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爱我1 (第1/1页)

    她真的Ai我

    Sh凉的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想甩开却无法挣脱，只能任由她躺在我腿上，上身攀在我的x口。

    她瞪着我，我瞪着她。她的眼神中除了不可置信与惊恐外，还有一点点的「什麽」瞪得我无法移开视线。

    「为什麽？」微弱到几乎还没传到耳朵就会散掉的声音，但不知为何，我就是知道她在说什麽。

    我不知该怎样回答。我为什麽会这麽做，岂是几句话可以说清楚。

    她的眼神逐渐失焦，瞳孔涣散，陷入我手臂中的指尖也愈加冰冷。

    忽然，我的手臂好痛，转头想去扳开她的手，她忽然像倾尽全力般仰头看着我，惨白的唇瓣微开，我不自觉低下头倾听。

    「我Ai你，儿子。」

    就像有人拿把铁鎚往我的x腔大力敲了一下，心脏不受控制地被铁鎚挤压掉落地面。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想确认她说的是什麽，她的身T却忽然软瘫在我身上。

    没有一点生气。

    想到这可能是她最後的话，我感觉分外滑稽，就像突然被带到马戏团舞台上被迫逗笑观众的小丑。

    「呜……」我听到啜泣声，抬头寻找声音来源，却发现这是从我嘴中发出的声音。我难以置信，我已经很久没听过自己的哭声了。

    这是自己的哭声，听起来却如此陌生。

    如同我腿上的这个人，明明是我最想去Ai的mama，现在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屍T。

    屍T……我抖着手，探往她的鼻尖。

    无法感受任何鼻息。

    「为什麽……」

    「为什麽现在才让我知道……你真的Ai我……」

    我茫然抱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喔咿喔咿的声音，声音听起来好远。

    警方直接将我押进警车，送进看守所。我似乎听到他们说些什麽，不过，我什麽都没听清楚，我的脑海里只不断回荡着那几个字「我Ai你，儿子」。

    陌生的环境与混乱的感觉，我睡得很差。黑暗中，我睁着眼又闭上眼，始终无法判断我是睡着还是醒着，眼前闪过的画面是脑海里还是梦里。

    「我要抱抱。」我把手伸长，企盼地望着mama。

    mama的表情看来有点为难：?你现在很重了，自己走好吗？」

    「可是我很想给mama抱，拜托。」

    mama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为什麽她每次听到我说拜托时都会这样笑，似乎很好玩。她虽然有点苦恼的样子，还是蹲下来抱起我。我最喜欢mama软软的身T，我把头埋到mama肩膀上，觉得她闻起来好香。

    「妈，你好香喔。」

    「说什麽。都长这麽大了，还要人抱。」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我就是知道，她说这句话时不是在抱怨，而是带着点我喜欢的宠溺。

    「可是我很喜欢。」

    mama什麽都没再说，只是搂着我的手臂箍得更紧了些。

    我把头埋得更深些，好累，好想在mama身上睡一下。mama的怀抱好温暖，我记得是这样的，可为什麽我感觉越来越冷、越来越冷，我睁开眼，一片黑暗，只有铁栏外的光。

    这里是哪里？

    我闭上眼睛，不想去想，只想继续待在刚刚的梦境。睡吧、睡吧，起来就会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mama会帮我脱好鞋子、换好衣服、盖好被子。

    「呜——」我拉着mama的裙摆，大声哭着。

    「哭什麽！」

    「他抢我的玩具。」

    「你是男生，不要哭，去抢回来。」

    我抬头，望着mama的脸。

    mama……

    为什麽mama的脸看来这麽恐怖，好像怪兽。mama不是一直很漂亮的吗？为什麽抓得这麽紧，好痛，我甩开mama的手。

    「去抢回来，你不去抢，就是别人的。」mama的脸看来好狰狞，我忍不住往後退了一小步，嘴里小声喊着：「妈」。mama似乎察觉我的退缩，她蹲下来直视我的眼睛：「记住，你不去抢，就是别人的，别像mama一样这麽傻，以为退让可以换来回头。」

    我听不太懂mama在说什麽，懵懂地点点头。自从爸爸很少回来後，mama就怪怪的，常常生气，有时候还会打我。

    mama，你不帮我和那个小朋友说，要他把玩具还我吗？你不是说，你最Ai我吗？

    编号1542，出来。

    mama，我会把玩具抢回来，不要这麽生气好吗？不要抓我，我会痛。

    编号1542。

    我睁开眼，一时不知道这是哪里，直到制服映入我的眼帘，我才恍然明白我在哪。对，我在看守所。白天，我任由他们摆布，他们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要我答什麽就答什麽。反正现在还有什麽重要的吗？

    晚上，我难以入睡……我不想睡，又想睡，我想什麽事情都不要想起，却又希望能再看到她，即使在梦中也好。

    「妈，陪我去骑脚踏车。」

    「小仁，等一下。你先看一下卡通好吗？」mama打开平板，播放我最喜欢的卡通，然後继续埋首在她的笔电，十指飞快地打个不停，中间不时有客户来电，她态度殷切地向客户解释着。

    卡通播完了，我贴到mama的身後环抱她：「妈，陪我去骑脚踏车。」

    「不是和你说过我在用笔电时别碰我吗？你看，我刚打好的都不见了，你为什麽每次讲都讲不听啊。」mama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是慌张急躁地按着滑鼠。

    我、我只是想要抱抱你。平常你要上班，接我回家的时间好晚，每次我都是最後一个被接走的。妈，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把脸埋在mama背後，把眼泪擦在她的衣服上。

    mama叹了口气，终於转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望着我的眼睛，「小仁，妈和你说过，我要赚钱才能生活。下午我要去拜访客户，我会带你去小蕙阿姨那里，你乖乖的，要听阿姨的话。」

    「我不要，你前天明明说过今天要带我出去的。」听到mama又打算食言，一GU怒气就这样冲上来。为什麽、为什麽每次都骗人，明明说好要带我出去的啊。你不知道我期待很久了吗？

    「小仁……」我看得出来mama近乎忍耐的表情。为什麽？忍耐的人不是我吗？为什麽要露出那种表情，就像我是一个坏小孩。

    我瞥过头，不想看mama的脸。

    「小仁，等下我们一起去吃饭，然後买你想买的机器人，让你带去小蕙阿姨家玩好吗？」

    「我不要玩机器人。我要玩科学怪兽。」我指着mama的手机。

    「科学怪兽？」

    「我上次有和你说过啊。大家都有手机了，他们都在玩科学怪兽。」

    「噢。」mama露出了为难的神sE。「还是我让小蕙阿姨来我们家，然後带你去骑脚踏车。」

    「我不要。」

    「你不是很想骑。」

    我是想和你一起出去，不是想骑脚踏车。你知道你已经多久没有陪我一起玩了吗？我知道就算说出来，mama也不会抛下工作陪我去。对她而言，赚钱才是最重要的，我把这些话闷在心里，嘟起嘴，不想说话。

    mama把我拉过来，让我看到她的脸。

    「等下这里忙完就陪你去骑一下？你先看一下卡通。」mama拿过平板，帮我点了另一部卡通。

    mama答应带我去骑脚踏车了，我很开心，一面看着卡通一面期待着，等下骑完脚踏车要去吃什麽。

    但是……mama又骗人了。她说接到一通一定要马上处理的电话，没办法带我去了。少骗人了，每次都这样，她根本就不Ai我，所以才不想陪我，每次都把我推给别人。

    她不Ai我，不是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