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只想成为咸鱼_第十二章 全德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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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全德楼 (第2/3页)

中,反应迅速,让沈子清暗自吃了一惊,没想到小小侍童认真起来也不一般。

    原本沈子清抱以增加乐趣为目的拉千草进局,结果走到一半,千草这份认证激起沈子清的胜负欲,棋棋认真,连带郭肖也被这种氛围感染,认真起来。

    夜幕中一弯弦月以不显眼的速度缓缓下移,太子卧室比赛在打到一个焦灼点时,在千草大张的嘴中出现破洞。千草忍不住又打了哈欠,沈子清和郭肖相继掩嘴,含蓄表达困意。

    沈子清小臂向上屈起,伸过懒腰后丢下棋子,“没想到我们三个在屋内比起来。千草玩的不错,明天去账房先生那里领赏吧。”

    “谢太子。”困意没让千草没有多余的力气表达开心。

    “回去歇息吧。你今晚睡我这。”后半句沈子清明确对郭肖说的,更像一句命令。说完沈子清一头栽进铺好的被窝里。

    退出太子卧室短短几步路,千草上下眼皮相互贴合,每眨一下眼,下次得用力睁开才行,不然千草真昏睡过去了。

    沈子清梗起脖子把千草唤住,“以后不用在辰时前喊我了。”随后心满意足躺了回去。

    在去皇宫前沈子清会在辰时起来练剑或熟悉内力,今日从宫里回来他认为没必要在继续下去,该记起的武功他都记起了。

    居室门合上后,沈子清瞬间坐起,刚才的困意眨眼不见。狭长上挑的眼角逐渐浮现笑意,往衣柜方向扬了扬下颌,意味明确。

    郭肖没由地后退半步。

    “自己去拿吧,红色那件。”沈子清催促道。

    郭肖无奈,从柜中抽出那件熟悉的绯色外袍。这回郭肖系上黑色绸带,把细窄腰身完美勾勒出来,顺道拉紧衣襟。

    沈子清坐在床沿捉住郭肖露在袖外的手腕,单手托细腰往自己腹部贴。

    郭肖两腿分开,以左膝半跪在床沿,右腿站立的姿势卡住沈子清一条腿。腰后的掌心隔着单薄的外袍传来自带的温度,那双袒露的目光恨不得立马把红衣剥下。

    被这般露骨的目光注视,郭肖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咽唔,连他自己都被惊到,稍暗的肤色表面晕上一层淡淡红霞。感觉到腰间手掌微微发力,郭肖主动提出话题问:“太子明日是去全德楼?”

    沈子清吃吃笑了两声,抱住郭肖向后方仰去,“知我者,小肖也。”

    两人从正面相拥变为侧躺抱在一块,沈子清指尖在郭肖背部的红袍上缓缓滑动,“我很好奇那个烤鸭有多美味?能让他如此牵挂。”

    郭肖往后挪出半分,下一秒被更加强硬地拉回去,束缚得更紧。郭肖放弃挣扎,回道:“或许七公子跟全德楼有什么联系。”

    沈子清顿了一会,轻手撇开落在郭肖额前的发丝,掠至耳后,问道:“你还记得那天吗?当时晋城罕见的下了大雪。”

    屋内忽然暗了下来,是千草忘记替换新蜡烛,刚扑熄的烛火在烛芯引导下烧到最低,被融化的蜡油淹没。

    郭肖的眼眸在黑暗中极亮,张张嘴道:“记得。我们是在那天遇见七公子的。”

    纷飞大雪逐渐从一粒粒变成一大片飘进他们回忆。

    头顶撑起能容纳两人的羊皮伞,太子和已经被冠上大公子名号的影卫一前一后走在雪地中,相继无言,走的沉默。

    经过一个巷口时,一团黑影贸然冲出来,在快撞上太子时被郭肖揪住衣襟,伴随“刺啦”一声,黑影终究还是撞到太子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

    撞人的是名乞丐,看上去狼狈又邋遢,在大寒天仍旧穿着夏季的破衣裳,后背一道扎眼脊椎骨匍匐在皮肤下。乞丐从头到尾呈现弯腰抱胸之态,含糊念了两声抱歉,想拔腿离开。

    被他撞到的人开口唤他,却让乞丐更加慌乱。

    下一秒,乞丐被踹到雪堆中,饥饿和重击使他满眼星光,挣扎许久才勉强支起身子,茫然看向眼前那名矜贵公子和全身劲装打扮的严肃男子,嘴唇嗫嚅两下,没发出声音。

    “太子他偷了您的荷包。”他听黑衣人是这么称呼身后那位的。

    矜贵男子身上穿着华丽厚实,肯定保暖,乞丐低头看看自己这身破布,嘴角抽搐两下。

    荷包落在雪中砸出一个小坑,被人捡起,同时一块起来的还有乞丐渴求的眼睛,紧接着在接触到荷包主人眼神后急忙埋下脑袋。

    “对不起,对不起。”还是这两句道歉,声音不仅无力还显得很不真诚。

    “你偷了我的荷包。”

    “对不起。”

    “只会说这一句吗?”

    “对不起。”乞丐脑袋昏昏沉沉,浑身发热,热到他想撕了身上仅有地衣服。奇怪,明明是冬天,他为什么会这么热?恍惚间乞丐听到有人叹气说了句什么,往后再有什么事他也不知道,人已是冷出幻觉,加上多日没进食,饿昏过去。

    对于过往,余泽湬从入府那天起就选择闭口不谈,原太子不在乎这个,没跟任何人提起他最初地身份。

    如今周源灵魂代替了沈子清,余泽湬以往的不语引起沈子清强烈好奇,决定明天去看看可能跟余泽湬人生经历有关的全德楼。

    晋城有东西两市,其中东市为商业中心,全德楼便在那。

    沈子清对全德楼一行满怀期待,他很久没有上街了,今日两全其美,心里乐滋滋的,起床没多久,催促郭肖快跟他一块出门。

    谁会在一大早就去酒楼呢?郭肖耐心劝说:“午时再去也不迟,正好让廖伯提前去打探下。”这才把沈子清劝住。

    春季阳光比较温和,即便到了午时也不过热。重回晋城熙攘的街头,沈子清打从心底认为街上都比皇宫好一万倍。

    明明是一样的阳光,一样的空气,他总觉得宫里的浑浊不堪,阳光即使照在身上也是阴冷到刺骨。

    撇开杂乱思绪,沈子清随口提起,“没有提前预定位置,能进去吗?”他理所当然认为全德楼生意在这个时间点一定很火爆。

    郭肖道:“廖伯说是让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这样啊。”沈子清步步悠闲,注意力很快被街边小玩意儿吸引走。

    这会他又看到那家馄饨摊,以商量的语气问郭肖,“要不我们吃碗馄饨再过去?”

    郭肖看了他一眼,沈子清立马甩手道:“我随口说说,馄饨下次再吃吧”

    郭肖收回视线,方才他眼神中可没半点责怪的意思。

    两人大约相继走了一刻钟。

    郭肖道:“全德楼到了。”

    “哪儿?”沈子清左右张望,却没看到全德楼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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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儿。”郭肖伸手指向他身侧。

    沈子清僵了僵,反问:“这就是全德楼?”

    “是这没错。”郭肖特地对了廖伯给的小纸条,确定无误。

    得到肯定答复,沈子清兴致全颓。眼前是一座标准的二层酒楼,落满灰的招牌确实写有“全德楼”三个大字,可跟他想象中恢宏模样差距也太过大了吧。

    全德楼,听名字应该是座气派酒楼才是,怎么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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