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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宋阳荣的担忧  (第2/2页)
br>    烛峫步步紧逼,怼得宋阳荣哑口无言。    他僵硬地抬起手臂,慢慢放下又抬起,动了动嘴唇,没说出半个字,只是一阵叹息。    片刻后,宋阳荣抬起头,面容柔和不少:“我知道我对你不起,你心有委屈,当年你也只不过是个幼儿,错全在我,你既已说了,我又怎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你为何还……”    抬手打断烛峫的话,宋阳荣五官挤在一起,为难得原地踱步,要他说出心里真正的想法,还真有些难为情。    “咳,听闻龙族生性纵情,不受拘束。”他尽量说得委婉。“我不担心你取走龙鳞。”    “只是……你对景儿。”    烛峫皱起眉,烦他说得吞吞吐吐。    再次咳嗽,忍着尴尬,宋阳荣快速说道:“总之你与景儿平辈相交可以,认做兄弟也可以,甚至出云中阁游玩,我也可以同意。”    “但是你要向我保证,绝对不会采补他。”    采补……    采……补……    忽地后退一步,瞪大眼睛,面上青一阵红一阵,茫然无措下夹杂些许羞赧。    “你……你就是这般想我的吗?”    原来从头到尾防备着他,是怕他采补宋时景!    他岂会那般畜生!他又不是采花贼。    面上guntang,烛峫羞地站立不安,他虽然嘴上不着调,举止无礼,但从来没想过要这样折辱宋时景。    只是想一想这样的画面,烛峫感觉自己的脑仁都快熟了。    “无耻!”    他咒骂,指着宋阳荣:“你这个无耻老头,用你那肮脏不堪的心思,揣测我们这些年轻人。”    “我龙族也讲究堂堂正正,纵使有念头,也如人间一般,有父母做媒,谈婚论嫁。”    “我怎会向邪修似的,随意污别人清白,况且我与景兄都是男子!”    宋阳荣自知理亏,声音轻微地提醒:“你总与景儿同住,行为亲密,我又怎能不多想!”    “那只是为了让你担惊受怕!报复你偷我龙鳞之仇,让你日夜不得安稳,怀疑我会抢走龙鳞!”烛峫声音震天:“谁叫你怀疑我会采补宋时景了!”    宋阳荣羞愧尴尬,喃喃问:“你真没有这个心思?”    烛峫咬牙,气得想给他一尾巴,忽然又笑了起来。    揉着下巴,眯眼懒散,语气玩味:“本来没有,不过经伯父这么一提醒,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他感叹:“毕竟伯父把景兄生得这般好,身如玉竹,脸如白兰,谦谦君子,遗世独立。纵使有几分遐想也是正常。”    “你还说你没有歪心思。”宋阳荣拍手:“若是没有,你会这么想。”    烛峫话语一顿,没有来得心虚,但他很快语气凶恶起来:“才没有,全是你胡说。”    “臭老头,少用那些猥琐念头来揣测我,惹恼了我,你就等着给宋时景带孙子吧!”他气得挥袖离开,不顾宋阳荣在身后大呼小叫,气得跳脚。    走远后,烛峫停住脚,默默捂住脸,一片红霞遮住他皮肤原本的颜色。    “这帮修行人一个个的,怎么心思都这般肮脏!”    那个女人是,贼人也是!    烛峫缓和脸上的guntang,被凉风吹了一会,才回去找宋时景,只见他回过头,干净的目光望来,烛峫脸上又觉炙热。    “我刚才听见你喊我的名字。”宋时景问。    “没有,你听错了。”    “你与父亲谈得如何?”    “没事了,伯父不会再阻挠我带你出去,也不会再逼你结婚。”烛峫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闪躲。    宋时景奇怪地打量,绷直身体像根木头似的烛峫,又问:“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缘由了吗?”    “不能!”烛峫立刻拒绝,从刚才的事里抽回思绪:“再等等,急什么?现在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你是不是根本没想告诉我?”宋时景一叹,悲伤起来:“你与父亲都瞒着我,却不知是叫我难过,左右为难。”    “景兄……”烛峫怔然,复而失笑:“你从哪里学的装可怜?”    宋时景不好意思,摸着鼻梁:“不像吗?”    “既然你想知道,过几日吧,再过几日我就告诉你。”烛峫让步,既然与宋阳荣谈开,也就没必要再隐瞒宋时景。    “为什么是过几日?”    烛峫呼吸急促,“我要整理一下思绪,现在乱得头疼,都怪伯父乱说。”    烛峫愤懑,没等宋时景询问,就转身匆匆离开,直接出去云中阁,落下天玄宗。    宋时景只好回去屋中,既然父亲不再为难,他准备收拾行李,与烛峫一同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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