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承欢记_帝王巨D强开s状元嫩菊深顶宫忠犬奴T舐主人被内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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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巨D强开s状元嫩菊深顶宫忠犬奴T舐主人被内S (第1/5页)

    时值暮春,夜色微凉。

    皇城御苑之内,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数百盏琉璃宫灯悬于亭台楼阁之间,将假山流水、奇花异草镀上一层融融的金辉。

    空气中,御膳房精心烹制的佳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与皇家特供的“琼花酿”那醇厚醉人的酒香交织在一起。这里便是大乾王朝为新科进士们专设的琼林宴,是天下读书人鱼跃龙门的终极荣耀。

    王之舟身着一袭大红织金的状元袍,端坐于百官之首,位置离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最近。他面如冠玉,唇若涂丹,本就俊秀的容颜在璀璨的灯火映照下,更显得眉目如画,清雅出尘。尽管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和袍袖下紧握的拳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激动。他能感受到,自宴席开始,一道极具压迫感的目光,便始终胶着在他的身上,那目光来自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乾元帝龙轩。

    龙轩身着一袭玄色暗金龙纹常服,慵懒地斜倚在御座之上。他看似在与身边的重臣谈笑,那双深邃如寒潭的龙目,却透过珠帘,一刻也未曾离开过下方那个身姿清瘦的状元郎。灯火描摹出王之舟纤细的颈项、单薄的肩膀,以及因正襟危坐而绷紧的腰线,这一切都让龙轩心中升起一股强烈要将这块无暇美玉按在龙床上肆意亵玩的欲望。

    酒过三巡,歌舞渐歇,龙轩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金杯,那沉闷厚重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在每个人的耳畔。

    “新科状元王之舟,朕观你殿试策论,言辞恳切,字字珠玑,可见胸中确有丘壑,非是寻常腐儒。上前来,让朕仔细瞧瞧,究竟是何等的风流人物,能写出这般锦绣文章来。莫要拘谨,今日是君臣同乐之日,不必学那些老臣一般畏首畏尾。”

    王之舟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天子点到,心脏猛地一跳,一股热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起身离席,整了整衣冠,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步走向那代表着无上权力的龙椅。每靠近一步,那如有实质的威严目光便在他身上碾过一分,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物,赤裸裸地呈现在帝王面前。他垂着眼,不敢直视天颜,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草民王之舟,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之言,实乃谬赞,愧不敢当。草民不过一介寒窗书生,偶得圣恩垂青,侥幸高中,已是草民三生之幸。今日得见天颜,更是诚惶诚恐,只盼日后能为陛下、为我大乾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王之舟跪伏于地,光洁的额头紧贴着冰凉的金砖地面,他能闻到地毯上熏染独特的龙涎香气,那气味霸道而浓烈,钻入鼻息,竟让他有些腿软。

    “呵呵,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舟啊,你的忠心,朕收到了。”龙轩轻笑一声,手指在御座的龙首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响声。“朕看你策论之中,对江南风物描绘颇有情致,想来是深有体会的。那你且说说看,这温婉柔媚的淳安水乡,与我大乾这雄浑壮阔的京城气象相比,何者更能入你这状元郎的眼,又能拨动你的心弦呢?你可要说实话,若有半句虚言,欺君之罪,你这小小的状元郎,恐怕是担待不起啊。”

    龙轩说话间,身子微微前倾,那股混合着酒气与龙涎香的气息,将下方的王之舟笼罩起来。

    隔着一层略显紧身的状元红袍,王之舟的臀部呈现出一种清瘦而紧实的轮廓。虽然不及女子那般丰腴,但因其常年端坐读书,臀rou竟也养出了几分恰到好处的rou感,挺翘的弧度在跪伏之时更显诱人。可以想见,剥去这层官服的束缚,那里的肌肤定然是白皙细腻,稍一用力便能掐出红痕,是绝佳的赏玩之所。自那紧实的臀缝间,似乎散发出一股属于年轻书生干净而青涩的淡淡体香。

    “回…回禀陛下。淳安乃鱼米之乡,小家碧玉,虽有温婉之美,却失之于气象狭小。而京城乃天子脚下,龙蟠虎踞,自有吞吐六合、睥睨天下之势,此等胸襟气魄,远非草民故里可以比拟。然……草民以为,天下风物,最动人心弦者,非关景致,而在乎人。草民此生,得遇陛下这般雄才大略之圣君,方知天地之辽阔,此心,方才真正有所触动。”

    王之舟将头埋得更低,这番话他说得极为巧妙,既捧了京城,又赞了君王,更将自己的“心动”归结于对帝王的仰慕。这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献媚,是一个臣子在绝对权力面前,为了自保与博取欢心而使出的浑身解数。他说完,便不敢再言语,只觉得自己的后心已经被冷汗浸湿,等待着帝王最终的裁决。

    “好!说得好!好一个‘在人不在景’!王之舟,你不仅文章写得好,这张嘴,也一样的伶俐!朕心大悦!”龙轩闻言,竟抚掌大笑起来,声音雄浑,震得整个大殿都嗡嗡作响。他站起身,走下御座,亲手将跪伏在地的王之舟扶起,随即转身高声道:“来人!取朕的九龙金杯来!朕要将此杯中之酒,尽数赐予状元郎!”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皇帝竟要用自己的御用酒杯赐酒,这是何等的恩宠!

    “王之舟,此乃‘同心酒’,你我君臣,今日便共饮此杯,日后方能同心同德,为我大乾开创万世太平!之舟,你,可敢饮下这杯沾着朕口泽的御酒?”龙轩手持那沉甸甸的金杯,杯沿上还清晰地印着他自己的唇印,就这么递到了王之舟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不容他有任何退缩。

    王之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眼前的金杯,看着杯沿上那湿润的痕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脊椎窜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这杯酒,他必须饮。饮下,便是君恩如海,是臣子的无上荣光;不饮,便是抗旨不遵,万劫不复。这哪里是酒,分明是帝王递过来的一份契约,一份将他彻底绑在龙驾之上的契约。

    “陛下……陛下圣恩浩荡,草民……草民粉身碎骨,亦无以为报!区区一杯御酒,草民……敢饮!草民谢陛下隆恩!愿为陛下效死!”

    王之舟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他伸出双手,恭敬地接过那沉重的九龙金杯。金杯入手,尚带着帝王的体温,他闭上眼,将杯沿凑到唇边,毫不犹豫地将杯中那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带着一股霸道属于龙轩的独特气息,瞬间点燃了他全身的血液。他感到一阵眩晕,不是因为酒力,而是因为这番惊心动魄的君前献媚,和那近乎于间接亲吻的僭越之举。

    饮尽杯中酒,王之舟将金杯高高举过头顶,再次跪倒在地。

    琼林宴在一种诡异而热烈的气氛中结束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位新科状元郎,怕是要一飞冲天了。

    是夜,王之舟刚在京城的临时居所换下繁复的状元袍,还未来得及与满心担忧的青砚说上一句话,宫中便有太监持着密诏悄然而至。

    那为首的太监声音尖细,态度却异常恭敬,对着王之舟躬身一揖。

    “王大人,陛下有旨。陛下今夜棋瘾难耐,寝食难安,特宣状元郎您即刻入宫,于乾元殿内,与陛下手谈一局。陛下说了,这是君臣之间的私谊,不必声张。王大人,请吧。”

    一顶青呢软轿,早已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府邸后门。

    王之舟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他看着青砚那写满了惊惶与不解的脸,却什么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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