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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拉锯战 (第2/2页)
凶器roubang打美人翘臀。 铁马看着眼前陷入进一道略浅沟壑的roubang,微微分开的蜜桃臀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熊熊yuhuo烧成碳灰。可是只要想到眼前是风素商,往日美人在自己怀里乖巧依偎的样子,又觉得自己还能再忍一忍。 素商身体弱,不能让他疼。 老铁匠只觉得自己平生最大的自制力都用在这里了,原先他跟许春花也有过床事,但是许春花总是喊疼。 一开始老铁匠还会因为妻子喊疼而去找人学一些技巧,找大夫配药膏,可是后来许春花依旧不配合,年轻时的铁马也没觉得这种事很舒服,时间长了,就慢慢放弃。 两人一年也不见得同床几次。 可是风素商不一样,老铁匠说不出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对风素商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起的心思。 是一开始见面时候的惊艳? 是每天回到家后的琴声诉说? 老铁匠说不清,若是让他回想,他只能想到,真正让他对风素商这个人产生明确的心情起伏时,就是在山洞里,是风素商前来给他送饭。 可是说,从一开始的惊喜温暖,到见到风素商中毒的惊慌,后来发现风素商身体的秘密,一连串的情绪起伏下来,没有给老铁匠喘息明白的时刻,也直接将风素商牢牢镶嵌在男人心底。 连带想要保护他,不让他再次出事的心情都深深刻在心尖上, 风素商感受着屁股中间的那根火烫硬物,心里除了羞涩,还有一阵隐隐说不出的亲密感,这种带着玩狎的举动,明明应该是该感到被欺辱的。 可是由师父做来,却只让人觉得一股被珍惜的温柔感,他说不上这种感受,但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切切实实地体验到了。 美人脸如火烧,香润玉温的肌肤也比平时敏感了好几倍,仿佛能通过空气感受到身上男人的热度,滑润臀rou下的xiaoxue湿润无比,说不清是药膏还是yin水。他只知道,如果一直是这种感受,那么……那么…… 那么他之前每天都给师父用腿夹摩roubang,现在让师父插入一下xiaoxue,应该……应该……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毕竟秋双在两人亲密时也会插入他这里,让师父亲密一下,好像也可以……? 带着些许迷茫,风素商想到了让老铁匠插入自己,xiaoxue忍不住抽搐一下,之前男人的roubang借着自己的腿根,夹紧摩擦的泄出来,下体花xue每次都贴蹭着茎身,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师父的本钱大小。 但就是因为知道,才有点迟疑,秋双都弄得自己难受疼痛,师父的roubang这么大,比秋双的要粗一圈,即使用了药膏,也会很疼吧…… 铁马的确有这个担心,他没有见过自己徒弟成年之后的性器大小。但是他知道自己的roubang比常人要粗,也是在跟当初那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学技巧时知道的。 男人往风素商挺翘的rou臀上继续摩药膏,药膏里有些用来助兴的东西,用量很少,不伤身,但需要吸收一会儿才会产生效果。 而风素商完全沉浸在自己各种不好意思的心情中,没有觉得不对,没多久,卡在臂缝里的roubang也开始动了,瞬间把风素商拉回了现实。 美人能明显感觉到屁股上湿热湿热的,男人的那根roubang正紧贴臀rou开始研磨,肌肤上像是抹了油,滑腻腻的,雪臀上的温度也在提升,一时让风素商分不清是药效开始发热,还是那根roubang带来的热量。 粗壮惊人的大roubang惬意在美人的香软翘臀挑逗,铁马用手扶着性器,用已经肿胀成紫红色的大guitou,来回在臀缝里滑,在风素商丰弹又柔软的两瓣臀rou上来回研磨,紫黑色的粗长roubang在雪白的臀rou上打圈,十分yin靡。 而风素商,则是羞窘不已,师父……师父怎能这样玩……! 纤纤十指一瞬间抓紧了枕头,大guitou所到之处,带着本身就有的热量摩擦,roubang全方位按摩翘臀,进行着风素商想都没想过的动作,偏偏这种动作并不难受。 美人害臊极了,现在这种情况,不难受就代表着舒服,可是这种舒服叫他怎么能承认! 连臀瓣好像都开始有点痒,想要男人揉捏两把。 铁马看不到背对着他的风素商的表情,所以也不知道,美人那张清灵漂亮的脸蛋上,早就渲染一抹酡红酔人妩媚,无意识地咬紧下唇,生怕张口就是难耐的呻吟。眼睛紧紧闭合,羽睫却不断颤抖,小巧的鼻尖上冒着丝丝香汗,饺子似的耳朵也红彤彤的。 男人虽然看不到美人表情,但是却注意到在他身后的玉足高度紧绷,脚趾不断蹭着床单,纤长的小腿肚也绷紧。 一眼就知道美人在紧张。 铁马扭回头,压抑着心中yuhuo,额头都冒出了汗,拿出十二万分耐心,继续安抚着风素商,希望美人的身体放松。 风素商又何尝不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调情狎昵,动作近乎下流! 尽管风素商一个劲在心里安慰自己,是师父在亲近自己,可铁马的那根roubang在臀瓣上火热的打转,已经让药膏融化成药油,小巧雏菊在收缩时都感觉将药油吸了进去,甚至还有一部分在缓缓往下方敏感的花xue流淌。 风素商此时的心理已经无法单单用羞耻来形容,他甚至都在想着师父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下流又舒适的动作,师父这种世外高人,是从哪里学来的!风素商都已经感觉到了药膏在自己xiaoxue里融化,每次收缩都会有极其轻微的黏腻水声,那些药膏带着yin水,都快要从xue口外流了! 可他哪知道,铁马是因为他的身体紧张,怕他太疼,想要他舒服,也是咬着牙压制着自己,大脑疯狂回忆着以往在大夫跟从良妇人那里学到的单薄技巧,笨拙地用到他身上。 铁马学到的技巧没别的,一个是轻,一个是柔。 当初铁马找他们的目的很简单,让新婚妻子别喊疼,老妇人跟老大夫的观念一致,夫妻情事,用不着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样。尤其是从良的窑姐,她知道的花样很多,可前提条件是身体开发熟了,而且这些手段前期并不舒服,人家妻子只是因为身体弱,接受不了正常房事而已。 所以主要就是教给铁马,让他去给妻子做放松,手剥生鸡蛋壳也是让铁马别粗手粗脚,手指柔和点。 导致了现在风素商的xiaoxue已经高热到将药膏融化成yin汁,xiaoxue收紧时都能发出咕叽一声,挤出一口黏答答的蜜液,早就可以被roubang插入。但铁马没有看出来,他通过小腿肌rou的紧张,认为风素商的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他。 明明是该用双手去揉捏挺翘臀rou,但是在压抑的yuhuo下,铁马为了让风素商放松,只是将roubang在屁股上戳刺研磨,微微解馋,算是半自创了调情动作。 两个性事经验不多的人,莫名其妙地开始拉锯战。 一个想要身下人放松,不断用大roubang在雪白挺翘的臀rou上打圈,高热温度融化了药油。 一个xiaoxue热痒,已经开始往外流水,但是怕张口就是呻吟,不敢出声,忍耐着xiaoxue里的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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