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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  (第2/2页)
他,xue口缩着,咬着rou茎的根部,咬得他腰眼阵阵酥麻。    他抓来一只枕头,垫在阮祎的腰下,同时用手抚摸着阮祎的睾丸和会阴处。    “松开些。”他这样哄着他。    阮祎躲着他的目光,眼圈红红地说:“我把你咬疼了吗?”    他偏头看一眼肩上的牙印,伸出手,帮阮祎理着额前汗湿的发。    “不疼,”他不使坏,也不揶揄小孩,只用一种爱怜的语气道,“我怕把你给弄疼了。”    阮祎登时明白了那人指的什么。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贺品安起先听不清,凑近了些。    阮祎的唇瓣蹭到了他的耳廓,嘴巴开合,热乎乎的气息缠着他。    听见他委屈而懊恼道:“太大了……爸爸。”    他颤着话音,贺品安感到小猫尾巴蹭到了他的掌心,蓦地浑身都刺挠起来。    下半身早管不了那么许多,试探着耸了起来,阮祎被他楔着,他一动,阮祎也只有无助地跟着他晃。    他记得那腺体的位置,拿jiba一再地往里撞。阮祎的屁股似乎依旧夹得那样紧,肠xue里却变得愈发熟软,抽插时甚至能听见黏糊糊的水声。    阮祎的叫声逐渐软和下来,细细地勾着人。    他的脸完全红了,脸上见不着眼泪,只有泪痕。    “呜——”    他是狂风骤雨中的小船。他被干得说不出话,只感到下身湿乎乎的,屁股完全给人cao开了,那粗壮的yinjing磨得他肠xue发热,忍不住就要泌出黏滑的液体去讨好那人。    爸爸在使用他,他意识到这件事时,整个空虚的灵魂都好像被填满了。    “小sao货。”贺品安舔了舔虎牙尖,感到jiba被柔嫩的肠壁裹着,吸着,口中脏话不断,禁不住越干越猛,他用力地扇着阮祎的屁股,臊他,“好紧的屄。”    话音未落,阮祎的高潮便到了。他是生生被贺品安干射的。    那是一种他未曾经历过的高潮,深刻而绵长,他舒服极了,同时也怕极了。    那时心还悬着,阮祎睁着一双失神的眼,两条腿还打着哆嗦。    贺品安却不许他停在这里,腰臀凶狠地发力,挨个吮咬过男孩胸脯上红肿的奶头,肠xue深处那个小小的凸起都快被他捅软了。    阮祎忽地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他失声哭叫着,混乱地吐字不清地求饶,说了许多往常说不出的yin词浪语。    他仰望着贺品安,却被贺品安眼里的疯狂吓怕了。    “爸爸……饶了我,饶了我!我、我给您舔,您别——啊……啊!”    “小母狗长了这么大的屁股,就该让人cao。”    “呜……我害怕,爸爸。”    “宝贝儿,”贺品安揉着他的耳垂,见他还哭,用拇指替他擦了眼泪,“你一开口,我就想把你往死里干。”    此情此景下,阮祎竟不觉得男人是在讲夸张句。    原本被干得麻木的后xue突然一阵发酸,紧接着,大腿也痉挛起来。    他绝望到极点,安全词已经到了嘴边,却因呼吸不畅而说不出口,只得用指尖拼命地抓着男人的后背。    贺品安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好多,好多。同时,他不敢置信地发现自己再度高潮了。    肠xue里泄出一大滩透明液体,浇在了男人的jiba上,跟浓精混在一处。    贺品安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硬将jiba又往更深处送了几分。    阮祎整个人好像被抽了骨头似的,有气无力地啼泣几声,稀薄的jingye从guitou涌了出来,被贺品安顶一下,浑身又一颤,他崩溃极了,两手一软,从男人的背上滑下来,只听见一点声音,垂眼去看,才晓得自己尿了。    阮祎更加哭得没法。    他缓了好久,神志仿佛都被撇到九霄云外,他哽了一下,朝人口不择言道:“我讨厌你,我真讨厌你。”    他不为讲什么床话,他真心这么想,且说了出来:“坏掉了……我坏了。”    贺品安的jiba还在他身体里,并没有退出来,阮祎伸手去推他,半点推不动,转开脸,一副跟他生气的样子。    贺品安牵过他的手,想起刚刚干他时,耳边哗啦哗啦的声响。    他摸着那条链子,摸链子上的戒指,一双眼灼灼地望着阮祎。他亲了亲阮祎的手腕。    “说喜欢爸爸。”    “讨厌爸爸。”    “说喜欢。”    “讨厌。”    1    “随便吧。”    阮祎听到这话,心里忽而空了似的,不等他回头去找男人的眼睛,就被人一把抱住了,贺品安吻着他的脸,一寸寸地吻下来,缠绵到了极点。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淡淡的,一如往常,他本就不是大喜大悲的性子。    “反正你永远都是我的。”    阮祎愣怔着,心跳比zuoai时更快。    他以为,贺品安是从不相信什么永远的。    贺品安曾亲手摧毁过他的童话,而如今,他却愿做一位骑士,来为他建起一座城堡了。    阮祎哽咽着,自然而亲昵地搂住了贺品安。    “刚说的不算数,”他小声道,“现在喜欢爸爸了,最爱的最喜欢的就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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