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压的可怜大皇子(双/np)_31 用马鞭磨着R,分明是鞭笞畜牲时才用的器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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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 用马鞭磨着R,分明是鞭笞畜牲时才用的器具 (第1/1页)

    毒性发作的很快,伤口发出阵阵剧痛,一抹指缝中满是血,项泯全凭吊着一口气驾马,快速奔向后山。

    深秋夜的风肆意吹过脸颊,剜骨的冰冷,一点一点削减人心中的希望。

    实在是太冷了,项泯的手又冰僵异常,再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有事?

    纪岑眠心急如焚。

    但同时他也担忧纪衡元的安危,方才他清晰的听见衡元闷哼一声,应是被士卒刺伤……

    马背突然下榻,突如其来的动静,项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纪岑眠顾不得摔下马背的痛,死死抱着项泯,以身为垫减缓对有伤在身的人的冲击。

    他们二人一起滚在树林里,项泯抽出腰间的匕首狠插到土里,才阻止他们继续向下滚去。

    “他们在这里!”

    “主子!”

    几乎四面八方同时的人马向他们奔至而来,项泯忍痛抓着箭身硬生生拔了出来,闻见刀剑“铮”的一声,多年征战的本能反应让他快速的躲过劈下的一剑。

    “纪衡元,你来的很快啊。”项泯轻蔑地讥讽道。

    纪衡元嗤之一笑:“那是自然。有歹人劫走我的皇兄,我理所应当要尽快把皇兄救回来啊。”

    项泯失血过多,思绪仍然清晰如斯。

    那老皇帝大概是已经等不及了,等不及到已经让他的儿子们来夺他手中的兵权了。

    项泯看向纪岑眠,从被冠予皇子之师的名号开始,直至纪岑眠私闯他的府邸,再到今夜……

    桩桩件件,哪一次都和纪岑眠有关。项泯不免起疑他是老皇帝派来的细作,之前种种是他蓄意的接近,便是为了装可怜,让他今夜起恻隐之心为保护他而中箭……

    想到这里,项泯看向纪岑眠的眼神冷如冰渣。

    他们之间打着哑谜,纪岑眠却不大明白。

    他只是被纪衡元下死手的样子吓到了,不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只求双方千万不要误伤了彼此。

    赶忙手脚并用,艰难地爬去纪衡元脚边,展开双臂挡在项泯面前,一副坚决护着项泯的模样,又犹犹豫豫拽着纪衡元的衣角道:“皇叔没有伤我,他、他中毒了,我们快回去吧,再拖会没命的!”

    纪衡元微微弯下腰,拨弄纪岑眠凌乱的碎发。看吧,仅仅是为他挡了一箭,纪岑眠就感激涕零得不行,一对清明如月的眼包含着对项泯的关心——真是碍眼至极!

    “好了,皇兄你要乖一点。”纪衡元嘴上是安抚之语,却将他的手腕死死扣住,生拉硬拽的拖到自己面前,收紧力道,有威胁的意味,“本来皇叔就因你而受伤了,需要静养,你这般吵闹,可不利于他养伤。”

    不等纪岑眠回答,纪衡元便揽住他的腰入怀。却看见项泯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们二人,更加得意忘形,扬出一个笑容:“快天亮了,我和皇兄就先不打扰皇叔养伤了。告辞。”

    他一说完,在场的两批人马相互亮出武器,以禄研为首一干人一起攻向项泯,而另一波人则是项泯事先安排在跟随其后接应他之人,见状也纷纷群起而攻之。

    变数太快,纪岑眠一颗心还记挂在项泯身上,以为来的人都是纪衡商的人马,暗叫不妙。他又不解为何纪衡元见死不救,在被纪衡元牢牢的箍在怀里,还不忘祈求他救救项泯。

    “他中毒了,衡元!皇叔他……会死的,他会死的!”

