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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罪2  (第1/5页)
    在逃离警方的看守后的三个小时里,我联系了手下的人,也大概猜到谁是线人了。    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在警方再一次下手前要解决掉垃圾。    第五个小时,我在咖啡馆被警员团团围住,他们把我“请”回警局,再次羁押在审讯室里。    “这一次,我们有充分的证据。”他们说。    他们时间压得真好。    “我身上有定位器吗?”我张嘴道。    面前坐着09119警长,以及法律顾问司岚。    司岚的声音依旧沙哑,他的音色本应如此,“你的发卡。”    想通了其中关窍,我再次失笑。    “你好聪明啊司律师。”    他深蓝的眼眸如同漩涡,在望向那片海时,我总觉得我要溺亡了。    “希望你们的证据能成功地制服我。”我如是挑衅。    警长将空间留给了我们,但我这次异常地沉默,无精打采的。    司岚起身走向我,挡住了那刺眼的灯光。    “抱歉。”他说。    “我欺骗了你,并且在你身上装了定位器。”司岚又说。    我看着他道:“以你我的立场,你这样做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欲言又止,与昨夜脸上的神情完全不同,那种纠结让人看着很费解。    我看着他杵着一动不动,叹了口气:“如果你还是很愧疚的话,你就吻我吧。”    审讯室里静得落针可闻。    司岚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像昨晚一样,缓缓地舔舐我的下嘴唇,接着是上嘴唇。    这样的接吻方式,让人有种他很深情的错觉。    算计了我两次,算什么深情。    “手往下。”我气喘吁吁地命令他。    扶着我下巴的手下移,触碰到脖颈,“继续。”我说。    然后是锁骨。    “继续。”    胸部,司岚的手停住了。    我嗤笑,“不敢了?”    他没说话,依旧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死样子,但无端让我感觉到一股怒气。    男人宽大的掌心收拢着我的胸乳,有些痒,我皱眉承受。    “痛吗?”他哑声问我。    这完全是废话,我不想回答。    他放轻了力度,似乎连同心情一起也轻了。    “揉重些,没吃饭吗……”    我半闭着眼,口中指使着司岚。    “算了,你用嘴。”我忍无可忍道。    空气凝滞了一会儿,他抬起手艰难地脱我的衣服,我睁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推上去不就好了,内衣啊,恰好是前扣。”    司岚的手抖了一下,他闭上了眼睛,耳根红透了。    我心里冷笑,装什么纯情呢,在我手里都射了好几次了。    浅色的薄唇凑上来,呼吸的热气打在我白嫩的胸脯rou上,他动作很轻,慢慢地张嘴含住,下一瞬间,我发出惊呼声,咬牙忍住快感,身下立刻就湿了。    舔弄的力道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是很轻,快感迅速堆叠,我压抑着声音让他快些,于是司岚含舔的力度加大,我不受控制地伸直腿,踹到他梆硬的大腿肌rou。    左边爱抚完,他换一边接着舔,卖力地伺候着,丝毫没有死对头的样子。    这到底是源于愧疚,还是别的什么?    我猜不准。    下面湿得不行,我让司岚停下,他给我穿好衣服,又帮我擦了擦嘴角,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着我。    “下一次,不要再出现在红灯区了。”我说。    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有睁眼看他。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说了。    他们老大落网了,我估计也快了,我需要一个契机,寻找真正的卧底。    我的律师也来了,他正和警局的法律顾问沟通,不多时,他便拿着保释令来找我。    司岚与警长都看着和律师走出来,擦边而过之时,我停住了步伐。    他突然道:“证据是假的。”    我说:“信任也是假的。”    短暂的一秒钟里,我们忘记了彼此的立场。    令人啼笑皆非。    ————    我快马加鞭回到了我的小店,通往后街的门被贴上了封条,我平静地揭掉那两张纸条,推了推才几天不开的门。    是啊,才几天。怎么居然才几天啊,我感觉像是过了几个月一样。    我把某些不得不带走的东西收了起来,手下人在门外等我,我预感到又要下雨了,这个春天很潮湿。    不得不说,我讨厌下雨还是有原因的。    雨幕下漆黑的汽车悄悄地跟上了末尾,我只瞥了一眼就觉得不对劲,高架桥上车流拥挤,所幸还算幸运,我让季表从桥侧进入,然后绕行两圈。    车上没有定位器……    车上最好没有定位器。    我无惧地回到大本营,此时已憋不住怒火。    我的手向来很干净。    客厅里只有我和手下人,我坐着安静地喝咖啡,楼下传来剧烈的惨叫声。    “直升机呢?”我问。    “在停机坪上闲置。”旁边人说。    “带他关远点,近期不要回来,至于其他的,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联系打点一下。”    还有谁呢,接下来是谁。    秋后蚂蚱。    定位器被拆除,技术员根据那款定位器,又连续找出了几样不重复的设备。    我回到了红灯区的小店,我坐在店里的懒人椅上,直觉越来越强烈,久到全副武装的警员们踹门而入。    队末是司岚。    我倏地笑出了声。    ————    因证据确凿,我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原本更久的,因为我态度很好,再加上庭外司岚一直在劝我主动交代,那样可以减刑。    是吗?那可真是一个很好的建议。    我对他笑得很真诚,如同过去我露出的每一个笑。    虽然我落网了,但警员们对我依旧严加看管,时不时把我提出去问问同伙,我一问三不知,说我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的我也没法说啊,更何况我人还在服刑呢。    昏暗的提审房里,他们如豺狼般看着我,我知道他们想顺着我这条线继续查下去。    我只是笑,严苛的逼问手段在傍晚前得到制止,我碰了碰红肿的指节,神色一如往常。    多亏了及时到来的司岚,我才没有被更加恶劣地对待。    铁门合上时,我读到了他的唇语。    那不是对我说的话。    ——季表落网了。    自那以后,我见司岚频繁了许多。    一两次的帮助让我们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他几乎每周都往女子监狱跑,有时候是问问我在监狱里的情况,有时候是建议我多做些益事,那样可以减刑。    我像是第一次认识他,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依旧很漂亮很有辨识度,是我认识的那个司岚。    可他说出的话却那么惊愕陌生。    其实我和他认识也没多久,从见到的第一面到入狱,仅仅三个月。    “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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