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自杀之後......_第三章:报社员工-阿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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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报社员工-阿新 (第4/5页)

衣服,出门,第一个就是去找那个刑警,因为我认定这烂摊子绝对是他害的,而且他有必要去帮我处理。

    我冲出门,往警局的方向前进,一直跑,一直跑,我只知道我要一直向前。

    「…………」我抵达门口,柜台承办的员警与洽公的人员都在看着我。

    「先生,你怎麽了吗?我们可以协助你什麽吗?」一名员警拿起了单子要我填资料,可能觉得我是被抢劫还是被追杀吧。

    「我要找刑事局的承宾……说我是阿新,之前有协助他办案!」我觉得,我这样就可以了。

    「…………」

    「承宾刑警他……已经被免职了,他不能再替你办案了。」那个口吻,好像是理所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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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麽?」

    「我们不能透露太多,看你要找另外一名刑警替你办案,还是先填单子,我们再为您处理。」那名员警好像想息事宁人,当作没有这回事一样。

    重点是,那个警察为什麽被免职,他做错什麽事吗?

    越想越多,到最後,我好像知道答案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果然我是对的。我的原则就是划清界线,知道什麽是我该碰的东西,什麽是我不碰的东西。

    而廷瑞就是越线了,激怒了高层才会连累到我,而承宾这个警察也是越线,去调查了不该调查的案件。

    我果然是对的,不管面前有谁,还是亲近的人犯法、为非作歹、贿赂、洗钱、勒索还是g嘛的,只要我装作不知情就不会有事。

    理论上是如此,但这次好像不太一样。

    因为我被指控挪用公司款项了。

    「先生?你怎麽了?你还好吗?」那个员警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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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好啊!」不对,我知道我怎麽了,我好像疯了。

    我在傻笑,为什麽,我抓着自己的脸,似乎无法控制我的表情、我的心情,我抓不住我自己了。

    我迷茫了,我甚至连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都不知道。

    「先生?」

    我,濒临崩溃了。

    我夺门而出,离开警局。

    那些警察肯定不知道我是来g嘛的,可能还会被当成疯子。

    而我也来到公司大楼前,我走进大楼,搭上电梯,来到我们公司的门口。

    迎接我的是所有人,但当他们准备开口谩骂我的时候,他们停住了,只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g嘛?不是你们叫我来的吗?」我的语气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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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前的nV生是跟我关系还不错的同事,但她也是一个追着花边八卦新闻跑的三流记者,同时,也是刚刚打电话给我的人。

    她现在闷不吭声,像个哑巴。

    可是,那个50多岁的中年大叔却怒气冲冲地向我走过来,啪一声直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我被社长赏了耳光。

    「臭小子,你知道这是犯罪吗?这是窃盗罪!」他用很肯定的口吻指认我的罪状,气势凌人的样子果然是大家最讨厌的社长。

    「证据呢?有吗?」我大吼回击,即使接下来会完蛋,但气势不能输。

    「有啊!在这里,慢慢看啊!」他拿了一叠纸,丢在我脸上,而纸张也散落到地面上。

    我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真不知道这些鬼东西是谁凭空杜撰的,不过这种技能应该也是作为新闻记者吃饭的工具吧。

    写得还真是详细,记载还真是清楚。

    「就这些吗?」但是我很清楚,他们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也就是廷瑞所调查出的所有事情,这些我可是不会忘记呢。

    本来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也很清楚这种过於有利的证据可能会害自己丢了饭碗,甚至X命,但如今,我却要拿它来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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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在网路上散播假新闻对吧,说揭露国会议员收贿案,并在我们公司洗钱是吧?」可是,那件事却先被讲了出来,但社长说的应该是廷瑞做的事,可是当事人却变成我。

    「那不是我,那是廷瑞。」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讲,所以廷瑞告诉我了。」

    告诉……什麽?我现在脑袋是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什麽反应。但是,社长的确有找过廷瑞谈事情。

    看样子,我的假设成立了,廷瑞被社长威胁要来指控我。

    「你威胁廷瑞指认是我做的吗?还是这都是你策画的?」

    因为我知道国会议员收贿案及公司内部金流不正常的事情,还有承宾那个刑警说我们公司不法金流来自於那个议员,所以我清楚的知道那名议员与公司犯罪的事实。

    我应该要有把握,我就在这里奋力一搏,将谬误扳回正轨。

    「你到底在说什麽?我们这里都有证人,而且议员应该也快到了。」但社长的吻口,好像他才是正确的,在辩解的人是我。

    「那个……」我邻座的同事开口了,我猜他是要帮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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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阿新好像在问廷瑞讨不讨厌那名议员,并一直提到钱。」他并没讲错,但这些话放到这里好像对我有点不太有利。

    没错,被怀疑的可能X加深了,应该说,可疑X更高了。

    「对了,他还有被警察约谈!」

    「我还看到他跟那个警察在吵架!」

    为什麽,明明说不上错误的这些话,一但被放在这种情境就会变成很可怕,明明应该属於我的武器,却反过来伤害了我自己。

    我有跟承宾刑警会面,我也有跟他吵过一架,但是因为他认为我们记者应该要如实报导每一条新闻而与他大吵一架。

    可是,现在感觉不是我澄清的时候了,因为这样下去我只会被当作只会狡辩的烂人。

    那麽,找到承宾来替我讲话总可以了吧,只不过他好像被免职了。

    那是否代表我再也看不见他了,明明现在只剩这家伙可以帮我,但却无法找到人。

    「刑警承宾呢?他可以替我讲话,我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对,我决定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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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有接到刑事局跟调查局的电话……那名承宾刑警……就是你的共犯,而他也因为涉嫌盗用警局资金而遭到免职……」社长的这些话,等同於是Si亡的丧钟。

    已经没有人可以帮我了。

    「议员到了!」

    我朝声音来源一看,报社的大门好像有一个庞然大物走近,影子倒映在玻璃上,让我感到不安,但也因为毛边玻璃所以我看不清楚那是什麽。

    可是当大门一打开,我很确定那是一个人,一个男人,是那名议员。

    他T格壮硕的像个T育选手,可能会是格斗家或摔角手,全身肌r0U,年龄大约50,眼神锐利的像个老鹰。

    如果我正面被他打了一拳,应该会Si吧。所以说……我们是惹到这名议员了?廷瑞一开始找到的就是这人收贿,那个刑警调查到的也是这个壮汉?

    那被他们害惨的我岂不是Si定了。

    是的,完蛋了。

    「…………」我说不出话来,就像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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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你指认我在你们公司洗钱吗?证据呢?拿得出来吗?」他的声音很低沉,有些沙哑,而且有种压迫感。

    至於证据……确实是存在的,可是我所知道的已经被社长否认。至於说文字、照片等资料……并不在我手上,而原本握有那些东西的那个人大概也把它们全删了。

    所以,我拿不出任何东西来。

    「……好的。」

    「…………」

    「这个我会委托我的律师处理的,我现在还有点小忙,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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