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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8 (第2/2页)
方你想干嘛我不会干涉你。” “咳,继续说对我的印象吧。”骆立无言以对还有些窃喜。 “喜欢亲密接触,喜欢圈地盘,爱吃辣爱吃香菜不吃内脏,思想和我对得上虽然可能是看过我我博客故意迎合我,不爱运动更喜欢看书,不犯病的时候。” 骆立很难想到他居然注意到了这些寻常的小事,看见餐桌上出现辣菜他还怕是他自作多情,他相信吴名是真的想要了解他而不是为了转移话题。 骆立喜出望外,说起曾经也兴致不减。 骆立三岁前的事他自己也记不清,大约也是在满世界晃,六岁直接上了小学,交了个朋友没过几天就转学了,哭的撕心裂肺他妈嘲笑他小屁孩。 这样的流程走了几遍,新多出来的语言问题更是难以解决,他转重心到互联网,认识了许多网友,还有还年轻的侦探,就是后来跟着吴名的那个。 侦探告诉他升初中就好了初中不好频繁转学,后来他发现侦探在哄他依旧呆一段时间就转,甚至初中孩子开始报团,转校生不被霸凌都算本地人心地善良。 期间他的生活靠保姆,踩过几次雷但都没来得及有什么严重后果就换了地方,他也一直没跟人说过,只是自理能力强了许多。他妈偶尔陪他大部分时间在外面玩,偶尔消失两个月,侦探说她回家了,骆立震惊的发现原来家里只有他没家。 刚上初三不久,侦探告诉他他可能能稳定下来了,这次他没唬他,五个月后他以为不存在的爸爸找上门然后把他送回了骆家,自此那一对夫妻消失在他生活里。 上高中以后他听说高三有个学长去变性了闹得很大,然后上网看见了那句他能记一辈子的话,开始关注吴名。 18 “我大概能理解你为什么能记住这句话,但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吴名一时间也判断不出来骆立和他谁更惨一点,挑了个不痛不痒的话题。 “我当时没喜欢你,只是想当你朋友,可我接近了你两年你看都没看过我一眼。” 吴名端详着他那张脸,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一点印象,“闻立?” “是我。” “你一个理科的天天去文科楼晃是看我啊?你管在一个食堂吃饭叫接近我。” “你身边那么多人我还能怎么接近,你甚至一次没在博客上提起过我。”骆立毫不心虚,忽然发现了什么:“你对我有印象?” “你的脸我的菜,我当初在酒吧看见你还以为我和这张脸有缘遇见两张。” “。可我当时上去也最多只会成为你朋友,而我一定会爱上你。”骆立痛心疾首感觉亏大了了一瞬,然后理智分析。 吴名大学彻底发疯以后才开始一个接一个谈,在那之前对外形象哪怕有点癫也是真高岭之花,除了那些亲朋好友,要不是出于礼貌,以他的地位连笑脸都不用给别人。 “也是。”吴名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把话题拐回之前。 “所以你是想成为别人无条件护短的对象?那护短的人多了为什么是我。” “你不止是护短,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博客上关于家的讨论。” 是何献春被何家除名的时候,吴名安慰他回来后却认真思考了关于家的定义,引经据典查询中外理论,最后全盘否定说他呆的地方就是他的家哪来那么多附加条件。 “我第一次看到这种说法,以为你在装逼,观察你一段时间发现你真这么想,而且你那些朋友在你身边都和在家里一样放松。” “这是个奇迹,我见了那么多人,只见过你有这个想法,保守的觉得家里要有爱的人等他,一般人觉得家是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激进的决定家是没有必要的东西。” “你不懂你对我们俗人的吸引力,你不能抛下我。” 吴名被他说的又开始感到压力,他不理解为什么总有人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可他们的关系被寄托也是理所当然。 骆立缓了缓情绪继续说:“后来我打算大学在从长计议,可你考的太烂我跟你去不了一个大学,留学时我特地选了你朋友的学校,我以为你会去看他。不过你怎么考那么差,以你的水平不应该啊?” 吴名高中时成绩一直不太好,但是是因为总是只写三门,数学英语和随机一科文综,单科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谁知道他高考也摆烂。 “我当时课外课程太多了不想学这些东西,正好被绑架了一次场面有点惨烈,就装PTSD顺理成章放了几门,至于高考是因为那时候焦虑躯体化比较严重,头疼胃疼记忆力下降,没耐心写了,我也不需要那些东西。” 骆立简直对他感到绝望,这不是知道早就有病了刚刚还装糊涂,让让他吧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终于压下来刨根问底的欲望,“那你为什么没去看过曲靖宇,这不像你。” “我之前忙没时间,后来发现我被限制出境,不知道什么原因,再后来能出去也没什么心情了。” 结合一下就是吴名想去看极光,被发现限制出境,勃然大怒要把吴家转移财产到国外,后来能出去了反而没兴趣了。骆立发现吴名平常那么包容朋友真是奇迹。 “我不会拦你去什么地方,可你应该允许我跟着去。” “虽然我很震惊你没病,但你的生活重心完全在我身上了,你不能这样,这不健康。” “这很健康,我说过很多遍我的私生活就是你,跟着你我才会很健康的生活。” “你不应该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所有人都会变。” “你也会变吗?你不会的我们都知道。” “可我会死,我们家没有活过四十五的,如果我也早死你也要跟着早死吗?” “我可以殉情。” 1 “你该有自己的兴趣,真正感兴趣的,与别人无关的,”吴名又开始叹气,“你太过关注我的时候我的意志足以影响你的判断,你可能觉得被影响的决定出于你的意志,我不想你以后荷尔蒙褪去以后后悔。” 骆立知道他不会后悔,他也知道吴名更多的是见不得别人给他太大压力,但他更知道适可而止,“我可以不去,你至少让我能了解你的行程,你应该了解我。” “可以,你想怎么做随你。” 最终这场谈话姑且是圆满结束,两人各退一步,骆立不跟着去,吴名带上各种他能了解到他的情况的设备,一周视频两次。 吴名两天后出发,本来没打算带什么东西到了当地现买,此时也只能靠在一边看骆立认真往里塞各种设备,两个定位系统一个行李箱里一个手表里,监听器放了三个车上行李箱身上,摄像头放在车里,直接传到他手机上。 “你这还用请侦探吗?”吴名突发奇想问他。 “请了。” “推了吧,省点钱,你这除了不隐蔽比他专业多了。” 骆立充耳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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