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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融雪(agry /s/马震/边控/) (第4/8页)
着不合时宜的仓皇。 “兄长,不是说……” 只是你的话尚未说完,便被横斜抵来的一碟甜点打破。张辽平静地看着你,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2 “这道饴蜜马奶糕不错,尝尝?小孩子都喜欢吃甜的。” 抬起筷箸的手一顿,你僵着笑道谢,迅速垂下头。 圆钝的筷头夹住盘中软糕,你的手指早已无法控制力道。明明是无比简单的动作,此刻却怎么都做不好。 那块糕点被你夹得稀烂,黏糊糊地堆在一起,恍若一团碎冰烂雪。 却最终没能送入口中。 宴上依然在推杯换盏,没有人注意你的动静。你闭了闭眼,窒息感闷在胸口,不上不下。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悄悄退出宴席。 冷风掀起额间碎发,你抬起眼眸,层叠千山落入眼中。 这里离他的营地已经很近了,若你没有记错,沿着这条山路走下去…… 走不下去的。 你们走不下去了。 2 刚刚他的声音太过于平静,平静得让你难过。 凭什么。 凭什么只有你会揪心,会期待,会失落。 你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脏涨得发疼,倔强地转过头,却猛然撞上一个坚硬的胸膛。你无法控制地后退几步,鼻骨被撞得生疼。 清冽的香气宛若山巅融雪,混着微呛的篝火烟气散落,熟悉的气息将你全然包裹,无声的陷阱撒下,收了网,拽紧你的心脏。 你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那颗不安分的心偏偏疯狂跳动,震得你难受。 “文……张将军。” 张辽的眼底晦暗不明,寒风吹动脸侧的铜饰,一阵叮当作响。 “不喊叔叔了?没礼貌。” 你含笑摇摇头,眼眶发酸,指甲深陷掌心。 2 不能喊,不敢喊。 若是喊了,怕生出不该有的妄想。 张辽冷笑一声,抱着手,慢慢走到你面前,垂头看你。 “他,是谁?” “他……” 只是兄长。 多么简单的回答,你却回答不出来。 从再次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恍惚无数双手拖着你的心往下坠,千钧重的石头堵在胸口,嗓子哽得难受。 明明先逃走的是你,明明想要了断的也是你。 可那日清晨的白雾怎么笼罩了三年之久,侵吞他所有的消息,无端令你委屈。 2 张辽的身子压下来,你的下意识想逃,直至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退无可退。 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让你回过神,强装镇定地开口。 “本王的私事,与将军何干?” 他的眼神几乎要将你剥干净,眼睑晃着几欲滴血的红,扣紧你双肩的力道入骨。 “孩子野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搅在一起,我管孩子还需要你的同意吗?” 你简直要气笑了,说不出是讽刺还是委屈,别过头不看他。 “三年没过问过一次我的消息,也算你的孩子吗?!” 原是想逞强装潇洒,可温热的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在衣袍上晕开一片水痕。 你明明、明明已经把故事的结局安排好了。 自此一别两宽,你缩回广陵当你的亲王,他走他西凉将军的坦途。 2 没有你,才算坦途。 现在这样算什么。 安静的空气中似乎只剩你的啜泣声,不断上涌的泪水斑驳视线,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怎么不说话,是生气了吗?他凭什么生气,他…… 微冷的指腹抬起你的下巴,他气势汹汹地吻下来,眼泪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却被他的津液冲淡。牙齿磕上嘴唇,舌头被搅得生疼,所有气话所有难过都被堵了回去,艰涩地哽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呼吸被他掠夺,后背顶在墙上,一阵钝疼。你死死地揪住他镂空的衣领,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腰上传来手指的热意,身下却一凉,你的衣袍被掀了上去。 双腿被他架在腰侧,凉风灌进最隐私的地方,他的手指不顾你的干涩,直直插了进去。 “张辽,你疯了!” 你弓着腰,红着眼眶捶打他的背,拍得掌心发麻,心脏也跟着发麻。 更可悲的是,身下的性器像是拥有记忆一般。三年前你快要忘掉的细节,它却替你牢牢记住。 2 温暖的软rou裹住他的手指关节,火辣辣的疼痛消散,隐秘的快感悄然升腾,xiaoxue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晶莹爱液。 他像是毫无察觉,硬生生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弯曲,粗糙的指腹按住你微突的敏感点,重重摩擦。 xiaoxue被手指插得“咕唧”作响,暧昧的银丝在指尖拉扯,你的身体一阵发热,张辽的声音却如一盆冷水浇下来,让你的心坠入冰窖。 “他这样cao过你吗?” 你闭上眼,深深吸口气,不愿回答。 他的力度又重了几分,藏在手套下的骨节泛着白,竟微微颤抖。那处媚rou被反复揉搓,泛着暧昧的艳红色。xue口被他的手指撑开,两片红软的花唇外翻,被流出的爱液沾染的一片晶莹黏腻。 “说话。” 你垂下头,发丝粘在干裂的唇上,眼泪与回答一同涌出。 “……没有。” 这个回答不知道是在折磨谁,说出口的瞬间,一把利剑同时戳伤两颗心,无声往下沥着血。 30页 张辽的两根手指用力抠挖着那处敏感点,几乎要嵌进红软的xuerou中。心脏在向下坠,身体却向上飘,剧烈的快感浪潮般地席卷你的全身,被打开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爱液沿着他的指缝向下滑落,在地上凝着情欲的水洼。 他讥讽地勾起唇角:“也是。小孩子哪里懂什么花样,都只会自己爽。” 指骨瞬间撞向另外一处褶皱,花唇中间的rou核被他的拇指抵住,暴戾地上下揉搓,在他的指腹下越来越硬,直至彻底顶出包皮,红肿得高高翘起,表面蒙着一层晶莹的水色。 “哈……啊……” 你紧闭着眼,xiaoxue死死绞紧他的手指,甬道的软rou剧烈震颤。两处敏感点被同时揉搓,他下手又重又急,rou红的xue眼被抠得向外冒水,大腿内侧完全被打湿。 近乎酥麻的酸软自尾椎寸寸蔓延,抵在墙上的后背泛起潮红,你的双膝忍不住内扣,花xue一阵又一阵地收紧。高潮的快感让你爆发出一声呻吟,灼热的软rou不断痉挛,红肿的xue口牢牢吮吸住他的指根。 “啵”的一声,他的手指从剧烈开合的花xue中拔出,手套与花唇间扯出一道银丝。 泪从眼角滑落,你扬起头,胸口剧烈起伏,手指却无力地垂下。 太难堪了。 rou体仿佛与灵魂彻底撕裂,前者疯狂地渴望他,后者残忍地推远他。 3 温热的液体拼命往下砸,死一般地寂静弥漫在空气中,你低头抹泪,脑子乱成一团。 “是,小孩子不懂花样,那你为什么要和小孩子做这种事。” “去找你那西凉的成熟花勃,找那种rufang像你脑袋一样大的女人啊!” 是气话。 别去,你别去。 只是太无助了,想要抓住一切话语攻击他,好显得自己没那么可怜。 他被你吼得一愣,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抹去你眼底翻涌的水光。 “你哭什么?” 哭什么? 哭自己太不争气,三年前死掉的那颗心还在为他颤抖。 3 哭自己真好骗,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将你的灵魂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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