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蛇君已上钩_惹蛇攻生气,要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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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惹蛇攻生气,要罚 (第1/3页)

    孟青山家里跟沈逢那座茅屋相比,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屋里到处都是潮湿发霉的气息,地上也被屋顶的漏水打湿了好多块。

    门一关就暗的看不清角落里,唯有床头上的那一扇纸床微微透着光,照亮了床面周围。

    从门口看,一眼就能望见床上被褥底下的隆起,窄小一团瘦弱的不像是个大人。

    沈逢没与孟青山寒暄,怕耽误病情就兀自挪到了床边,后者看着此情此景也并未阻拦,由着他掀开了一角被褥,把孟大娘的手腕露了出来。

    他本想先把脉,可手指刚放上去没多久,指尖滑动之际碰到了一块凸起的皮肤。

    下意识低头看去,发现那是一处腐烂的脓疮。

    顿时呼吸都深了,指尖滚热的皮肤和流脓的烂疮仿佛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

    他扭头看向站在屋里的孟青山,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问出来,独自站在床边,手指攥紧握在了一起。

    “青识,你先去外面等我。”他忍着快要发抖的声音冲门后的人叮嘱一句。

    对方听完没有任何质疑,以为是有什么病情严重的诊断要单独与孟青山讲的,便打开门走出去乖乖等在了檐下。

    屋里只剩两人,沈逢忽然松了口气。

    “沈大夫,我娘怎么样了?”

    沈逢看着他摇了摇头,“她发高热,还生了脓疮,这不像是寻常的病症,倒像是…疫病。”

    “什么!疫病?”孟青山的神色仿佛塌了。

    山镇自来没有发过疫病,这里的人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症。

    因为罕见,孟青山起初只以为老娘只是发了风寒,才没管她身上那些发红的溃口侍病床前照顾了几日,直到今日老娘动静微弱看着就快要蹬西,才冒着雨找去了沈逢家里。

    “这种病无药可治,而且会传染。”沈逢补充道。

    “会传染…”孟青山眼神一顿,看了看自己,又把视线落在了沈逢身上,“那我,那你岂不是…”

    镇上的穷人自来都找沈老瞎子和沈逢二人看病,对他们的医术也是深信不疑,沈逢说这是疫病,孟青山信了,但沈逢说这病会传染,他却又不信了。

    “怎么会,我照顾了老娘多日,我现在还好好的。”

    “你撸起袖子。”沈逢说。

    孟青山照做,果然看见自己的胳膊上生了几块还未溃烂的红疮,又怕让沈逢看清楚了,连忙扯着袖子盖住了胳膊,“我…”

    沈逢坦白,“抱歉,孟大哥,我治不了。”

    “我…”他看着沈逢,终于不再自欺欺人,声音都带了哽咽,“沈大夫,那我是不是…害了你?”

    沈逢连忙冲他摇头,“没有,不是你的错,没来看之前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病。”

    “可是怎么办啊沈大夫,”他懊悔着说,“现在连你也会死吗?”

    沈逢挪动几步走到了他身旁,本想要安慰他,却见他忽然后退两步,迅速拉开了距离——

    “你离我远点!我不能再害你了沈大夫!”

    沈逢抿唇,最终还是停在了原地,“孟大娘恐怕撑不过今日,倘若西去,尸体还需要焚烧。”

    “我知道了,我会照办的,”孟青山抹了把脸,退到门口拉开了门,“这一趟麻烦你了沈大夫,你快走吧,我就不送你了,快走。”

    事已至此,沈逢也不能安慰他什么。

    转身走出房屋,就看见檐下的青色身影,心思落得比这场连日的雨都还要沉重。

    青色袍子一见他就立马走了过来,引得他脸色大变,“你别过来!”

    兴许是语气有些激动,对方听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要事,一把将面上的眼带拽下来,用那双青色竖瞳直勾勾看着他,皱起了眉,“怎么了?”

    沈逢难办的捂脸,“你先站在那别动,你听我说。”

    青识一脸茫然,听他道,“你先打着伞回去,记得不要再淋湿,回去后用热水擦一遍身子,冷的话就烧炉子,一定要开窗…你别动!”

    “沈逢?”

    沈逢深深叹了口气,“我先在这里待几日,等晴了就会回去。”

    他们之间隔着几步距离,倘若一人再进,另一人就要退到雨里去,于是青识只好停在了原地没再动弹。

    “你听我的话。”

    青识眉头皱的更紧,“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孟大娘病重,我得留在这里我才会放心。”

    “我陪你一起。”

    沈逢摇头,“不行,孟大哥这里又没有多余的床榻,你留下睡哪儿。”

    越看越不怎么对劲,“那你呢?”

    “屋里还有张桌子,我可以在那将就…你站住!”

    站不住。

    对方越逼越近,终于在沈逢闪进雨里时候一把抓住了他。

    “松手!”沈逢挣扎的不行,连推带踹的,“你先放开我!”

    对方并未听他的话,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搂进怀里,用伞撑在了他的头顶,“沈逢,你不想要我了么?”

    沈逢越说越说不清,着急上火的不行,“不是…你松手!哎…你松开我,我什么都跟你说!”

    对方松手的一瞬间,眼看着他又要跑进雨里,终于黑了脸,一把将他拽回来拖着就往回走。

    “你别碰我,我什么都跟你说!”

    这招显然已经不好使了,对方这一次连个眼色都没回应给他。

    “你松手,松手!”

    沈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时着急直接隔着袖子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嘴里尝到雨水才醒过神,明显感觉到对方变化的情绪,忽然慌了神一股脑儿全招了出来。

    “不是,你听我说,那孟大娘得的是会传染的疫病,我方才替她把脉的时候摸到了她手上的溃烂,十有八九也被传染了,所以让你别碰我!”

    拉着他疾走的人忽然顿住,然后什么都没说又半拖着他踩进了泥水里。

    跟来时那般小心谨慎一点也不一样,这回他们遇见被雨水打湿的烂泥地也不躲了,只管直直踩过去,也不顾头顶破烂的雨伞,只是虚张声势的撑着半点没遮到脑袋。

    等回到茅屋,两个人已经彻底淋成了两只落荡鸡,鞋底和衣袍下摆的泥巴都拖了有几斤,身上的雨水掉的比天上的还欢。

    没顾上收拾沈逢就被推进了屋里,在门口被扒光了身上湿透的衣服。

    “等等…我冷!”沈逢如受惊的兔子一样扒在门上,脚步抵着地面不不往里走。

    转而被对方捏住腕骨疼的松开了手,两三步被丢到床上,颠倒的天旋地转还没过去,对方冰凉的身子的就贴了上来。

    热的离谱的唇片含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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