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枝散叶的女帝后宫_沈施卿 下(羊水未破,裹着胎膜艰难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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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施卿 下(羊水未破,裹着胎膜艰难生) (第3/4页)

得,舅舅的嗓音清润又低醇,似早春溪水沁入心间,柔柔地流淌。

    她不可置信,想象中沈施卿的生产应该是隐晦舒适的,被人众星捧月,好好服侍着的;而不是四肢被强行固定,腹部缠绕着诡异的红绫,正在自行收缩,漂亮的xue口呈现在大家面前,提供欣赏,毫无生气躯体,像浮萍般漂泊在池中。

    镜中奇象慢慢扩大,沈施卿浑身冷颤,手腕再次缠绕一圈红绫,拽着自己往上拖,痛到浑身痉挛,痛到神志不清,痛到渗血的嘴角再也忍不住,口中发出无比悲悯的哀嚎,“呃阿——!疼——!唔唔嗯——!”

    那春风沁人心脾的声音,像是被冻住了,打碎了的冰渣子灌进来沈清的耳朵。

    他怎么会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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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毫不犹豫跳下了下去,晕红的池水浸湿她的裙摆,巨大的阻力裹携着她,跌跌撞撞,近在咫尺的距离始终就是够不到沈施卿,无法控制的发抖,尤其是手指和嘴唇,她冲那东西喊,“停下——!”

    没有用!!

    团雾中产口挤出一团透明的薄膜裹着什么!那是什么东西!!

    沈施卿沙哑着声音不再喊疼,耷拉着脑袋,气若游丝低低起伏着胸口,证明他还活着。

    莫大的恐惧在沈清心中肆意漫延,她赤红着双眸,发疯般嘶吼,“快停下——!!停下————!!”

    极强的威慑力下,红绫终于停下来。

    沈清虚晃的搂着他,不敢用力,怀里是她熟悉的面孔,只是脸上没有突兀的细纹,银白的秀发也更称他这张绝尘脱俗的俊颜。

    一想到这么好看的人被他们欺负成这样,沈清就咽不下这口气,她转身对着那群全衣冠楚楚的人训斥道,“不会服侍就把人留在都城!!不至于被你们这样祸害,你们知道我舅舅在都城人气有多高嘛?要是像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人都要排到法国去!!”

    “你……”

    “你什么你,别对我大呼小叫,我从小就怕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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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

    “指什么指,草船上借的就是你嘛?”

    “陛下,我们没有恶意……”

    “你谁?”

    “陛下,是小殿下拖太久了,没了办法才行此极端的法子……”朱雀态度诚恳眉头微蹙,眉间尽是对沈施卿的愧意。

    沈清柔和下来,心疼的拨开含在沈施卿嘴中的发丝,问道,“……他疼多久了?……”

    整整二十九天。

    沈清小心用手触碰满目疮痍,不再圆润的腹部,腹底灵蛋活跃的顶弄沈清的手,沈施卿嗔吟出声,吓得沈清立马缩回,修长白睫缓缓睁开,含着水雾,“清儿……”

    沈清拉住沈施卿颤微的手,脸蹭了上去,“舅舅…我在……”

    红绫委屈的松开沈施卿,灵蛋卡了半截裸露在外,罪没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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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施卿脸色煞白,没有丝毫血色,强扯出一丝力气,勾起嘴角,沈清鼻头一酸,忍着涌上喉头的酸涩咽了下去。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抛下我?

    即使有千百个问题要问,也要等沈施卿生完了再说。

    “呃……”

    没强撑多久,宫缩推挤着灵蛋前进,沈施卿痛苦的想要往下蹲,沈清架住他,手心摩挲在他后腰侧,轻声询问,“舅舅?这样好些吗?”

    没什么效果,沈施卿还是点了点头。

    灵蛋最大弧度尚未通过,产xue充血的皮rou在水中亮闪闪的,淡淡的褶皱撑的几乎透明,涨得沈施卿两瓣臀rou一抽一抽的。

    没有润滑的产口难以容纳,除非拿小刀豁开个口子。

    这样不行,根本生不出来腹中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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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师呢?”沈清焦急的询问,

    “我在!”朱雀答道。

    “怎么办?我要怎么帮他!?还有肚子里的是什么?怎么……”

    怎么长得奇奇怪怪,虽然好看,但不像个孩子?

    沈清说到这撇了一眼沈施卿,怕他会在意自己的说辞。

    “呃…是灵蛋…哈嗬……”沈施卿紧拉着沈清的手攥出汗渍,乏力的抬头望她,努力组织出语言,“……哈啊…清儿…你不该来……吓着了你了吧……”

    “没有!”沈清大声回道,见沈施卿不信,她左顾右盼也没找到能证明自己真心的东西。

    “陛下!!”

    朱雀插嘴道:“陛下,小殿下是羊水未破强行推至这里的,才到了这样的局面,是我们的疏忽,所以,求您帮小殿下润润产道吧……”

    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心疼,在她心底翻涌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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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怪!难怪他会疼成这样!!

    沈清眼角泛红,十分难过的小声呢喃,“舅舅……”

    这是谁家小哭包又红了眼睛?

    沈施卿轻拍她的手,安抚道,“我…也不是很疼……嗯唔……”

    炸毛的沈清听不得沈施卿再信誓旦旦的哄她了,她赶紧收住委屈跟依赖,“你疼!你不许说不疼!!”

    看着这蛮横不讲理的小姑娘,沈施卿又笑又气愣是不知如何回。

    红绫像被驯服的宠物,乖乖听从沈清指挥,拢成一个巨大的仗幔,把他们俩都困在里面,中间横插了一条绫带,坚硬如钢筋,“舅舅…抓住这个……”

    红色纱布衬得沈施卿娇艳欲滴,潋滟的眸子里不知是含情还是氲含的泪水,脉脉看着沈清摆布他的身子,腹底何时被搓揉的guntang发红。

    蠕动不止的不仅是腹部,还有那慢慢挺立的玉茎,在这个时候,沈施卿的玉茎硬了!

    他急忙夹腿,希望能用产痛逼退这不知何处起的情欲,却被沈清伸出腿抵住一只脚,他本就没什么力气,自然反抗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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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难以下手,对于身份来说,他是长辈,对于地位来说,他是凤凰国的神明,而她是他庇佑的信徒,折辱过一次在她身下是迫不得已,现下,她应该敬仰这位为凤凰国带来祥瑞,饱受分娩之苦,支离破碎的神主。

    她慢慢潜下水面,不再去看他浅色蔷薇般的薄唇,粘连银白发丝玉壁一般的脖颈,大片起伏吐息冷白胸膛上耀眼的殷红小点。

    沈清并不打算碰这些,太过逾越跟亵渎,她来到吊坠浑圆的孕肚腹底,扒开藏匿其中的珍宝,捧着漂亮的玉茎亲吻,一口含入其中,内壁收缩搅得腔中水波动荡不止,一层一层的拍打玉茎,猝不及防又伸出舌尖舔舐尖端。

    奇妙的感觉慢慢攀爬上来,像无数只小鱼在亲吻身体的各个角落,沈施卿全身发烫,哆嗦着打颤,双手又离不开那条红绫,只能扭捏着躲闪,“清儿…你干什么……别…呃脏…别……”

    红色仗幔内扭动的独影,愉悦与娇羞的呻吟,纵使活了上万年也没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长老团一个个看似紧盯着云镜中冰山一角,实则那个不是脸上带着难掩的热气,池中扑腾的水声,陡然缩紧又放松的臀rou……

    忽地那云镜中透亮的产xue入境一只纤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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