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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上司误会吃醋扇批  (第1/2页)
    直到玻璃门开启又合上,温檐才狠狠呼吸了一大口气,肺管里滞涩的血液重新涌动翻滚。    怎么……怎么傅翎,傅翎就是那个W啊。    他怎么也得是F吧!    温檐越想越觉得荒唐,戏剧化。    他居然在上司的手机里看到自己的批照。    在微信里向他购买色情资源,还要追问他有没有关于自己的其他照片和视频的色中饿鬼是傅翎。    网络世界是虚拟的,现实中的身份被拆穿可以真真切切的社死啊……    向来不信风水轮流转的温檐终于为之折腰。    现世报,现世报。果然早该辞职。    原先还打算等傅翎回来的温檐照理好小奶猫后落荒而逃,整整一天都躲着傅翎行事,对他避如蛇蝎。    再笨愚的人尚且能看出来,毋论聪敏如傅翎。    傅翎不知道温檐在躲什么,也不理解明明照顾小猫时他还眉梢都携着欣喜,事后却冷淡的恢复到之前初见那阵。    至少经历过一同养猫,傅翎以为他们也有了专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无奈现实骨感。傅翎在温檐下班后悄悄放在他桌面上的那排牛奶,也未见温檐开过一瓶。放在边缘的那排未启封的牛奶如同他被晾在风中的真心,长久地摆在那里,岿然不动。    他全然不知自己的诸多心思在温檐那里是行不通的。    处男二十二年的温檐从初中暗恋一个男生开始,就懵懂的知道自己与周围的男生大抵是不一样的。尽管他妈从温檐有记忆起就无数次嘱咐他,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一个器官。    最早的时候,温檐只知道听从他mama的命令。    这句话于他而言就像吃饭要记得拿筷子一样寻常,虽然并不理解,但骨子里已经烙下抹不去的惯性记忆。    后来上了小学,他在上厕所的时候,意外发现与他同行的男生都没有下面的那个另样的花xue。    性别意识在上完初中的生物课,使他彻底知道自己到底怪在哪里。生物老师滔滔不绝地概述男女生的性别差异,身体结构,温檐听着,一节课都在失神。    初三那年,隔壁班有名体育生,是他无疾而终的暗恋对象。    其实关于他的性格,长相,温檐早就记不大清。只记得那时自己觉得他体能很厉害,有腹肌,是长跑健将,还能将犯低血糖的他不费吹灰之力背去医务室。    从那时起,温檐就清楚知道他喜欢的是男生。他对向他表白的女生有遗憾,有抱歉,有鞠躬,却没有因为对方的漂亮或落泪而动一点其他心思。    然而他就算是gay,他也没有想谈恋爱的打算。    从高中到大学再到朝九晚六的社畜,他都没有再遇到心动的人。    至于傅翎……如果初见那会儿傅翎能给予他同样的热情,他或许会动心,毕竟傅翎哪哪都挺合他胃口,可现在他只想逃避。温檐开始天天看招聘网,等着新出现一份离家不远的程序员工作。    很多时候,脱离令人心烦的环境,是一个新自己的开始。    每天清晨透入室内的第一缕曦光,与他而言都是一次从昨日涅盘的新生命。    温檐如是这么想的。    但风水轮流转,不会只转这一回。    上华是Q市数得上一二的财贸公司,应酬酒会与同事聚会少不了。    天气转凉,秋意深深,温檐垂眼盯着柏油路上满地金黄的银杏,慢吞吞地想,拾回去作书签,会不会相当于抓住了秋天的痕迹。    “怎么穿这么少?”    问话由远及近,拉回温檐的心绪。他回头看,傅翎扯着领结走过来,两个人就一起在酒店门口站着,面面相觑。温檐低头扫了眼自己单薄的衬衫,解释道:“我比较贪凉,这天气对我来说不算冷。”    那傅翎也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并肩走进酒店,公司其他同事基本到了大半。    温檐是搭傅翎的车过来的,提出聚会的同事根本没想过上下班都是乘公交车的人怎么办。只有徐覃在统计人数的间隙里,探头问温檐怎么去。    奈何他声音一点不小,彼时旁边正垂头看手机的傅翎倏然抬起头,开口就往温檐的方向说:“我载你。”    温檐:“……好,谢谢傅总。”    大谢特谢,他本来不想参加的。    众目睽睽之下,他总不好意思驳了傅翎面子,只好笑着应下了。    结果就是他装睡了一路,偶尔上下眼皮稍稍睁了一条缝,瞅见傅翎望向后视镜时又立刻闭上。    随后听到傅翎的轻笑声如同蝴蝶蹁跹,在车内徐徐回荡,从耳上萦绕到脑海,久久不散。    他只能归结为,傅翎多管闲事。烦死了。    车缓缓在酒店门口停下,温檐如同诈尸般立刻弹起来,迎面撞上傅翎偏头看过来的眼神,像是无奈,更像纵容,“你先下车,我停好车就来找你。”    欲下车后飞快逃离的温檐语塞,半晌只好点点头,嗯了一声。    从下车到在饭桌上敬酒,温檐提不起什么兴致,索性埋头吃饭。周围同事有要灌他酒的,温檐都以不会喝酒的理由婉拒了。    他太知道自己喝酒会成什么样子。    大概率会控制不住去找傅翎,揪着对方的领子不断追问你为什么是W啊,你为什么不是F!    妥妥精神失常。温檐只是想到,就自我摒弃。    附近几围桌倒是灌傅翎灌得很勤快,就连总裁都在给作为副总的傅总一杯接一杯倒酒。温檐咬着筷子,清楚睨见傅翎的耳朵和脖颈都慢慢盈了薄红。    傅翎从容应对,坦然饮下四面八方不知道是谁递来的酒,喉结滚动了一次又一次。    副总的位置不低,能有左右逢源的机遇,能得人赏识,坐在高位,傅翎就得在各种社交上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人要得到什么,他就势必要失去什么。温檐看得很明白。傅翎每次喝完酒,都需要扶住桌子。他步伐明明有些不稳的征兆,可接酒的手还是没有停息。    觥筹交错了好几轮,酒席才归于静静吃饭。    早就吃饱的温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手机,等再过半个小时,就差不多可以离开。    职场规则就是这样,你不能快走,也不想留到最后,就只能给面子的待上好一会儿再随便扯个什么理由,只有这会儿走的才像理所当然。    温檐划了会儿手机,外面天色较之前黯淡好多,他拿过桌面没有开封的矿泉水喝了一口,盖好水瓶,准备起身离开。    尚要转身,就有人影忽然往他那边偏过来,宽厚的肩膀把温檐连人带水压回沙发上。傅翎扣着他,在温檐的诧异的目光下眷恋似地蹭着他的脖颈。    把人送过来的徐覃站直腰,揉了揉手腕,他叹了口气:“傅总醉了,一直喊着你的名字,给他搬过来费了好大劲儿。”    “不是……”温檐试着把人往外推,无果,“他醉了,你送他过来有什么用,喊代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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