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花王朝狂欢史_八、奴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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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奴隶 (第1/2页)

    卡斯帕有些汗流浃背地走过宁静的廊道。他为了赶在国王午睡起来的第一时间见他,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再说他也吃不下,只要回想起今晨在街上发生的一幕幕,他就几欲作呕。

    守夜快结束时,他正在城南的赌场厮混,却听到下辖的士兵报告在某个广场上发生了集体暴乱,便带着人马赶过去,于是正好目睹了那一传闻已久的秘仪——在清晨肮脏灰色的浓雾中,众多邪教徒们围成一个圆圈,一边整齐地嗡嗡念诵咒语,一边满怀热枕地观看一个男婴被钉上十字架的情景后来他听人说那个婴儿早已因窒息死去,所以周身才呈现那样可怖的青灰色。以往听说他们把蜥蜴、老鼠之类的小动物钉死时,卡斯帕顶多觉得有些厌烦,就像对一个孩童的天真残忍的恶作剧那样,这回亲眼所见的吊诡场面可是把他吓得魂飞魄散,以至于差点在下属面前失态。

    回过神来,他领着骑兵强硬驱散了那群人,抓捕了几名主要组织者,又派人收拾了现场,避免吓到快要起床的市民们。回去后,他让秘书写一份详尽的报告,连同对几个月内其他地区发生的类似恶性事件的描述,好日后一同呈现给国王。现在,他想先亲自见一见查理,让他知道眼下发生的事,以及表明并非他自己不够尽心。

    等了一会儿,内廷总算传来消息,说国王醒了,正在书房办公。卡斯帕勉强整理了一下仪表,尽量气宇轩昂地走了进去。

    书房里,查理正坐在一把宽大的扶手椅上,右手拿着一纸文件,哈欠连连地看着,左手托着脑袋。他看起来的确是刚起床,泛着锈色的金发用丝带简单扎起,衬衫的扣子有几粒没扣,甚至还光脚踩在地板上。

    在他脚边,英斯正躬身跪着。他的装扮更为简单,只穿着一件宽大的棉袍,头发披散着,眼眶和鼻尖有些红,神色却很平静。

    卡斯帕有一瞬间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他那终日浸泡于醇酒与美色的昏沉头脑里闪过许久之前的一幕。他看到自己和英斯一同跪在教堂,倾听管风琴庄严的演奏,他那时还是个孩子,根本耐不住冗长的仪式,但又因为敬畏与恐惧而不敢走神,于是他偷偷睁眼看着跪在一旁、神情虔诚专注的英斯,那一刻他的心里不是既快乐又安定吗?因为他想到,他只用衷心地跟随着这个人就好了,这样一来他的灵魂就能得救,因为英斯是不会有错的。

    卡斯帕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睛不自然地转向别处,“你也不用这么折辱他。”

    “怎么,见不得你从前的主人这副卑微样子?”查理放下文件,似笑非笑地说,“这难道不是你亲手造成的吗?”

    卡斯帕棱角分明的脸上显示出一种相当傲慢又敢作敢当的神气。他自觉有一双和父辈一样坚硬有力的手,依靠它来谋夺过权力与荣耀也好,沾染过鲜血与罪恶也好,他都不会否认。他不再想到英斯,而是绕过书桌,在查理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把今早目睹的情况对他说了说。

    “等正式的报告出来以后我们再做决定。”查理站起身来,背着手若有所思地走来走去,“牢里那几个人你先好好审问,必要的话我会给你开这方面的特权。”

    卡斯帕听着查理关于政务的絮叨,有些心不在焉起来,又开始忍不住瞄向一直安静跪着的人,感到他身上有些和从前不太一样的地方,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来。

    “他现在只不过是我的奴隶。”查理很快注意到了卡斯帕的走神,走过去,捏着那人的下巴让他抬起脸,“啧,感觉没什么味道了。”

    卡斯帕注视着那张眉目细致而楚楚动人的脸庞,半开玩笑道,“你玩腻了就送给我吧,我不介意,毕竟我从前可受够了他的心高气傲。”

    查理还在端详着英斯,故意问道:“对了,亚比林现在怎样了?我有好几天没听见他的消息了,他回来以后有什么大的动作吗?”

