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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我才应该是自卑的那一个。(苏苏视角展开,一点渣 (第3/3页)
0.5偏1。 其次,他上过Alpha。 ——但是! 他没有跟陌生人乱来的习惯。 他的下身本能地有了反应,急忙将人往外推去,站起了身,“你清醒一点!” 那人抱上他大腿,竟开始哭,嘴里含着一串听不清的呼喊。 1 真棘手。 许扶桑有些头疼。 他在口袋里摸了摸,最终有了决断。 许扶桑把人拎到一张桌前,脱了外套在桌面上垫着,然后将人按倒。 将目光聚焦在地上,避开这人的脸。 杂物间本就昏暗得只能看得清模糊的人影,许扶桑还特地忽略着这人的生理特征,生怕对这人有了记忆,日后再相遇时尴尬。 “对、对不起……”许扶桑有些心虚,“我,我真不是乱来的人。” 他又觉得自己说的话有歧义,慌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乱来啊,我知道你只是发情期,上头了而已。” “不管是AlphaSub、还是Alpha当0,都、都很正常,哈……” “你、你就把我当工具就好,冒、冒犯了。” 1 许扶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往人身后伸去。 xue口很干涩,但所幸金属的笔身很滑,足以轻巧地探入。 “唔……”空虚被填补,某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许扶桑松了口气,转着笔身在人体内找着前列腺。 做到这一步,他反倒坦荡了不少。依着过往的经验、一圈圈刮着人肠壁搜索着。 终于,在钢笔抵上某处时,这人的身体下意识弓起,发出了一声低喘。 许扶桑一鼓作气,加大了频率和力道,往那处捣去。 许扶桑记不清那天让人射了多少次,他只记得稍一停下,那人就呜咽着索求更多。 而苏云卿对那段记忆很模糊,只知道自己是在情迷意乱里没了意识。 天亮时,苏云卿转醒。 1 身上衣物齐整,而身下垫着某人的外套,带着熟悉的味道。 外套的主人早已不见踪影。 许扶桑的大脑忍不住就开始回放某些片段。 他过往只把这当成荒诞的经历,但如果那人是苏云卿的话…… 许扶桑脸上显出了些不可明说的笑意。 某人的笑脸对上苏云卿威胁的眼神,迅速敛起。 他轻咳了一声,问道:“你……你那时候就认出我了?” “你那天进门……一开口说话,我就知道是你了。” “声音、语调,身上的味道,还有那种做事的风格……” “只可能是你,不会有别人。” 1 “那……”许扶桑突然串起了某些线索,“那你之前说的,被插入会唤醒你的创伤,不会是因为我当初……” 苏云卿眼瞧着这人脸上要浮出自责的情绪,赶忙解释道:“不是,跟你没关系。” 他低头亲了亲怀里的人,“创伤的事情,以后再聊,好吗?” 许扶桑点了点头。 苏云卿继续讲道:“那次事后第二周,我特地去「一夜好梦」找你,觉得欠了你太多人情,得想办法还上。” “你那天像是心情不好,一个人在喝酒,我就问你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许扶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干笑了两声,“我、我怎么回答的?” 苏云卿也忍不住笑,摇头道:“你说看见Dom就烦,让我赶紧滚。” “我那段时间……好像是被一个Dom设套耍了,确实有些迁怒。” “对不起啊。”那人不好意思地笑着,挠了挠头。 1 苏云卿目带宽纵,继续往下讲着。 “6年前「夜宴」的教学演示,因为是熟悉的搭档,我放松了警惕,险些没顾好他的状况。” “你及时发现,让工作人员来提醒我。” “5年前一个Sub污蔑我,说是被我打出了重伤、损及脏器。” “你转发了那人提供的证据,说按照视频的打法,不可能出现图片所示的伤痕,还认真科普了一遍工具的力度角度及可能造成的伤痕,喊停了舆论对我一面倒的攻讦。” “4年前「沉沦」的随机匹配,你没有参加,但是看到了参与名单之后主动联系磊子,给他圈了几个警惕人员。” “他出于谨慎找理由拒绝了那几个人的参与,结果没过多久,他们就接连东窗事发,被各个俱乐部除名了。” “你录的工具教学视频,成了多少人吹捧的经典?” “「一夜好梦」的出现,给多少在DS关系里遭受盘剥的Sub提供了避难所?” “还要我继续往下列举吗?” “许队,许哥。” “你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帮过的、关照过的、庇护过的人有多少吗?” “你才是那个珍贵的人,你比谁都值得拥有幸福。” 许扶桑站了起来,小幅度挪了两步,神色复杂。 “我、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好。这些我都没什么印象了,而且、而且都只是举手之劳、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可是,桑桑,你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微不足道的事,到底能帮上多大的忙吗?” 苏云卿加了些力将人重新拉回怀里,半强迫性质地将人圈紧。 这段关系里,不安的又何止许扶桑呢? 苏云卿也常常自我怀疑,是否配得上眼前这人的爱意。 “桑桑,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主动找你约调。除了我之前说过的,担心你只想要一次性的关系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2 苏云卿鼓起了勇气,将心迹摊平:“我以前根本不敢奢望你能成为我的Sub。” 许扶桑使劲抬起了头。 在感受到一份怯生生的爱时,他心中生出的不是沾沾自喜,而是有如登高履危、惊疑不定。 他想起来给人跪下,却被人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错乱说道:“别、别这样,你那时只是……看到我表面的光鲜罢了。” “你现在,知道我背地里有多不堪了吗?你失望了吗?觉得后悔了吗?”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字里行间的自我否定几乎要溢出来。 苏云卿长长地叹了口气,“许扶桑,你是真该打。” 怀里人听得这话,将他的衣服攥得很紧。 皱巴巴的布料、像是某人一筹莫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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