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友人帐》双性同人_第三十九章 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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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剧情 (第1/3页)

    斑一直静静地躲在窗户外面,透过窗口的缝隙眼睁睁的看着夏目在那个可恶的除妖人小子身下承欢,备受屈辱。

    那个可恶的人类小子!夏目是自己一直呵护备至的爱人,除却自己从前冷落疏远夏目,他早已经追悔莫及,失魂落魄地想要找回夏目的时候,却发现夏目已经爱上了这个除妖人小子了。

    “可恶!”

    斑一声怒吼,在被的场刻意激怒后,他几乎要破窗而入,想要直接掳走夏目,就在斑即将行动之前,一阵怪异的咒语开始不停地在斑的耳畔萦绕,脖子上那道黑色的怪异文字的咒枷开始如同黑色的虫子般蠕动游走起来,像是有生命一般在越缩越紧,尖锐的黑刺渗入皮rou,开始有鲜血流淌。

    斑疼痛难忍地捂着脖颈上那道可怕的咒枷,那些如同黑色虫子的怪东西似乎要钻进去他的皮rou里,斑不敢喊出声来,他一只手死死地抠在窗棂上,指甲都嵌进去了木头里。

    的场双指并拢,正闭着眼在喃喃地念着咒语,斑几乎要痛得昏厥过去,他依旧一声不吭,只因为害怕被夏目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模样。

    斑在痛得彻底昏厥过去之前,他似乎看到了夏目抬眼望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斑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扶着窗棂的手瞬间抽走,被痛苦支配着,轰然倒地。

    夏目确有所感地抬眼望着窗口的方向,无意间瞥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似乎一闪而过,是谁?连续的高潮令他浑身瘫软无力,夏目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只能迎合着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被迫抬起了双腿,因为他似乎感觉身上的男人的情绪异常的兴奋。

    “呵~总有些不知死活的妖怪,觊觎我的场静思的东西?”

    的场喃喃自语着,再次被男人一个深插推到高潮的夏目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香汗淋漓的躯体上糅杂着男人的汗液,他们彼此交缠着,直到男人最后一记深插。guitou埋入了那个柔软的zigong口里,男人的roubang胀大了许多,显然是要射精的前兆。

    几乎是被男人的guitou一震,夏目陡然清醒了许多,自己这幅身体和身份,如果怀孕的话,那孩子一定会十分可怜……

    “不,不要射在里面……”

    来不及了,夏目在挣扎中被男人紧紧地扣着腰,男人喘息粗重地一下又一下地深插插到最里面的zigong内壁上,根本不喜欢夏目的反抗。

    终于,一记猛烈到几乎让夏目快要高潮到失去知觉的深插后,男人死死地将夏目搂在怀里,涨大的guitou马眼处喷射出一大股的jingye,悉数射进了夏目的zigong里。

    “唔……”

    夏目捂着被jingye撑的隆起的小腹,他下意识地就想把那些东西挤压出去,可是天真的动作却是引得男人脸色越发阴沉。

    竟然是……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还是从本质上厌恶我,不想要我在他的体内留下jingye吗?果然,只是因为可怜我丧母,才愿意留下的,他最爱的人不是我……

    的场的心一瞬间很是受伤,他千方百计地想要留住夏目的爱,却是发现夏目早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再肯为他回头了。

    媚果又开始吸收男人射入的jingye了,夏目瞬间释然,这样就不会怀上孩子了吧,此刻他也想起了很多很多。

    一个人,为了不让他下地狱而自己独自承担身在地狱的苦楚。

    一个人,身在地狱,所以他也要自己也跟着他一起下到地狱。

    一个人,将他带入天堂后,又亲手推他下地狱。

    这些,都是不同时期,却又是同一个人,的场静思。

    夏目痛恨的场自私自利地杀了神无,杀了许多无辜的妖怪,的场也恨夏目背叛自己的感情,间接害死了阳子。可从前神无就希望夏目不要被仇恨蒙蔽上双眼,才帮他消除记忆,结果还是不能如愿以偿,阳子所祈求的的场与夏目的婚姻和睦幸福的愿望也终究成了泡影。

    夏目正对上的场仇视的眸光,他的眼里同样饱含委屈和愤恨:

    “杀了我!的场静思!杀掉我!一了百了!我不想亏欠你,但我也恨你做的那些错事!我没法对你下杀手……所以,请你杀死我!”

    夏目眸光里闪烁着毅然决然的光芒,的场将惊愕掩藏于心底,他眸色暗沉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居高临下地死死盯着面前如同破布娃娃般被自己蹂躏地好似精神失常的,说着胡话的夏目。

    的场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地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夏目一个人。

    的场走出房门,将已经被咒枷束缚得昏厥过去的斑重新收到了玉瓶里,最好还是不要把这家伙放出来了,免得制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如果这个妖怪真的看不下去自己的过分行为,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夏目掳走,那夏目体内的媚果,就真的再也取不出来了,夏目可能真的会死掉。

    如果夏目死掉的话……的场不敢去想,如果真的最坏的结果出现了,那么他真的能舍弃一切,义无反顾地去与夏目殉情吗?还是等待时间抹去一切痕迹,自己就带着遗憾和懊悔,日日夜夜地活在自我折磨中,那真是比死还难受……

    的场来到了关押着妖怪的地方,看着下属将一碗碗妖怪的血都倒进去瓦罐里后,他才安心地将瓦罐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此地,一位身着破旧和服的年轻男子早已经等候在此了。

    的场将瓦罐放在桌子上,一言不发地坐到了男子的对面,他抬起左手手腕,抹掉了手臂上写着的隐形符咒,一瞬间,原本完好无损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了数不清的针孔,那是抽血时留下的,右手手臂上同样布满了许许多多触目惊心的针孔。

    那位男子则是熟练的从一旁的药箱里取出一些医疗用品,一阵捣鼓后,他皱着眉从的场那只没有一块好地方的胳膊上,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抽血的位置。一针下去,的场似乎不感觉到疼痛,依旧面不改色地端坐着,只见一管新鲜的血液在针筒里越积越多。

    随后,男子将针头拔了下来,就着针筒将取下的血液挤进去那个装着妖怪血液的瓦罐里。

    的场抽回手后,神色感激地对着那个男人鞠了一躬:

    “非常感谢依岛先生一直以来对夏目的帮助,您频繁登门还是有些许麻烦,不如还是在的场一门住下吧,我会吩咐人替您安排一个舒适的宅子。”

    的场以十分谦卑的口吻说着,依岛先生脸上依旧对这个心术不正的除妖人小子充斥不满与不屑,一边低头收拾着瓦罐,心心翼翼地封口,一边撇了撇嘴道:

    “不必了,这里空气污浊得很。要不是看在夏目的份上,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我只是在帮夏目罢了。”

    只是不想玲子的后人死掉罢了……

    不过,善良的依岛先生依旧是口是心非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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