    纪衡元听不得他为别人而向自己求情,满目充斥着怒气,怒斥着他,叫他闭嘴。纪岑眠吓得瞬间失了言语,再对上纪衡元沾了血的脸,一下子心生恐惧,仍由纪衡元拉他骑上了马。

    可这是性命攸关的事,项泯以身救他,他又哪里能见死不救。在被纪衡元拽上马后,还不死心,急着摁住纪衡元手中的马鞭,央求着他:“救他,求求你救他,好不好啊,衡元……”

    纪衡元知道他素来恐吓一下便不敢动弹,今日却不同往日执拗的请求他去救人,看来项泯在他心中的位置可不轻啊。意识到这一点,心中的暴虐腾起,但火气至最胜时,却见纪岑眠看他的眼神中哀求要溢出眼眶。万千的愤怒化作一声冷哼,到嘴边成了最冷嘲热讽的话:“皇兄心心念念全是他,是因为趁我不在的时候,跟他上过床,把你cao爽了,你便舍不得他了是吧。”

    尽管听过很多遍这样的话,但每次都像一把利剑往他心窝上搅,纪岑眠当做没有听见,耐心的向他解释:“不是的,皇叔救了我的性命,我不能见死不救——”

    “闭嘴!”他左一个皇叔,右一个皇叔,听得纪衡元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的死活与我有何干系?”

    “他救了我对我有恩,我就只想救他而已,其余的并无他想。”

    纪衡元从未觉得一句话会像盐洒伤口一般,竟叫他背后的伤隐隐作痛。明明纪岑眠说的很轻,明明也只是普普通通的请求,却格外的刺耳和不中听。他听见自己轻笑一声,然后一根一根掰开纪岑眠那摁住他那只手,像在一点点断绝纪岑眠的念想。

    在纪岑眠愣愣之时,纪衡元又亲昵地去弄他的发尾,自上到下的划过他的背脊,见白洁的颈子,上手去触摸:“皇兄,我怎么会让绥王死呢。你难道不觉得方才为首的人很眼熟吗?我分明是派禄妍去救他。”

    他当然不会让项泯死。项泯如果死了,谁又来背杀害纪衡商的罪名呢?只不过是派禄妍加重项泯的伤势,回到行宫一经搜查,便立即可以找出杀害纪衡商的“元凶”。

    经纪衡元一提,纪岑眠才想起方才为首的便是禄妍,那她定是纪衡元派去救人的!

    纪岑眠以为自己冤枉了纪衡元。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声抱歉,纪衡元凑上前,舔了舔他的耳垂,濡湿的舌尖捻到齿之间,用牙厮磨软乎的皮rou。纪岑眠被牙尖刺到,不禁倒吸一口气,正要闪躲,颈部却给背后的人从前给掐住。

    “好了,那现在,该好好审一下皇兄了。”

    纪衡元握着马鞭,用另一端沿着纪岑眠的大腿向上而去,隔着衣裳,落在腰臀之间。

    “审、审什么?”纪岑眠低眼一看,便开始害怕得发抖。

    只见本是鞭笞畜牲用的器具,现在却抵在他身上,又钻入他下摆,自下而上的在他身躯上滑动。

    “审什么?”纪衡元仿佛很不解为什么纪岑眠这样问,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皇兄跟我装傻?当然是审问皇兄……如何能让大名鼎鼎的绥王,舍身救你了。”

    马鞭已经钻到纪岑眠的胸口,粗糙表面刮这乳rou,狠狠的抵在上面,轻刮一两下,纪岑眠就觉得乳rou被磨得好疼。

    一磨一碾,来来回回弄松了衣裳,露出莹白的肩头。

    深夜寒气逼人,浸骨的凉意使纪岑眠回缩到纪衡元的怀中,他一挪,臀瓣便能感知到纪衡元跨间的孽根居然渐渐的勃起,抵在他的股缝,若不是有裘裤隔着,恐怕……恐怕这根rou柱早已要挤进来了!

    但他们此时是在马背上……纪衡元莫不是想……

    莫不是想在背上行巫山云雨之事!

    纪岑眠咬着唇,他不自觉地咽着津液,抬头对纪衡元四目相对,想与他说,要弄,可不可以别在马背上。

    可纪衡元眼神侵略性极强,压的纪岑眠有些不敢言,但身下那跟孽根实在太明显,马背一颤,他的臀瓣已好几次被重重的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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