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7  (第2/2页)
”    到底是腊月,他还是蜷进刘端怀里,刘端抚着他光滑肌肤轻声说,“人多我心烦,就咱们出来逛逛都不行吗?”    “就只是这样?”韩瑧还是有几分疑惑的。    “要不是我的身份,真想带你去阿兄封地转转。”大汉诸侯王无事是不能离开封地的,去临近的其他封国也是不行,刘端想出胶西,就得亮明身份,有时还不如白丁自由。    “你是想王太后了吧。”韩瑧点破他心思。    刘端佯怒,捉着他双手压在头顶,极轻浅地进出着,或打转着画圈,唇轻轻摩着韩瑧脸颊,韩瑧忍不住弓着身子想躲,被刘端一手箍着腰动弹不得。    “进、进来呀。”韩瑧咬着唇催促道。    “进去何处?”刘端戏谑地咬他耳朵,又舔舔他脖子,问道。    韩瑧不敢说话,把脸转向光亮一侧不看他,眼睛自眼尾到长睫都闪着泪珠,神色娇娇,玉璧般的手指抓着刘端中衣。    刘端狡黠一笑,狠狠撞进那处,压着韩瑧不许他叫出声来,否则便多来一回,两人做到力竭才相拥睡去。    好眠一直到了晌午,韩瑧是被马厩的动静给吵醒,外头乱哄哄地,刘端还睡地正香,韩瑧就没扰他,自披了衣裳从楼上往下看,又拉住客人才明白了大概。    昨夜同他们一个时时辰吃酒的那三人竟死在大门口。    韩瑧拉上房门,悄悄挤进人群里头看,三人尸体陈在路边用草席裹着,口鼻中全是黑血,尸身脸上皆是青黑色块,寻常百姓不认识,韩瑧一眼认出那是皇室秘制的鸩饮,谁能拿到这个,不言而喻,就算闹去公堂,识货的仵作一验就知道这事不该他管。    他极力回想昨夜,刘端绝无一丝异常,又是什么时候进入那三人的房间下了毒药,恐怕就是他睡着的那几个时辰罢。    君心似海,刘端并非是那个只知道纵情歌舞,打马簪花的少年藩王,他的心思,韩瑧本以为能完全掌控,可渐渐也不是他能看透的。    但此时此刻,似乎也只有他能懂刘端的痛苦和迷茫。对于不顺从的臣民,他即没有帝王心术,也不屑去改变在白丁心中的看法,只能选择杀,最痛快最便益的法子。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韩瑧以为自己是抚平刘端戾气的那剂良药,只怕以后或许他还会成为黑豹身前的利爪。    两人收拾好启程上路时,刘端看见路边三人的尸骨,面上居然一色未变,夹紧马腹就骑过去,韩瑧不忍,悄悄给了店家铜钱让叫好生安葬。    等到了昌夷安,城外已有太守一行人迎接,韩瑧再次看向刘端,他又是什么时候去告知夷安太守自己即将亲临的消息。    “大王一路风尘辛苦,请快快入城休整,这位大人是....”周主簿恭谨地跪在路边。    “寡人先行一步,其余的事你同韩郎官商议。”刘端打马进城,留下韩瑧和主簿面面相觑。    须知郎官在大汉选官制度里头的重要,如曹cao、袁绍等人皆是郎官出身,不必费劲从底下混,做几年郎官直接做国相也不是不可以。    刘端封他做郎官,韩瑧想,他也没有替刘端办成几件漂亮事,许是刘端在外人面前给他面子,郎官可比侍中体面的不止一点。    韩瑧有些感激他,难为刘端想得周全,还记得他的身份,带他出来办差长见识,从来不给他一点委屈受。    周主簿办事十分老道,刘端和韩瑧的喜好不到两日他摸得清清楚楚,还斗胆请刘端留下在夷安过岁首,也是积福。    刘端算算日子也没有几天,看着韩瑧比先前越发圆润的脸颊,心里也喜欢,就答应了过完岁首再去别处。    “这里的花园倒别致,一日三趟竟看不腻。”    才入夜,两人由婢子引着夜游花园,散步消食,天气越发冷了,韩瑧也越懒得动弹,每日就卧在榻上,人都圆滚了。    “光秃秃的石子山,有什么意思。”    韩瑧发困,强打起精神应他,身上裹的狐裘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刘端见那婢子不住的偷看他们,故意起了坏心,趁韩瑧不妨亲了他脸颊一下,那婢子果然羞红了脸,执着灯走得飞快。    “她倒懂事,知道咱们要做好事,自己先走开了。”刘端凑到他耳边笑,四处寻摸着能藏身的地方。    “什么?”    韩瑧四周看看,果然黑得看不见路,那婢子早不知所踪,他也想回去,却被刘端一把拽进隐蔽处。    “做什么!”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