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涩涩枉少年_央求老公给自己重新标记/舌吻吸N//主动说要当母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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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求老公给自己重新标记/舌吻吸N//主动说要当母狗 (第1/2页)

    “啪嚓——”

    崔若徽只不过是从贺岩的身后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他便像只惊弓之鸟一般浑身一震,手里的陶瓷杯应清脆而刺耳的破裂声而崩碎,还剩半杯子的牛奶溅了满地,混杂着四分五裂的黑色碎瓷片躺在冰冷的瓷砖上。

    那一直被崔若徽努力抑制着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崩塌,他强忍着心中的汹涌把觉得自己闯了祸,慌里慌张弯下腰的贺岩捞了回来,按在床沿上,他自己则是代替贺岩的动作,蹲下身来将残局一一收拾干净。

    贺岩显然比以往显得更加无措,他紧绞着手指,等崔若徽再回到房间时便连忙迎了上去。崔若徽将小跑过来的贺岩紧紧环抱在怀里,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又低声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对不起,小岩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崔若徽以及贺岩都没有回学校,这件事闹得很大,却又在多方势力的共同作用下压了过去。

    学校知道了崔若徽跟贺岩的事,连带着男生的家长也一并知道了,虽然男生并非他口中所说的是校长的儿子,但家里也算得上是城里的高门大户。崔若徽若非崔家的小少爷,他必定会被男生家人反咬一口起诉坐牢,因为他将男生打成二级轻伤,并住进了医院。

    不过这件事本来就是男生有错在先,而他们家为了维护那刚刚成年没一个月的儿子以及家族的名声,也不得不试图用曝光崔贺两人的关系以此来威胁崔若徽,让他放弃对他们家独生子的追究,以达成私下和解协议。

    起初崔若徽对这样的威胁嗤之以鼻,根本不屑一顾,还嘲笑对方从商这么多年,威胁人的手段还这么低级。可是崔若徽仔细想过后又决定妥协了,因为贺岩,他怕自己再这样穷追猛打下去会让本就是受害者的他受到二次甚至多次的伤害。

    于是在权衡各种利弊也征求过贺岩的意见之下,崔若徽最终还是决定同意了对方的提出的和解条约,不过他还要多加两点,一是要求学校保留贺岩的学籍,只要他有任何复学的意愿便可以继续就读,二是男生伤好后必须要安排出国留学,并且五年内不得回国。

    等崔若徽妥善安排好一切后,这件事才算是有了个结果。

    至于工作,他现在跟学校请了假,往后或许会辞职,在贺岩情绪稳定下来前他会一直当他的贴身保姆,如果他去上学了就当他的司机跟家庭教师,等他以后要是想工作了,便可以安排他到自己家的公司,不但可以做他的同事或者上司还可以跟他一起上下班。

    言而总之,崔若徽今后的人生规划便是绕着贺岩转,贺岩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似乎也只有这样牢牢地盯紧他,才会避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只有这样做,崔若徽才会从陌生的自责罪恶感中得以喘息。

    可事实上,此刻面对贺岩这种类似于创伤后遗症的应激表现,那个曾经以为能把一切都掌握在股掌中的狂妄独断的人居然连因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的一手放任,而间接导致贺岩受到伤害的前因后果都无法说出口,只能懦弱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道歉的话,试图通过这样的方法来平息自己内心的不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稍微放松了点下来的贺岩稍稍歪过头用脸颊蹭了蹭崔若徽微凉的耳侧。

    温柔顺从的语气崔若徽的喉头紧得发疼,圈住结实rou体的手臂不由得再加紧了几分,仿佛要将怀中的人融入身体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我……”只是他刚吐出了一个字节又顿了顿,“我爱你。”

    贺岩怔愣了下,这几天一直被他故意遗忘的记忆突然涌进他的脑海里,双手竟是下意识按住崔若徽的双肩呈推却的姿势,从来没有被贺岩如此对待过的崔若徽却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抗拒的态度,双臂更是像蛇一样死死地缠住对方的腰身。

    “你呢?”崔若徽侧过头伸出软舌舔吻贺岩的肩颈侧,还用牙齿细细啃咬着嘴里的软rou,迫切想到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你爱我吗?”

    以往会抢着回答的贺岩此刻却依旧不作声,但腰身却因为这个富有侵略意味的性暗示动作而软了下来,原本做着推却动作的手此刻也悄悄地环搂着崔若徽脖子,代替着语言给予他回应。

    实际上这三天里,那几乎与被陌生男性进行插入式强jianian无异的屈辱无力感让贺岩被受煎熬。一部分是他自责自己的软弱无能,另一部分则更多的是因为觉得沾上其他男性的那恶心体液的自己再也配不上崔若徽了,本来就没资格与他并肩的自己会成为他的完美人生中唯一的污点。

    所以即便贺岩能感受到崔若徽已经竭尽他所有的温柔与耐心来对待自己,但他始终会莫名陷入那种患得患失的恶性负面情绪里,甚至连听到崔若徽说爱他也难掩本能地展现出内心深处的惶恐,直到下一秒真切感受到崔若徽毫不嫌弃地主动舔吻上自己那具被玷污过身体。

    霸道的行为带来的轻微疼痛让贺岩觉得自己被心爱的人重新烙下了标记,这种感觉太美好了。

    只是这种美好的感觉随着他被这个亲吻纠缠着自己的人带去床边,并利用床铺跟地板的落差将他扑倒在床上并骑跨在腰侧时消失了。

    短暂经历过眩晕后的贺岩浑身僵直着,他本能地用双手紧紧抓着领口不敢放松,以往无论被怎么摆弄都会全身心给予信赖的人变得揣揣不安,就算他没有表现出十分的抗拒,但崔若徽知道,要是他现在选择起身离开,而脱离了他的掌控的贺岩一定会落荒而逃,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像只小狗一样再紧紧贴到自己身边。

    崔若徽心里忽然的顿疼,像千斤大石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先是不动声色地让双方稍微缓了缓紧绷的神经后,才慢慢俯下身来压在贺岩身上。他没有强硬地分开贺岩紧攥在一起的双手,而是双手捧着贺岩扭到一侧的脸让他跟自己对视着。

    平静又温情的视线让贺岩紧皱的眉头开始放松,连呼吸都放缓了不少,他似意识到崔若徽这样做的意图,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磕磕绊绊地请求道:“你可以……你可以用力一点咬我吗?咬、咬哪里都好……”

    本来以为自己这种奇怪又无耻的要求会被质疑,可崔若徽却像个得到指令就马上施行的士兵一样,眉间甚至还带有惊喜的神色。

    他先是怜爱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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