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蛇君已上钩_蛇攻嫉妒,X里猛灌精?流满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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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攻嫉妒,X里猛灌精?流满腿 (第1/2页)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沈逢已经披好了外衣坐卧床头。

    看见他蓝袍青年走近床榻,连寒暄都未,便直接问了他的来意,“不知顾君今日冒雨上山是为了何事?”

    顾长生听完看了一旁的青识一眼,似乎有所顾忌开口,便转问道,“不知这位是…”

    沈逢面不改色胡诌说,“是近来新收的药童。”

    顾长生松了一口气,又古怪地看向青识的双眸,“恕在下孤陋寡闻,人的瞳孔也会有青色的么?”

    沈逢在他二人之间来回扫视了一眼,随即不紧不慢解释说,“因为气候和坏境不同,也会有这种罕见的情况发生。”

    “原来如此,”顾长生终于收回打量的目光,把视线重新落在了沈逢身上,“对了,听说你病了,可还严重?”

    沈逢摇头,“并无大碍,只不过可能赶不上顾君的邀约了。”

    “这有什么,邀约又不差这一次,”顾长生摆了摆手,又道,“其实我此次冒雨上山,是想请你下山看病。”

    “是顾老先生的病情加重了?”沈逢问。

    顾长生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来雨水多的缘故,他醒的时候越发少了,还总发高热,前两日请了镇上其他大夫来看,说只是单纯的风寒,我信不过他们,于是等着雨势渐微,便上了山里来寻你。”

    对于病患,沈逢从来没有那般多的顾忌,听着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脸色比先前严肃许多,“顾老先生原本就有病根,确实马虎不得,这样,明日一早,我便下山去顾府走一趟。”

    顾长生大喜,正准备开口谢他,一旁站了半晌没吭声的人却突然插话冲着沈逢说道,“你走得了吗?”

    语气凉飕飕的,根本不像一个药童能出来的架势。

    “走得了的。”沈逢说。

    顾长生接着,“倘若沈君实在病重,晚两日来府上也无碍,或者我让人架着矮轿上山接你。”

    沈逢婉拒,“我能晚,治病救人可不能晚,轿子就不必了,沈某这双腿还不至于走不动路。”

    求医的和看病的达成了一致,顾长生就差趾高气扬的没在“药童”面前显摆。

    临了与沈逢约好了明日相见,拿了油纸伞便趁着雨雾一路下了山。

    外人一走,沈逢也不装病了,被褥一掀,露出底下两条痕迹遍布还沾着精的大腿,低头擦了把挂在腿根的精流,冲屋里另外一人招手道,“我想泡个热水澡。”

    对方听后久久没有回应,沈逢抬头去寻,却发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床边。

    对上那双青色的竖瞳,莫名地后背开始犯凉,下意识心虚就开始解释,“方才也是权宜之计,说你是药童,只是我觉得不必要让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对方问。

    轻飘飘的话语就像当头一棒砸在沈逢心上,倘若真要论的话,他还真不知道他们这算是什么关系。

    “我们…”

    他卡壳顷刻,对方的手掌已经落在了他的下巴,那双青色竖瞳暗沉沉的,仿佛在盯着猎物一样注视着他的双眼,“你说不出么?”

    沈逢一张唇,他便整个压了下来。

    单手搂着沈逢的腰肢把他按在床头上,解下腰带利落地扶着自己半勃起的性器直接插进了他还红肿的xue眼里,一个猛然的挺身将沈逢插的眼泪直掉。

    roubang慢慢在紧致温暖的rou壁里变得坚硬笔挺,guitou变大后就一遍遍地冲撞着rou壁尽头的那处结口。

    强势的唇舌卷的沈逢说不出来半个字,身体里快要被攻破最后防线的刺激,让他只剩下快感和眼角决堤的眼泪。

    他光裸的脊背靠在床头被压出一条红痕,椎骨硌在坚硬的木头上擦破皮rou,无处可逃的境地让他只能仰着身体,任由对方撞进的更深。

    在淹没他的亲吻中,他的宫xue那团紧致的rou口被炙热的guitou尖撞开,里面还没有完全消融的jingye顺着开口一路流淌,穿过他拥挤的肠壁流到了他的xue口,温热流淌的感觉让他小腹阵阵发痒,急剧收缩的肠道把对方的硕物吃的更紧。

