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_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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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熹汉恩自浅胡恩深2 (第3/4页)

上心头,干脆和衣躺在床上,康履还愣着:“大王,你不洗啦?”

    赵熹才不要不洗澡呢,但他不说,还指挥康履:“你也来睡。”

    原本在王府里面,赵熹小时候就是他们三个人轮流带着睡,但赵熹这人晚上睡觉极度不老实,有一天梦里赵熹踹了余容一脚,弄得她肚子上都青了,这习惯才告罢。后来就是等赵熹睡熟以后,他们几个到橱子外的小床睡,一样舒服,还可以就近看着赵熹。

    康履有点犹豫,因为赵熹睡相不好,可赵熹也说了:“现在不比在家里,只有炕上暖和,你要是睡地上怎么受得了?”

    也是,在王府里,橱子外的小床那也是舒舒服服的罗褥,至于金营——挨赵熹两脚就挨吧,他也许改好了呢?康履眼含热泪,想不到他今天胆小怕事缩着不肯出门,赵熹还替他着想,立刻爬上炕,给赵熹脱了衣服盖被子。

    赵熹指挥道:“你睡里头。”

    康履连连摆手:“这使不得、使不得。”

    赵熹说:“里头热,我睡了要出汗,洗不了澡闷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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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熹虽然体热,可那么冷的天,谁会觉得炕烧的太热?康履以为赵熹体恤他,眼泪水哗啦啦掉,又觉得自己虽然是被逼无奈,但好歹豁出去陪赵熹来金营了,他对自己好点也正常。

    赵熹安抚道:“得了,睡吧,晚上我要喝水自己倒。”

    康履猛猛点头,灯熄灭了。

    在黑暗里,赵熹手上捏着那枚黑珍珠,静静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缕冷风窜了进来,赵熹睡在外边,顿时清醒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是有人在翻动赵熹带来的行李,桌子、几子、凳子……那个人影来到了架子前,把赵熹白天穿过的那件?袍摸来摸去,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他甚至趴着,把帐中的每一寸土地都摸了一遍。

    赵熹快被笑死了,只能拿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让气息不要紊乱。

    这个人终于来到了床边。

    黑暗里看不清人脸,他越过赵熹向里面摸去——里面才是主人位,服侍的人要睡也睡在外面,方便端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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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履睡的很熟,被人摸着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赵熹假装翻身,狠狠踹了康履一脚。

    康履顿时被踹醒“唉——”可他的气还没叹完,顿时看见了自己身上的另一个人影,尖叫出声:“啊!!!”

    他原本就受过宫刑,声音尖利,此刻犹如母鸡打鸣,赵熹浑身一震,强忍住笑意翻坐起来:“怎么?”

    康履大叫道:“有人摸我!!有贼、有贼——”

    赵熹要被笑死了,那个黑影正要逃窜,被他一把抓住:“谁?!”

    他把灯点亮,烛火映照出了乌珠羞愤欲死的脸。

    赵熹又转头看向康履,因为里面热,康履把外衣脱了,里面只有一件内衫,此刻正紧紧把双手护在胸前,宛如一个良家妇女。

    赵熹故作惊讶,眼神在他俩面前荡了一圈,好像被吓到了那样:“乌珠郎君,你……你竟然……调戏……非礼……”

    乌珠大喊道:“我没有!我都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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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熹更吃惊了:“不认识他,你还摸他,你……”他痛心疾首:“虽说军营寂寞,但你这、这……”

    康履以为乌珠真是来随机摸一个人泄欲的,吓得直往炕边缩:“大王救我!”

    赵熹凉凉道:“郎君如此逞欲,当心一个不仔细,伤口再裂开来啊。”

    乌珠听到这句话,就知道赵熹早猜到他会来,还给他设置了陷阱,干脆一下子甩开他的手,又气又臊:“把我的东西还我!”

    赵熹笑了,烛火映照下,他从睡衫的内兜里面摸出一粒珍珠,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赌注他当然要贴身带着,以方便要挟乌珠了。

    乌珠愣住:“你贴身带着。”

    赵熹笑着反问:“不然不就叫郎君你找到了?”

    他用手指把玩着这颗珍珠,珍珠这种东西,年岁久了以后难免钙化,白的会发黄,黑珍珠也不能免俗,会瘪下去。这颗珍珠上面已经有点伤痕了,女真再怎么苦寒,乌珠也是皇子,手下有数千人,若非意义非常,恐怕也不会这么重视这一粒普通的黑珍珠。

    有意义才好呢,不然,再多的金银财宝,不过是拿来听个响罢了,怎么威胁得到人?

    乌珠要去抢珍珠,赵熹把手收拢,很讲道理:“今天,郎君怀疑我,我才被逼和郎君比试,郎君输了,我才拿走这颗珍珠。现在,这珍珠是我所有,郎君要抢,却是什么道理?若不服,咱们现在去二哥帐子里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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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二哥!”乌珠咬牙道,“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么?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赵熹说:“这是郎君第三次这么说我了,他是歹,你就是好么?你敢赌却输不起,半夜偷偷摸上我的床,还凶我,这算哪门子好?”

    乌珠气道:“我凶你?”他指着赵熹,似乎想说什么,又停下了,只见他胸膛几个起伏,用一种诡异而柔和的声调呼唤:“九弟……”

    赵熹被他吓得一抖:“好好说话!”

    乌珠破罐子破摔道:“你要怎么样才肯把珠子还我?”

    赵熹要这破珍珠又没用,但还是得拿一拿乔,俗话说得好,偷得着不如偷不着,他正用得着乌珠呢:“这是我千辛万苦赢来的东西,你说拿走就拿走,不补偿我什么吗?”

    乌珠奇怪地看了一眼他:“你要什么?”

    赵熹装模作样沉吟了半天:“这珠子黑黑的倒难得,我挺喜欢。而且今天比赛的时候,你受了伤,我胜之不武,你要是实在割舍不下,想要从我这里讨回去,这也不是不行,不过,总该给我价值差不多的宝贝吧?”

    乌珠顿了顿:“你要宝贝?”

    赵熹说:“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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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珠想了想:“你跟我来。”

    不顾康履的阻拦,赵熹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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