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温关系_一起回家吃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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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回家吃饭 (第3/3页)

上堆起笑,给了梁誉宁一个大赞的眼神,“大家看到了啊,人家都叫我喝。快点坐快点坐!”

    向大海还想制止,梁誉宁已经倒了酒递给向大海,又倒了一杯递给向大水,然后把酒交给向光耀。

    向光耀早看出梁誉宁不同于众人,但很快被他的豪爽征服,“兄弟,你叫?我叫向光耀,向越的亲表弟,就在这里上班。”

    “梁誉宁,他是我师兄,一个学校的。”向越替梁誉宁回答,眼神警告向光耀老实点,别打坏主意,“他们是我室友,杨理,王友然。”

    张琴最后落座,招呼大家赶紧吃,“哎呀,你们快吃呀,再不吃就凉了。”

    杨理吃完后心满意足,“我提议,我们大家一起敬阿姨一杯,这顿饭阿姨是最忙的人,感谢阿姨的辛苦。”

    说完,杨理拿起饮料给张琴手边的杯子再添一点。

    “哎呀,感谢什么啊,你们都是越越最好的同学,来就跟回家一样。”张琴摇手拒绝,脸上却含笑,谁都喜欢被人夸。

    众人举起杯,纷纷感谢张琴辛苦了。

    张琴反而还害羞起来,喝完后,跟旁边的向大海打趣道,“哎呀,大海,还是读书好,你看杨理这孩子多会说话。”

    “是啊,读书好。”向大海应张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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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理也是个馋酒的,找着借口各路敬酒,王友然被美食吸引,嘴巴就没停下来过。梁誉宁也没闲着,向光耀边敬酒边打听他,说他不像是读书的,像是在CBD上班的精英。

    不到四十分钟,两瓶茅台没了。

    “兄弟,喝我买的泸州老窖怎么样?”向光耀凑近梁誉宁,悄悄道,“我屋里还有两瓶泸州老窖,咱们一次喝完三瓶。”

    “度数不一样,容易伤人,我车里还有,我去拿,喝完了还不够,我打电话叫人再送点来。”梁誉宁有些上头,他几乎还没碰菜就一直喝,说话带着点打舌头,他在外面从来喝醉过,今天有些反常,还故意说一些显摆的话。

    向光耀一听,眼睛跟着发亮,假意拒绝,这是个有钱的,有车有酒,非一般人也,“哎哟,不能喝了,再喝我大爸要把我丢出去了,你是不是嫌弃我的酒?”

    “没有的事,真换酒伤身体,下次,下次喝你的,这次喝我的。”梁誉宁拍拍向光耀肩膀,站起身,还算稳着步曲拿酒。

    众人还不知道梁誉宁怎么突然起身要走,向光耀推推一旁的向越示意他跟上,转过头跟众人解释,“嘿嘿,梁哥去外面上个厕所,向越带他去呢。快吃快吃,大爸快喝我拿的泸州老窖。”

    向光耀心里跟明镜似的,大家喝了他的酒,就要少喝梁誉宁的酒。

    追上梁誉宁的向越,“师兄,别喝了吧。”

    “你是去拿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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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誉宁没回答他,只说了;“带路。”

    向越杵在梁誉宁面前没动,想劝人回去,“回去吧,别喝了。你待会醉了车怎么办?都开不走了。”

    梁誉宁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上午就没好脸色,因为向越招呼不打,也没说帮他改期末试卷就悄悄离校生气,看见向越阻拦他,更是要唱反调,理都没理会,自己从人侧边下楼找路。

    向越怕他踩空,跟上来扶着梁誉宁下楼梯。

    梁誉宁把大半的身子都压在向越身上,压得向越有些没稳住,真以为梁誉宁醉了。

    一下楼,向越扯着梁誉宁衣袖,“师兄,真别喝了,我弟喝酒很厉害,没人喝得过他。”

    “而且是这么好的酒。”

    梁誉宁平着步迈腿开走,还没走出去,向越拦着他,“真别喝了师兄,我们还在读书呢,酒喝多了不好。”

    梁誉宁嗤笑,“你不喝是怕影响你学习?”

    推开向越,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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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越无奈,追上去,两人并排着走,梁誉宁见状嘲讽他,“不喝酒的男人不算男人。”

    一语命中向越软肋,手无举措道,“不是,我不是不喝,我最近不能喝,我妈知道我献血了,不准我乱吃东西。”

    献血二字点住了梁誉宁,“不是体检没问题吗?”

    “是呀,我跟她说了,她不信。有次回来吃饭,吃着吃着我筷子突然拿不住,头很晕。”向越解释道,“然后她一逼问,我就说了。”

    “你之前没说?”梁誉宁不明白向越瞒这个干什么。

    向越没接住梁誉宁突然的疑惑,有些逞强地挽回面子,“就,你知道的,哪有都长这么大了还什么事都告诉父母的。”

    “你为什么今天要离校?”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两人已走到车前。

    “啊?”向越摸不着头脑,他妈叫他回来他就回来了呀,可是显然,梁誉宁肯定不是想问出这个,那能是什么原因?

    “拿着。”梁誉宁有些烦躁,把车上的四瓶都拿出来,推给向越两瓶,语气颇为恶劣,他又在阴谋论向越,“这是个需要编很久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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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越下意识否认,“不是不是,我没有在编,我只是不知道我该怎么说,我想说是我妈叫我回去等他们放假再一起回老家。”

    “但是感觉你听了会生气…….”向越音量变小,眼神又开始飘忽不定,实在不敢对视梁誉宁,其实他知道梁誉宁称不上脾气好,但他总是拒绝不了人似的,也好像是因为梁誉宁请他吃饭次数太多,他不好指出人缺点,更何况男生之间有什么事打一架更管用。

    “我昨晚在打游戏,师兄你后面不是也来打了吗?咱们不是…”不是赢得还算多吗。难道是因为打游戏没有全赢,可打游戏哪有打几局赢几局的说法。

    向越拧紧眉头,为难无言,绞尽脑汁也不清楚梁誉宁今天又怎么了。

    “师兄,回去吧,回去再吃点吧。我看见你都没动筷子。”哪有空腹喝白酒的,身体迟早提前透支,后面的话向越肯定是不敢说的。

    梁誉宁颇感意外,反客为主,“你知道我吃没吃?”

    “你就只吃了一块夹沙rou……”梁誉宁气场太强,向越的话和嘀咕的音量无异。

    “什么rou?”梁誉宁还是听见了,不过他没听懂向越说的,只听清最后的rou字。看向越表情,梁誉宁大概明了,向越没撒谎,他是只吃了一块甜rou,里面还有豆沙。

    无处堆放的烦躁变成热气球升空,梁誉宁的怪毛神奇地抚平了,好似轻风过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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