    “他一直住在斐洛府上,听说最近病倒了。不过你也知道,斐洛那小子油盐不进,跟我往日也不和睦,我找不到什么机会去他家打探更多消息。”

    查理见英斯仍没有什么表示,便坐回他方才一直坐着的椅子上,没穿鞋的脚在英斯面前晃荡着,他像哄一个孩子那样耐心地问道,“你叫我什么,英斯?”

    “主人。”英斯轻声说。

    查理把戴着国王印戒的那只手伸过去,英斯谦卑顺从地握住那纤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嘴唇边挨了一下。

    “真乖。”查理看上去很享受英斯的臣服,“起来吧。”

    英斯面无表情,扶着一旁的桌子慢慢站起来,他下半身显然什么也没穿,棉袍下摆虽然遮住了粉红圆润的臀部和大腿,修长的小腿和跪红了的膝盖却一览无余。卡斯帕的眼睛黏在上面,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躺到桌子上去。”查理敲了敲面前的书桌,那上头凌乱地堆放着许多书卷和文件,长度也不够一个成年男子的身高,因此英斯只能曲着腿躺在略微平坦的地方。

    “我们来玩一个问诊的小游戏吧,英斯,现在开始,你是我们的病人,对我们的所有问题都必须回答,同时身体也得配合我们的检查。”

    “陛下,我没想到您还了解这个。”卡斯帕大笑着,走上前来,兴致勃勃地带上查理递来的皮手套,“据说这套玩法是自城里最有名的凯特夫人的沙龙里流传出来的,客人们谁也不真的碰当中的妓女,却每每能让她们哭出来,恨不得跑到街上随便拉个男人上床。”

    英斯听着上头两个男人的对话,白净的脸庞上没什么波澜,整个人就像是等待献祭的温顺羔羊。卡斯帕看着他时,莫名地又想起了那群异教徒和他们的可悲仪式,在升起的反感与恐惧之间,他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他们故意忽视的一点,那就是不管经受他们怎样的折辱,面前的人仍然给人一种罕见的感觉——圣洁。

    还没等到卡斯帕自乱糟糟的思绪中回神,查理已经一边打开他的双腿,一边煞有介事地问道,“你是处子之身吗?”

    “不是。”

    “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你主动的,还是别人勾引的你?”

    “是我主动的。”

    “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形。”

    “我们在卧室里聊天,他谈论得起劲,我不想跟他争辩了,就吻了他,然后问他想不想要我。他抱起我,放在了床上。”

    “除了你和他的卧室,你们还在哪里做过?”

    “在花园,露台,浴室,还有……父亲的书房。”

    “你果真是yin乱啊。告诉我,前段时间在军营里,除了他还有没有别人趁乱碰过你?他有没有邀请过别人加入你们?”

    “没有。”

    查理啧了一声,用一只笔挑起了沉睡在金色毛发的yinjing,似乎在掂量它的份量,查看它的使用程度。然后他退后了一步,“卡斯帕医生,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卡斯帕绕着桌子转了一圈,仔细地查看了乳首、小臂、大腿等部位,最后装模作样地俯身探查那两个闪着诱人水光的洞口。到了现在,它们已经变得柔软无比,只要稍微撩拨揉搓一下,就会食髓知味地缠住任何进入的柱体。

    尽管下半身的欲望昂扬,卡斯帕还是尽量绷起了脸,用专业的口吻说道,“病人,你是否会时时感到内里发痒,想用大roubang狠狠摩擦一番?”

    英斯的双眼已经迷离,手指紧抓着底下的纸张,细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

    “我可以开个方子,治你这种病。”卡斯帕语气宽慰地说,“有一种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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