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凶案现场_叛逆小许强制爱(有少量暴力元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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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逆小许强制爱(有少量暴力元素?) (第4/5页)

在地整理起自己那繁复华丽的上衣下摆,试图掩盖些什么。

    许纾反而没管自己的反应,问夏柯连:“哥,你四个月前亲我,我又亲回去——两次,我们这样算不算互相亏欠?”

    夏柯连无奈:“许纾,这不是这样算的,四个月前……我承认是我的错,如果你是因为那个吻产生了误会,我真的很抱歉。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我可以马上从后门离开,你就在许爷爷这好好睡一觉。

    我们可以分开一段时间,许爷爷最多也只能放纵你到18岁,这次的成年礼就是在告诉你该回家了。听你爷爷的话吧,看看你原本应该看的那一边世界,到时候一切都会过去的。”

    夏柯连下唇原本就是个小破口,刚刚许纾一直吮吸舔舐才源源不断地有血液流出来,两人刚刚分开一会儿,夏柯连唇上的伤口已经快速的结成了小小的血痂。可是说这么多话,夏柯连还是感觉嘴唇火辣辣的痛,夏柯连摸索着下巴上干掉的血痕,不自觉用指尖扣起来。

    许纾早在夏柯连说第一句话时就握紧了手,许纾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看到夏柯连要从自己身边走开,在许纾的大脑还没处理好“夏柯连要走”的讯息时,许纾的手已经准确地握住了夏柯连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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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啊!许纾你放手!”夏柯连的另一只手拉在许纾的手上,拼命挣扎。

    许纾却在夏柯连的挣扎声里反应过来:啊,原来我刚刚握紧的手劲这么大啊、原来我这么生气啊、原来许纾你还会对这个男人生气啊,原来你也没这么爱这个男人啊……

    如果他的离开让你生气,你要怎么做呢?

    许纾保持着攥住夏柯连手腕的手劲,静静地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误会?”

    “离开?”

    “一切都会过去的?”

    许纾每说一句就走近一步,因为两人的手紧紧连在一起,夏柯连只能狼狈地往后退。

    最后夏柯连撞上藤椅,一个不稳又坐了回去。

    好消息:夏柯连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什么了。

    坏消息:许纾彻彻底底的生气了,哦耶-_-

    夏柯连尝试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

    许纾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们两个的关系最后就落的跟莫丘一样的结果吗?以后你遇到别人问起我们的关系,是不是直接一句亲戚家的弟弟就没了,就跟今天在田雾生面前一样——你一向喜欢说这一套。”

    “哦,不,”许纾短促地笑了一下,“我们甚至都不是亲戚,又哪来的弟弟。那我是你的谁?朋友、路人还是不知名的追求者?”

    许纾面上的表情一点点被收起来,连自嘲的笑意都消失了:“我替你想一个,一个恶劣的强jianian犯。你觉得这个称呼怎么样,你能记一辈子吗,夏柯连。”

    两人刚刚一通胡闹带来的生理反应都没有消散,虽然没见过许纾这个样子,但是看他的样子肯定是听不进话了,夏柯连脑中警铃大作——许纾会来真的。

    夏柯连突然更强烈地挣扎起来,冒着手腕扭伤的风险弯折了身体的弧度,借力挣开了许纾。

    快离开!快离开这里!!

    夏柯连侧身欲跑出去。

    许纾却更快地转身,拉住夏柯连背部装饰性的细带,夏柯连的动作被硬生生止住,夏柯连完好无缺的手拉住自己的衣领试图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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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

    许纾走近,手臂环住夏柯连的腰,贴紧自己,许纾下身明显的反应也清清楚楚地传到夏柯连脑子里。

    许纾放松了细带的力道让夏柯连的手更好的止住收紧的领口,顺着长长的细带转动手腕,将其缠绕在自己的手里,细带紧紧卡进许纾手部的皮rou里。

    “咳咳——咳!哈、哈、咳咳!”夏柯连微微弯腰挂在许纾的手臂上,借着许纾的力量咳起来。

    许纾怜悯地看着自己怀里的男人,夏柯连你怎么还会依赖我呢,你应该用我教你的手段,打伤我直接离开啊。

    许纾缠满细带的手轻柔地抚摸上夏柯连颤抖的脸和大口呼吸着的嘴,有丝丝缕缕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就像刚刚嘴唇伤口处流出的鲜血一样。许纾像魇住了一样侧头看着夏柯连的嘴——那个已经结好痂的伤口。

