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病弱攻】论惩罚花心督军的最佳方式_12打情骂俏/新欢风波/小顾把大帅抱到X口撕裂裤子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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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打情骂俏/新欢风波/小顾把大帅抱到X口撕裂裤子吸 (第1/3页)

    北方政府的内讧,就是南方集结的护法军最强有力的增援。总理和总统纷纷把对方的部将往前线派,意图损耗对方实力;又暗中给己方部将发去密电,让其务必保存实力,该撤退时,果断撤退。

    这理所当然地导致了不良后果。被他们派到前线的将领,有弃城而逃的;更有逃不掉直接开城门投降,举手弃枪放大军北进,只求保住自身性命和实力的,便是在北边政府如此互扯后腿的有利状态下,南护法军连战连捷。南护法军于十一月中旬克复渚州,同月底,兵临星城城下。总理派系的湘州傅督军迅速弃城而逃;北方政府在湘州的其余两股主力,总统派系的两个师,望风而动,皆丝毫不曾力战,即飞快后撤。护法军在新年的第一场雪落下来前,已成功占领了湘州全境,一时声威大显。

    一月。金素省,桐州城。

    交战之初,阎希平还每天一到数次地,密切关注一下前线战况。

    后来发现每天送到桌案上的战报仿佛都差不多,区别只在攻占的地名,是由南至北,徐徐推进。等到了一月,再看战报,他心中喜悦当然依旧喜悦,感觉无聊也是真的无聊,于是这一天,他把战况暂时丢到了一边,打算带恢复了白皙体面的太太去名下的俱乐部玩一玩。

    他那俱乐部里,也跟督军府中一样,早就烧上了汽炉,他们可以穿着轻便地跳跳舞,打一打台球,最后再让俱乐部里的中西餐厨子各显身手,献上一顿丰盛晚餐,供他和太太二人享用。

    下午,他看天色已经黑了,就去找李继英说了自己的想法。

    李继英闻言,十分惊喜,当即不顾督军大人不痛不痒的捶打,把已经披了一件大氅的督军用件更厚实宽大的皮草一裹,而后将人从屋里,一路密不透风地横抱到了大门口的汽车旁。

    “李继英!”

    阎希平从刚才那种只能露出的眼睛的状态里一脱离,伸腿给了李继英一脚:

    “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在有外人看着的时候这样抱我!你就是这点讨厌!高兴起来,什么都能丢到一边!”

    他鞋底太干净,以至于在李继英的西装裤腿上连个脚印都不曾留下。

    被踢到的地方自然是不需要揉的,李继英垂眼一看,感觉连拍灰的过程也可以省去——不是他嫌。是怕大哥嫌,不肯给他亲近。

    有时,在沐浴之后,欢爱之中,他摸过吻过脚,大哥只要神智还清明,就绝不准他再碰再吻脸颊。大哥连他自己已经洗得芬芳干净的脚都能嫌弃,何况脚印。

    想到此处,他将无奈又好笑的目光落回阎希平脸上,将刚为大哥脱下的皮草随手一扔,他强行把生气的大哥搂进怀里安抚,“错了,对不起!”

    他盯着阎希平含怒的灰眼睛,无比诚恳地道着歉,“大帅,我打出生起就是个野小子,不懂斯文,不懂端庄,连读书读到成年都救不了我这天然的个性,您把我从小看到大,也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我不敢跟您保证不再犯,省得您又要像上回那样说我骗您,那我可就又得冤屈难过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我只能说我尽量改,好不好?大帅,大哥,您消消气嘛!别跟小弟计较了,大哥,大哥!”

    他不在眼前,阎希平可以在短短一年内就忘掉他的脸。

    可他这么成日地在身边晃,在耳边叽叽喳喳,日复一日地显露出了记忆里那个“继英”的模样——就是他自己说的,野小子的模样,毫不像一个哥儿。阎希平在喜欢他的忠诚能干之余,也受到提醒地回忆起了自己跟他曾经的点点滴滴,不由就对这位小弟兼太太更多了几分熟悉和亲近。

    这时候看他求得情真意切,加之他脸上肌肤恢复了浅浅的麦色,五官随之明晰,是个剑眉星目、俊秀精灵的好模样。看着看着,就对他消了不少气,阎希平抬手一拍他脑袋,拍得也是不轻不重:

    “混蛋的野小子!”

