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瘸后,我被外甥强制爱了_樊家兄弟:人活一世嘛,开心就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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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家兄弟:人活一世嘛,开心就好 (第1/4页)

    这樊家大院鸡飞狗跳。

    樊东明恨不得自己多长条腿好追上这几乎上房窜瓦的小年轻,这小年轻染着头张扬的黄毛,露在背心外面的胳膊那纹了条不伦不类的龙。

    “这臭小子,要是再在外面给人鬼混,就给老子禁足,再把他的那张行用卡给扣了!”

    被骂的是他的弟弟,樊念白。

    樊默不啃声,他在练毛笔字,笔锋劲舞有利,不过练的时日不长,还只浮于表面。

    而教他的老师说过一句话,心中无纤尘,下笔自然神....

    “哥!”

    不知道从哪里丢了个柿子出来,正巧砸在那宁静致远四个字当中,没干的墨汁沾到了橘黄的硬柿子上,宣纸也破了一半。

    樊默静默。

    “樊念白,有事说事,别打扰我练字!”

    被称作樊念白的少年在柿子树下,不过一米七的身高,那些不入流的打扮,还真算是个问题少年。问题少年没这种觉悟,他左脸还贴着创口贴,冲着樊默痞笑。

    “哥,你等会出门帮我去影像店拿个CD呗,就巷子口那家店,我是那的常客。”

    “不拿。”

    “求你了啊,哥。”语调拉着长音,这未被变声期耽误的声线还带着点清亮娇腆,樊默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这小子的嘴堵住。

    用的是刚才丢过来的柿子,虽然被掰成了小块,但没削皮,涩得人嘴皮哆嗦。

    “呸…有毒的啊,哥,你要是毒死我了谁帮你暖床。”

    “不去。”

    樊默冷声,他最讨厌帮这弟弟办事,没有报酬不说,被家里长辈发现了又少不了一顿家长里短。

    “哥啊!”

    樊念白撒泼,就差跟大院里的奶牛猫一样躺着肚皮任由男人蹂躏,“我被大伯关禁闭,不能出门,可那老板都帮我留好片了,现在不借又要轮到下一轮…”

    “什么片那么好看?”

    “这个不能说。”樊念白眼珠子提溜地转,明显藏着点事,樊默看在眼里,他倒没真答应,只是留了个心眼。

    那家影像店位置不偏,只是进去的时候得走两个斜坡,三个弯道。等到进去里面才看明白,这老板明显就是拿私人住房改的违规建筑。

    违规归违规,这影像店生意还不错,一些年轻男女在这狭窄的过道里穿梭也不嫌挤,出去的时候一脸满足,应该是借到了好片。

    “小哥,你面孔有点生,是第一次来吧。”这老头大概就是老板,嘴角一颗凸起的痦子,面相精明。

    “嗯…家弟让我来的,因为急事不能来,就让我来代拿。”樊默说了名字后,就在外面侯着,这地方还是有点小,坐在小马扎上他都不忍心,生怕一用力就给人坐碎了。

    “樊念白要的货我都好生收着呢,这种西洋货也就只有他看了。”老板边说边递过去一块用牛皮纸包装严实的光碟,他说完又感叹,“我倒不是说这东西不好,只是要有节制,这道德经里不是说过,‘精气养神’,精气泄多了补不回来,人也就萎靡下去……”

    这说的怎么天南地北的。樊默不语,他跟影像店老板道过谢后,也没多寒暄几句就走,让那老头本打好的腹稿无处可使。

    “这小子,还是比不上樊念白活泼。”

