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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会粟田口(一)(N)  (第2/2页)
  在角落最深处的阴影里传出了一个声音,打断了狐狸的话:“没关系,既然是第一次,审神者让我们玩的开心的话……让他轻松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那是个完全陌生的声音,声调、语气、情绪、都是完全陌生的,只有音质有少许的似曾相识。江纨无法分辨那是谁,大屋里有太多的人用陌生的姿态藏匿在阴影里。    ——也无暇分辨了。    “好,那你们想怎么玩?”    他又一次把自己交到了暗堕付丧神们的手里。    江纨的眼前一片漆黑。    “大将,这是第三个猜错的了,想被抽哪里呢?”    眼睛被蒙住的情况下,听觉就格外的清晰,即使身体因为yin药烫的吓人,审神者仍旧能够分辨出从身侧传来的药研藤四郎的声音,伴随着藤条轻轻拍击在掌心的声响。    江纨几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不知道江执到底做了什么,平素最稳重持成的药研暗堕的极深,骨甲和鳞片几乎覆盖了全部的躯干;从前和薰衣草一样温柔的瞳色转化成了和发色一样的漆黑,像是能吸进所有的光一样,看不到一点光亮;身形也和其他暗堕的短刀一样,变成了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样子。    他大概在笑吧,对一会儿虐打渣审的场景充满了期待。    在那天因为暴力的性侵犯高烧昏过去,被药研按在冰冷的井水里窒息了十几次的时候,审神者就知道,那柄看他磕到头都要担心半天的短刀被他搞丢了。    他的明显的走神沉默很显然激怒暗堕付丧神们,藤条破空的声音中审神者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被钉在性器上的姿势还是让他吃到了绝大部分的伤害,甚至更糟糕——他在感觉到剧痛的时候还听到了包丁藤四郎的轻呼,明显是因为他的躲避被鞭梢带到了。    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这样的场面。    ——前端被玩弄得挺立起来然后立刻被绑住,绳子绕过脖颈,在胸前交叉出复杂的结构,一直到小腹分开,把脚腕折起到极致,和大腿根绑在一起,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体被许多双手架高,然后一点一点地、在仅有昨天的药膏润滑的情况下,靠自身地重力吃下了鸣狐的yinjing——这个姿势让打刀的yinjing进的很深,擦过前列腺的时候有快感,但更多的还是熟悉的撕裂和扩张感——然后是那个声音的命令。    “审神者会好好舔,好好吞下去的吧,既然不想和我们交媾的话。”那把刀的用词非常的直接,像是在讨论兽类的交配行为,“但是这样让大家看着也太无趣了,总要有点娱乐活动,大家有什么提议么?”    “把眼睛蒙住让主人猜猜是谁把?”秋田的声音依旧天真,里面些微的残忍几乎微不可查。    于是江纨被蒙住了眼睛。    “好哎,那猜对了就奖励大将可以自己动二十下吧?如果猜不对就不能动哦?就算很想被cao也不可以。”    “那不是变成了惩罚鸣狐么!”狐狸第一时间提出了抗议。    “也对哦,嘿嘿,来说说吧,主人的里面怎么样,舒服么?”    “很暖和、很舒服哦。”依旧是狐狸的声音,“好像很羞耻的样子,你们一说就害怕地咬紧了,鸣狐很受用呢。”    “呜呜,这么说的话我也很想进去啊,可以反悔么?”    “那如果主人连着猜错5次的话,就要和被猜错的人做怎么样?”    “那就这样好了,反正审神者也没法反抗吧?”    “好了,那谁先来?”    “我我我!”是包丁。    “笨蛋。你这样不就知道是你了么?往后面排吧。”这显然是药研的声音。    在这样的讨论声中,有谁来到了面前,在布料摩挲的声音之后,审神者的嘴唇上传来了性器前端熟悉的触感,男孩子清淡的汗味带着些许的腥气进入了鼻腔,那个前端在江纨的嘴唇上慢慢地磨蹭着。    张开嘴,去舔它,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有什么可羞耻的呢?    但他的嘴唇颤抖着,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仍旧紧紧地闭着。    “主人不愿意呢,看来还是正常做吧,被强jianian的心理压力要小很多吧,真是狡猾。”药研藤四郎丝毫不介意自己的话中有多么重的羞辱意味。    江纨被绑在背后的手握紧拳,牙齿狠狠地咬在了自己唇上——这份疼痛终于让他清醒了一些,控制着自己张开了嘴,伸出舌尖舔在嘴边的yinjing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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