    “夏柯连,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能流口水呢。”许纾说过这话之后,好整以暇地用手背上的细带擦拭着夏柯连下巴上的口水,最后狠狠擦过下唇的伤口。

    看,又流血了。许纾终于笑了起来。

    许纾把手放进夏柯连的嘴里,压住夏柯连不断收缩的舌头,让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和鲜血混合在一起。

    “哥~我是唯一的,对不对?”见夏柯连想咬自己,许纾没有躲闪,任凭手在夏柯连嘴里卡着,闷哼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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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柯连感觉自己都要咬到许纾的指骨上了,薄薄的皮rou让夏柯连都幻痛起来。努力克制住自己齿颌间想要咬下去的本能,夏柯连放轻动作,舌头在许纾指尖游走,试图把许纾的手指顶出去。

    可是许纾的手指卡在这里,舌下分泌的唾液控制不住地流出,这种非理智的本能的无力感让夏柯连羞燥起来,下意识要吮吸控制唾液,结果反而让许纾的手指更深入。

    出乎意料的,夏柯连这无意识的吮吸反而让许纾的手猛地退出口腔。

    两人顿时都没了动作,许纾反应过来连忙抱紧了夏柯连。

    贴着夏柯连的背,许纾埋进夏柯连的颈窝不再去看他的表情,双手环住肩膀。

    “哥、哥……哥……”许纾又开始重复了。

    夏柯连以为许纾终于冷静下来了,却发现许纾下身的反应更加明显了,许纾的食指也顺着他刚刚被扯开的领口在不断起伏的锁骨上揉磨。

    许纾的呢喃声突然停下,这突然的安静却让夏柯连有了不好的预感。

    许纾的手从领口拿出来,顺着上衣塞进裤腰的缝隙卡进去——腰带拦住了,许纾的手卡在夏柯连的胯骨上:“夏柯连,我们做到最后一步吧。”

    许纾的语句平静且自然,像在说一个真诚的建议,但是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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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许纾按下夏柯连的挣扎,像是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答案,语气渐渐兴奋起来:“对啊,这样我们就能绑在一起了,你可以恨我!”

    许纾的心越来越痛,但还是坚持“劝告”夏柯连:“这不是误会哦,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呢。”

    许纾把夏柯连的手反剪在背后握住,让夏柯连转过身,捏着他的下巴抬起头强迫夏柯连安静下来听自己的话:“我很明确地在告诉你,你最好也不要把它当作我的气话,更不要把它当作误会放过我,你想丢下我就坚持到底——我是你罪恶深重的犯人。你还可以去起诉我,我可以帮你保留你需要的证据。”

    “对,证据,你需要证据,”许纾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突破口,眼神亮起,在夏柯连左眼上亲了一下,“……我要给你证据。”

    许纾拉着夏柯连快速走出露台,动作间夏柯连的手只抓住许纾身边花架的勿忘我的枝叶。

    一声明显的花盆破碎声在露台响起,零星的勿忘我花瓣在地板上蜿蜒地伸向走廊,花瓣被拧作一团,汁液流出来。

    楼下的人也听到了这明显的动静,许振南叫来一旁的管家让他上去看看,接着跟身边的老友交谈。

    在换酒时,许振南意有所感地抬头看向露台,皱眉。

    管家来到露台时只看到散落的破碎的花盆:“这可是小少爷亲自挑选的,哎呀!”

    当晚22:47,许振南刚刚结束宴会,就收到管家颤颤巍巍的话:“老爷,你去少爷的房间看看吧,夏先生也在里面,少爷一直不肯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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