    樊家这两小子在这边街道算是挺有名气,住在军家大院,被他们的大伯樊东明管束着,他们生父貌似南上经了商,十多年下来,生意做的是没头没尾就算了,人也不见踪影。

    他们大伯还真担起了养育弟弟子女的责任,几年下来,愣是没一点抱怨,这任劳任怨的样子,街坊邻居都可以给他打块牌匾。

    樊家两小子也挺好,两个都俊,就小的那个太调皮,跟个窜天猴差不多,大的那个又太沉稳,没点孩子样。

    樊默倒从没觉得自己没有孩子样,他只是沉默寡言了点,有什么就说什么,不搞那些弯弯绕绕的心眼。

    剥开牛皮纸,里面的光盘没有裱花,跟其余的光盘差不多,甚至更素。

    有点素过头了,盘上一点内容都没写。

    樊默眯眼,他想起之前大伯送给他跟樊念白一人一台的机子,樊念白的那台倒是摆在卧室里,自己的不知道丢在哪个犄角旮旯,找到了都是灰,大概也用不了。

    刚好,樊念白的房门没关。

    光盘咔嚓一声,机子屏幕上先是滋滋闪着雪花,这个界面停了有十余秒后,屏幕有了新的画面。

    樊念白是被关禁闭,但他门路多,脑子也活络,这小锁根本就难不倒他什么,没多久就溜了出去。

    他溜到影相店门口,问坐在台前的老板,他的货呢。

    老板捏着痦子,呀了一声,“那货被你哥拿走了,没多久的事,你要是赶得及还能碰到他。”

    那可就完犊子了。

    樊念白在学校跑接力赛都没那么快,可樊默房间里没人,他陡然冷汗一冒。

    自己屋里窗帘是拉着的,昏黑一片。

    “哥?你在这吗?”他喉咙一紧,没人回话,在往里面走,就见被划破的沙发垫子上坐着个人,樊念白的视线止不住往另一个地方看去,他那影像机放着片,一个男人压着另一个男人,喘息呻吟很重,时不时冒出一句洋文的脏话。

    “怪不得那老板说些奇怪的话。”

    樊默起身,他没想到这跟自己个姓的兄弟骨子里都快烂透,一天到晚想着cao男人屁眼。

    樊念白跪下,天知道被翻樊默发现这事的后果有多严重。

    “哥,你别跟大伯说,说了我这辈子都完了。”

    “我不说,你能改?”

    “……”

    樊念白缄默,在短暂的沉默后,声音比蚊子还要弱,“这个改不了,大不了我依旧去国外……”他突然脸一红,原因无他,这片子还挺变态,男人压着男人不算,其中一方还要另一方做狗,这里面的声音更加yin乱。

    他多少起了点反应。

    樊默低头,见这平日里乖张肆意的弟弟脖子上的绯意蔓延到脖子,手无措地捂住某个地方。

    “樊家的种从不往国外跑。”

    “呜…哥,别踩。”樊念白痛呼一声,他没想到这平日里古板的哥哥突然给他来这么一出,毫不留情踩在他正在勃起的地方,低垂着眼,不带一丝怜悯。

    “虽说这不是病,但樊家绝不会出个另类。”

    樊念白被教训得惨,从物理意义跟精神意义上。等到第二天伯母去禁闭室叫他出来吃饭,都是一副焉了吧唧的样子。

    “念白,等会要不要再添一碗饭。”

    “程绣,别管他,不想吃就别吃,饿死算了。”樊东明不满,拿筷子敲了下碗延,又止不住叹息,目光投到樊默身上,果然他才是樊家的可造之材。

    这在大院的传统就是这样,到晌午的吃饭时间,必须全家一起。有时候在堂屋,天气热的时间里就搬个圆桌在院里。

    程绣:“那不行,念白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

    “长个jiba,就他的脾气个子再高点谁知道哪天把命给丢外面!老子可不给他收尸。”

    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但全是樊东明的心里话,他对于弟弟两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但樊念白太不着调,他也是害怕如果没家族的庇护后,这孩子还能自己一个人走多久。

    “不吃了。”樊念白似乎发了小脾气,可苍白的脸色中带着点诡异的糜红,视线躲闪。

    樊默先行一步,貌似学校有个讲座要参加,走之前打了招呼。

    又是不欢而散。

    “哎,你说说你,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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