰,哭得梨花带雨。

    “疏玉哥哥,你别这样折磨自己,绾绾看了也会心疼,你若不吃饭,那绾绾也不吃了!”

    王绾说完便将唇贴上疏玉的,“疏玉哥哥,我和公主长得很像的,你把我当成她,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我一阵恶心,却惊讶地发现,疏玉既没接受,却也没拒绝。

    初成魂体时我总把疏玉当自己夫君,总爱跟着他。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漠然对待王绾的靠近,到后来,他主动吻上了王绾,激烈啃咬着她的唇。

    那日,疏玉手上常年戴着的玉石手串忽然断了,珠子四散滚落。

    我眼前忽现往日青涩少年,慌张又狼狈地跪在地上捡起满捧珠子,朝我明媚一笑。

    “清梧,你看,你送我的这珠子一点没坏。”

    我再揉了揉眼睛,眼前哪有什么少年。

    那些珠子咕噜噜地,尽数滚进了尘埃。

    王绾在情潮中勾着疏玉的脖子,费力喘息,“绾绾自知什么都比不上公主,但绾绾绝对不会背叛疏玉哥哥。

    我忍着抽痛离开,从那日起,我再未去见过他一次。

    他与王绾大婚那天,众人议论他并不爱王绾,只将她当替身。

    但我知道,他们其实两情相悦。

    每当有一个人忘记我,我的魂体就会变淡一点。

    而他大婚那天,我用手遮了遮阳光,清晰地看见阳光透过我的血管。

    我如今隐约可见的魂体,我一直以为是因父皇还记得我,但父皇膝下,光女儿,就有十三个。

    所以现在我想,或许是裴凌?

    大殿之上,我抬眼去看父皇,想着他到底还记不记得我。

    只见父皇正了正衣襟,“这样吧。”

    “裴爱卿,你若能查明六公主的死因,我便同意将六公主嫁给你!”

    大臣之间面面相觑,讳莫如深。

    “那个荡妇公主的死因有何可查!”

    “真是死了都不清净。”

    “皇室丑闻如何敢查,不是明摆着让他知难而退嘛!”

    裴凌面不改色,打碎一众议论,向父皇回禀,“臣定不负使命,为公主正名!”

    我嘴角抽搐,我死了三年,这臭老头竟然都没查过我的死因。

    他还记得我个屁!

    他甚至还将查我死因的案子交给我死对头,裴凌不得趁这机会往死里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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