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爱羔羊(ABO)_06、迟钝(被注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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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迟钝(被注满) (第1/1页)

    上翘的roubang直直cao进青年的身体。

    直到guitou亲吻到花心,还有一节茎体被晾在体外,远远超出甬道的尺寸。

    雏xue就这样被撑大,让人担心这非人巨物离开后,可怜的xiaoxue是否还能合拢。

    岑休燃骨架适中,宽肩窄腰,臀部紧致挺翘,属于精致那类,未成熟的雌xue占据了一部分空间,导致他的后xue短窄,比起多数omega和beta幼嫩。

    商略的roubang被四面八方压来的rou壁挤压,初次被探访的花心一刻不停分泌着性液,潮乎乎的。

    他游刃有余地往中心碾去,脆弱的花心被紫红的guitou又磨又撞,落在体外的的rou茎也随着舒展开的褶皱,一寸一寸拓进深处。

    布满褶皱的内壁被外来物碾开,本来弯曲的rou壁也被roubang顶直。

    下体传来“咕啾”的水声。

    yin荡的黏液被roubang搅弄,呈现一种糜烂的听觉感受。

    岑休燃的泪水也和xue心一样停不下来,满溢眼眶。

    商略吃掉泪水后去舐弄后颈处刚被咬破的伤口。

    带着咸味的舌尖接触破开的血rou,细密尖锐的刺痛扎进皮肤深处。

    岑休燃承受这份恶劣,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僵直脖颈,哆嗦着喘气。

    尖锐的标记齿围着他的腺体处咬了一圈,每咬一下还会用舌头亲昵地舔舐伤处,仿佛还没渡过口欲期的婴孩。

    被男人cao入后,他的腰已经无力弓起,身后人沉沉的重量落在腰肌,酸麻疲惫……几乎只靠着男人托着颈部的手保持着挺立的姿态。

    他不想流泪,可眼眶却兜不住生理性的液体,簌簌地沿着脸颊落下。

    他已经被商略诱导进入情热期。

    全身的温度升高,连夹着roubang的甬道都热烫得惊人。

    若商略在此时咬开腺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无可挽回的悲剧。

    处于情热期的alpha被同性深度标记后几乎无一例外会患上“信息素应激障碍症”,他们将一辈子无法嗅闻信息素,控制信息素的器官失调,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严重的更是会思维混乱失去理智成为一具徒有人形的发情工具。

    一些变态的权贵甚至特意豢养这种崩溃的alpha取乐。

    这也是世上存在bb恋、oo恋,却没有几个aa恋的原因。

    一部分aa恋更是直接开放关系,靠着cao同一个beta或omega完成所谓精神上的“成结”。

    好在商略没有标记的动作,他的标记齿只绕着腺体周围啃咬,想来是他调情的习惯。

    商略上过很多人,却没有真正标记过哪个人……

    但那颗锋利的牙齿始终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不知持剑者会否突然兴起让雪白的齿尖破开皮层,直侵腺体。

    这场审判的受戮者只能惴惴地等待侵占者的裁决。

    自己的命运被一场耻辱的的情事左右,跟他的人生一样,滑稽得让人发笑。

    “哈……啊!”

    突然间,肠壁内窜起冷凉的麻意,那根膨大的rou具加大了抽插的幅度,xuerou上某处柔软的秘地被反复垦开。

    肠道开始剧烈的抽搐,像翻滚着的浪涛,一波未尽,后一波黑沉的海水又卷着前浪拍打到岸边。

    每一次缩紧他都忍不住夹紧xue口,但无济于事,杵着巨物的小口只能徒劳的收缩,丝毫不能阻止酸软传遍全身,但主动收缩的肛口却取悦了身后的男人。

    掐在前颈和臀rou的手掌都加大了力道,男人的尾音难得带点喘,些微上扬,夸道:“saoxue好会夹。”

    roubang猛地往外撤出大半,然后快速地填满立刻合拢的肠道,整根阳具塞进短窄的rou壁,花心连同腹腔的脏器一起被捅变了形,一下、两下……脆弱的腔室宛若暴风雨夜的幼芽,被激烈的cao弄拍打,几乎碾烂。

    岑休燃感觉自己后xue坏掉了,痛感之外,一种奇妙的感觉濡湿了整个甬道,他垂软的yinjing随着每一次夯进吐出一小片精水。

    嘴唇讷讷地颤抖着,什么话也说不出。

    后xue的异物像把钝刀,粗粝的刀面划拉着他的rou壁,也许下一秒,他就能看到自己的腹部连同下体一起被割开。

    岑休燃茫然地看着下体,白直的yinjing好似没有不应期,不受控制地一股又一股射出jingye。

    是不是那根可怕的阳具cao进了他本应垂软的rou茎?

    不然为什么那里会麻木地射个不停。

    身后人cao干的频率加快,力道依旧大得惊人,没有哪具血rou身躯能够承受这样的侵犯,更何况是初次承欢的嫩rou。

    房间里只有yinnang撞击的拍击声和xuerou缠着jiba咕滋咕滋的yin水声。

    阔大的室内,roubang反复jianianyin着处女xue。

    被cao干的可怜人感受不到平日射精时释放的畅快,陌生的感知侵占了他的身体。

    怪异的,冷或热的,像地狱里永不停息的火焰烧灼着身体,又像亿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血。

    前方的yinjing像被设定了程序,不停地松开顶端的小口,挤出零星的jingye,而后方甬道内的粘膜被覆着柔软表皮的硬物填满,是比guitou相贴还要异常的触感。

    漏出体外的透明yin水被榨成了圈圈白色细沫,绕在被撑开的sao红洞口,狎昵得可怕。

    roubang不仅cao开了甬道,更把两瓣雪白的臀roucao开,含着jiba的臀rou仿佛丧失弹性,成了两团随着yinnang拍打起伏的白豆腐,乖顺得像马上要被撞烂。

    也许不止是后面,自己的大脑也被插得乱七八糟了。

    岑休燃眼珠不可抑制地抖动上翻,视线内只留模糊的白色。

    他无意识地数着cao弄的次数,但过慢的思维跟不上频率,总是数不清。

    他的jingye已经射尽,重新勃起的yin具无法射出东西,但随着永不停息的顶撞又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某种刻板的认知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被推翻,前面累积的所有感受好像濒死前的回忆,以极快的速度回溯,他的身体渐渐嚼出了味道。

    膝弯处,耳后根,腹股沟,后xue深处,身体每一处转折点都泛着胀麻。

    这种非痛非痒、钝拙极致的感受,绵密地交织全身。

    ……或许过头的欢愉和难耐没什么不同。

    大脑接受到这个信号时,所有陌生的感知立刻被归类。

    数千次的撞击将rouxue彻底cao开,大量yin水顺着被撑开的肛口溢出,沾湿侵犯者蜷曲的浅色阴毛,包裹着roubang的xuerou不再过分紧涩,柔顺而有节奏地缩绞yinjing。

    岑休燃飘飘忽忽地想,原来被cao干是这样的感觉。

    匀称的腿部肌rou崩紧,脚趾无自觉地蜷起,他的表情早已失去控制,随着撞击颠簸着,眼前的视线带着过过曝的白。

    眼眶泛酸,他想,自己是喝醉了。

    花心在极短时间内抽搐了百次,似是感知到身下人即将攀上顶峰,非人的roubang也渐渐胀大,在最后一次冲撞时,浓稠厚重的jingye射满甬道——

    一切重叠的余韵随着灼热体液的注入在顶点轰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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