    他的身体又yin乱的不知终点,在空洞的填充律动里几经波折,吞吃了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浊液,原本缺少进食的饥饿感被这股液体覆盖,只剩下颠倒风雨的激烈。

    这场酣畅的性事一直持续到深夜,沈逢中途疼晕过几次又被剧烈抽插着醒来。

    这夜再无雨水,窗外只有微风吹起林间树叶的响动,他摊两条腿抽搐的合都合不拢,面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

    “明日…”

    他干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一边抬手抵住身后撞击进熟烂的rouxue的性器,“明日…还要下山…唔…”

    青识置若罔闻,拉着他的腿整根抽出,猛然一下撞进rouxue,深深扎进开合的宫xue口里,突地射了一股灼热的jingye出来。

    猛烈的精流冲破了rou缝,仿佛穿透五脏六腑,整个人都被划开一道的缝的感觉让沈逢下意识扯着干涸的嗓子叫出声来,无力地趴回床榻,头脑一阵阵发昏。

    “你要下山?那我呢,你不要我了吗?”沉重的身体伏在他背上,对方用唇齿细细磨着他的后颈。

    “要…”沈逢又疼又爽,颤颤巍巍吐出一个字来,差点要射。

    “那就不要下山。”

    沈逢立马摇了摇头,下一刻后颈上立马传来一股剧烈刺痛,对方含糊着唇齿说,“那我也不要停了。”

    沈逢揪紧身下皱巴巴的床单,再一次被撞进后xue里碾,粗大的性器不知节制地在他xue口来来回回插弄,身体深处本来收拢的宫xue口同样快要被对方撞烂。

    热烈的血液在沈逢的身体里倒流,最终还是将他拉进一场火海……

    次日,沈逢是被屋外的叫嚷声吵醒的。

    睁开眼,窗外已经是焰阳高照,透亮的光从窗口泻漏进屋,洒满了整个床面,沈逢身上都被晒的暖烘烘的。

    山间转晴,他心情也跟着放轻,撑起手臂打算起身,蓦然回想起来昨日答应了顾长生下山去他们府上看病的事,立马就着上了急,一个起身猛了,转而一头栽了回去。

    这一动牵连起腰腿,他才发觉他后腰那一块儿疼的跟被车轮碾过似的,两条腿中间总有插着的异物感,等了没一会儿从后面松软的xue眼里吐了一股股白浊的精,哗啦啦流入腿缝里,湿了整片床褥。

    沈逢掀开被子看,下身的狼藉半点没经收拾,只不过隔着床榻在他腰臀底下垫了一件外袍,兜着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灌在他xue里的精,沾了他满身。

    他起不来,只能冲屋外喊,干哑的嗓子跟八百年没喝过水似的,教外头人听了都不好意思再催。

    “沈大夫是真病了啊,”门前有一位中年男子,站了有一会儿了,听见屋里的声音脸上神色才好点,“实在不行我们抬他下山养病也行,我们公子说了,山间气候寒凉,沈大夫这么待下去迟早得出大毛病。”

    青识没搭理他们就转身进了屋。

    看见沈逢撑着胳膊半靠在床头,径直走到了床榻边。

    “是不是顾府的人来了?”

    沈逢不问还好,一问面前人脸色更差,“你要见他们?”

    沈逢点头,“对,劳烦你帮我收整一番,他们府上那位顾老先生的病拖不得,倘若今日不下山看一眼,我恐怕良心难安。”

    青识抿了抿唇,“你欠他们么?”

    “不欠,”沈逢说,“但我行医,本就是为了治病救人,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

    青识沉默片刻,也没有再与他反着来,掀开了他盖在腰间的被褥,露出来底下一片浊白泥泞,面色未改地俯下身,抱起沈逢擦了擦他腿根还在往下淌的jingye,便准备给他套上干净长裤——

    “里面还有!”沈逢急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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