    李继英认为,这是大哥开始跟自己打情骂俏了。都能打情骂俏,那当然就是不生气了。

    他一高兴,又差点要在车上强吻了大哥。

    好在捧住大哥俊美脸蛋的一秒,脚被大哥隔着皮鞋重重碾了下去。

    “哦!嘶——”

    他反应了过来,立刻松开大哥,举起双手做出投降姿态:“大帅!错了,错了!我真错了!您用力踩!狠狠踩我,尽情地踩!让我多长长记性!”

    阎希平这回没有怜惜,毫不客气地用力碾转起了皮鞋。

    李继英作出了隐忍的表情,rou体上有点痛苦,同时精神上十分享受地迎接了一路惩戒。

    到俱乐部门口时,他仿佛真长了点记性,先询问阎希平:

    “大哥,我帮您多裹一层,再扶您下车,好不好?”

    阎希平凉飕飕地哼了一声,然后才把目光落到他的皮鞋上。

    “踩疼了没有?”又抬眼望向他晶亮的星眸,“时间还充足,可以先去给你的脚上点药,我叫人帮你揉揉。好了再去跳舞。”

    李继英笑而不语,暗暗地浮想联翩,双手拿皮草把督军严严实实地裹好了,扶他从车里出来。两人一边往俱乐部里进,李继英这才凑到督军雪白的耳朵边,压低了声音道:

    “我不要谁揉,我就想您再踩踩我。”

    “嗯?”

    督军一扭头,他的唇依次擦过对方柔软的耳垂,冰凉细腻的脸颊。

    “野小子,又来跟我胡说八道。脚得了贱病不成?还喜欢挨踩?”

    头上是勤务兵撑着的大伞,背景是飘飞的细雪,他的眼前,是冰雕玉琢,唯有头发跟眉睫浓秀幽密的督军大人,正在疑惑地瞪他——李继英一瞬间有些恍惚,在某种难以描述的恐慌中,下意识伸手把督军揽得更紧。

    好在,就这么短短几步路,督军秀挺的鼻尖已经冻红了,那种画中人般不可触摸、不可挽留的感觉,随之被大幅度削弱,多了层凡尘烟火气。

    被他紧抱在怀的督军,总算是有了种“重量”感,李继英回了神,松一口气,而后下意识地坦白道:“不。我是,想您晚上回家,我伺候您洗完澡穿上浴袍,您拿赤脚踩我。我躺着,您站着;您一抬腿,我就能边挨您的踩,边偷看您浴袍底下的——”

    余下的话,被“唔呃!”一声吃痛的闷哼截断。

    走进舞厅时,李继英打理整齐抹了发油的脑袋已经被薅成了一堆乱草。

    阎希平看不过眼,打发他去重新梳头。

    李继英万万没有想到,只是梳个头的功夫,再一出来,竟会看见自己的舞伴,自己的大帅夫君,落到了别人的手中!

    跟阎大帅跳舞的,是个比他矮、比他黑、比他瘦的哥儿。反正在他眼里,对方是怎么看怎么不如自己,尤其那一双上挑的眯眯眼,跟他目光对上时,他完全看不出魅力,只感觉那里面的眼神是风sao又轻浮。他不懂,大哥怎么会答应这样一个人的邀舞?

    甚至,看大哥的模样,分明已经把他这个正经太太抛到了脑后!

    等到两人跳完,落座休息,李继英带着一脸好奇笑容走过去,一屁股紧挨着大帅坐在了沙发上。

    他双腿岔开,是个爷们儿式的大马金刀的坐姿;阎希平余光扫到了野小子太太的姿势,因为说了多次也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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