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犊之爱_1发烧惨遭开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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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发烧惨遭开b (第1/2页)

    项凌经过长途的颠簸,原本就疲惫不堪神色在听到对方的话后脸色更差了几分。

    “大少爷,周夫人准备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

    呵,周夫人。项凌冷笑一声,周围的人这才惊觉两人尴尬的关系,刚刚说话的人也自认失误,小心翼翼地观察项凌的表情。

    项凌冷着脸拉着行李大步越过人群,家仆几人愣了一下连忙赶上,可惜一波人潮涌动,等他们再去追时,已经没有了项凌的身影。

    “小哥,到哪啊?”出租车师傅等了一会儿始终没听到顾客的目的地,忍不住问道。

    “……香山路项宅。”

    “好嘞!”

    出租车上播放着十几年前的金曲,然而没唱几句就是一个卡顿,连带着接收不到信号的噪音,惹得项凌心中更是一阵烦躁。

    周扶边在成为他的后妈之前,原本的身份是他邻居家的兄长。因为他是家中最大的一个孩子,从来没有被教导关爱的他,在周家搬来后都变了——周扶边会手把手教他读书认字,会给他讲镇外的世界,会在他犯错后规劝开导。

    项凌对着周扶边有着无限的濡慕和敬爱,直到他在项凌十五岁的时候做了他的后妈。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对于项凌不亚于天崩地裂,他不顾雨天冲到周扶边的宅院里质问他,对方还是一如往日,那清淡如荷的秀丽面容在项凌看来突然变得可憎起来,他没有得到回答,至此和周扶边决裂,项凌连镇上录取的高中都没读,直接跑到城里另外参加考试,到如今已经五年了。

    “客人我们到了啊。”

    出租车师傅已经替他将行李搬出,项凌从过去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打开车门后看向挂着白灯笼的大门。

    “小哥,你们家有白事吗?节哀顺变。”

    项凌点了点头谢过他,打赏了一笔不少的小费,对方笑着弯了个腰后便钻回车中开远了。

    这是他父亲的丧事。

    他对父亲的印象始终处于不苟言笑的严肃家主,无论是对他还是弟弟meimei都板着张脸,他对他敬重多过依赖,可在他娶了周扶边后,项凌连带着对他都介意起来,出镇后鲜少联系,没想到会在一日前听到他病逝的消息。

    项凌一阵惘然若失,轻呼一口气后,推开了大门。

    守门的人看到来人愣了一下,对方穿着时髦的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和两条修长的腿,即使面上带着疲惫也能看出那张脸不是一般的英俊。

    “你是?”

    “……你不认识我?”项凌感到古怪,要不是建筑还是他熟知的建筑,他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大少爷!”背后传来声音,正是去车站接他的其中一个人,“您自己回来了吗?”

    守门的人显然也听到了,诚惶诚恐地叫了声大少爷,颤抖着双腿差点要给他跪下。

    “行了。”项凌一罢手,不知是对守门的人讲还是身后的人讲,捏着眉头自行拉着行李走了,“别打扰我。”

    两个人垂着头异口同声称是。

    项凌时隔多年来到属于他的院子,记忆的洪流开了闸止不住的泄漏,那些快乐的、痛苦的日子仿佛还在昨天。

    好在房间已经收拾过了,他直接和衣睡下,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似是触景生情,他梦到了与周扶边在院中种树,那时他才七岁,调皮捣蛋的性格已经初露端倪,对着小树苗掐去它的嫩叶,被周扶边抓着个正着,好气又好笑地弹了他的脑瓜。

    他捂着脑袋不服气:“反正它之后还会长叶子,我摘几片怎么了?”

    “树亦有灵,你把它的枝叶折断,就像把你头发剃光了,你生不生气?”

    项凌想起被剃光头的一个小伙伴,后怕地点了点头,随即开口:“是我做错了。”

    周扶边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在那之后他们一起把那棵树苗种了下去,畅想着等它长大之后可以在底下乘凉,也可以摆上桌子在这下棋喝酒。

    “等它长大你也才十二三岁呢,如何喝的了酒。”

    “……它怎么长得这样快,都不等等我。”

    周扶边的笑声传出去很远,似乎说了什么,项凌却听不真切了。

    “……少爷、大少爷!”

    他骤然醒转,目视头顶的罗帐,一场镜花水月,现实物是人非,他讽刺地勾着嘴笑了。

    “大少爷,该赴宴了。”

    “知道了。”他清了清嗓子,摸着额头似乎有些发热,想到也不会在那久留,犹豫片刻还是起身了。

    带路的家仆见他衣服也没换,显然是对那位没有根本的尊重,又想起流传的那几个事情,在心中腹诽定要和同伴说道说道。

    走过花园便是主厅,光亮照得人不由眯起了眼,项凌面无表情推门走进,房间内一时间安静得针落有声,他抬起头,正对着主座上的周扶边。

    时间似乎对他分外宽容,那张脸项凌知道是极美的,原本稚嫩的新荷如今已傲然挺立,掩映生姿,让人移不开眼。

    “大哥,好久不见了。”一个高挑的女生打断了这尴尬的重逢,她欣喜地跳着向他招了招手。

    “小珂。”项凌也顺势点头,坐在了她的旁边。

    “大哥外面的城市怎么样啊,我也想考到外面去。”

    项珂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如今已经16岁了,对于未知有着无比的向往。

    项凌想起之前的他也是这么问过周扶边,他似乎不记得他是怎么回答的了。

    “等你出去还早着呢。”项凌笑着摸了下她的头,要是说起来项珂肯定会问个没完,不如直接敷衍了事。

    “怎么这样!大哥你快和我说说吧!”项珂不依不挠拉着他的手臂撒娇。

    项凌不为所动,但是不可置否因为项珂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行了,重要场合,像什么样子。”坐在项珂另外一边的项环出声,一下子把项珂吓得端坐起来。

    “大哥。”项环淡淡地对着项凌问好。

    项凌知道他就是这个性格,更何况由于他远走家门,项环小小年纪就格外成熟稳重,项凌对他是有愧疚的。

    “二弟,如果有事就和我说。”

    项环愣住了,虽然摸不着头脑还是犹疑地点了点头。

    项凌被房间里的热气一熏,原本就头晕眼花现在更是满脑子浆糊,对着面前的食物丝毫没有胃口,打算找个理由回去了,刚准备站起身就突然听到有人提到他。

    “……项凌,你觉得呢?”他抬头望去,是项家的族老,大概是他爷爷辈的亲信,如今也在项家开枝散叶了。

    旁边几人带着期许的目光一齐向他看来,连带着被他们围坐在中间的周扶边也定定注视着他。

    项凌晕着头根本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他拧着眉扶头:“各位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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