鹣鹤同滨[向哨3P]_12 不甘(精神体对峙/边控/制/agry )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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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不甘(精神体对峙/边控/制/agry ) (第3/3页)

只要被他内里一顶,立刻就什么力气都没有了。秦鹤整根都埋在内,像要让甬道熟悉他的尺寸一般,小幅度地抽动了片刻,突然俯身,像捕猎的野兽一样,又一次叼住了纪垣的喉结。

    象海豹的嘶吼戛然而止。纪垣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绷硬了,甚至连那口软透了的热xue也不由自主地缩紧,夹得秦鹤脑门上都绷起青筋。“放松,垣哥。”秦鹤喘息着说,含着纪垣耸动不已的喉结,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齿间的硬块,“你想夹死我吗?”

    秦鹣一定经常咬他。秦鹤漫不经心地想。上一次在结合时,纪垣在浅层链接的昏沉间,不自觉地就挺胸仰头,用行动无声地渴求来自向导的唇齿抚慰。虽然敏感得就像被拿捏住要害的家犬,但依然希望被这么对待吗……想到此处,秦鹤的噬咬力道重了几分,似要在秦鹣留下的印记上覆上自己的的齿痕。但纪垣可受不了了,他痉挛着身体就要挣扎,被秦鹤警告似地抽出大半雄茎,然后猛地往里一撞。哨兵发出无声的短促尖叫,被这一下猛烈得冲撞cao软了身体,连目光也直直扞着。xue腔彻底打开了,对那一下猛烈的cao干报以十足十热情的裹搅,还贪婪地往里想吞得更深。秦鹤终于松开了纪垣的喉结,他抬起头,他此刻的身体完全伏在纪垣身上,鼻尖几乎就碰着鼻尖,他挺胯一下一下沉重有力地抽插着,同时凝视着纪垣愈发隐忍混乱的面庞,感受着下面那口yin荡软xue不知廉耻的吮吸,还有时不时发出的肠液咕叽水声。

    纪垣看上去已经快崩溃了,他的表情分明是沉浸于快感中的,蜜色的胴体被cao得舒展开,肥腻的胸肌一耸一耸,被秦鹤托住下轮廓揉捏厚乳。他的后背汗津津的,因为连续的cao干被快感烧干了骨髓,连肌rou都支撑不住,只能随着秦鹤的动作而小幅度摇晃着身体。喘息间,纪垣毫无焦距的目光落在秦鹤身上,居然还带着一丝意料之外的茫然。

    秦鹤不喜欢这个眼神。面前的哨兵明明理智已经被快感冲得七零八落,整个人都陷落在欲望的泥潭中,身体也十足十地迎合,偏偏目光里那片刻的混乱,让秦鹤没来由地恼火。他在想什么?是疑惑为什么cao他的人不是秦鹣吗?

    南极贼鸥在海豹庞大的身躯上跳来跳去,像是检视自己领地的王者。室内yin靡的抽插水声一浪接过一浪,纪垣魁梧的身体在连续的cao干中越来越颤栗凌乱,像一块被反复打磨的蜜玉,窄腰和厚胸被秦鹤掐得都是红印,在他终于攀上快感巅峰时,秦鹤的手一把握住了勃发的粗茎,拇指指腹正正好好地堵住流水的铃口。他维持着分开纪垣双腿、贯穿后xue的姿势,俯身和他四目相对。

    “垣哥。”秦鹤轻而细碎地挲咬着纪垣的唇,他能感觉到对方唇瓣和舌尖都在不受控制地发颤,高潮已经在哨兵的下腹蓄势待发,偏偏来自向导的精神触手压着他,始终得不到允许攀上巅峰。秦鹤的声音分明是动情的,却少有地透着酸楚,“我也是你的向导啊,请不要对我如此抗拒,好吗?”

    纪垣昏沉而艰难地看他,无法攀上高潮巅峰的折磨让他眼眶发红,冷厉的五官上像覆了一层媚色,连喘息都带着泥泞的春潮。年轻人的体力极好,现在还像打桩似一下一下cao干着,插得他劲窄的韧腰控制不住地发颤,浑身都汗涔涔的,像裹了一层蜜浆。许久,纪垣张开颤抖的唇,破碎般的轻声答:“……对不起,小鹤。”

    秦鹤的心往下一沉。纪垣的意思足够直白、足够冷酷,就像一道高高的篱笆,将他挡在心房之外,不容任何申诉的余地,只剩提前布下的道歉立牌。秦鹤几乎能听到怒意如岩浆在自己大脑里汩汩作响,他蕴着怒火和暴戾用力一捣到底,纪垣发出一声堪称软浪的呻吟,勃勃跳动的雄茎上满是狰狞的青筋,被秦鹤的扣着冠状沟一掐,吃痛的yinjing一抖,喷发之势的精潮又一次消退。纪垣在这样限制高潮的折磨中痛不欲生,他狼狈不堪地倘开着身体,因为秦鹤掌心的把玩而时不时如脱水的鱼一般弹起,然后被轻易地按回去加以更用力的cao弄。

    射精时秦鹤对准纪垣最敏感的那点用力一捣,后者已经被无法攀上高潮的反复快感耗干了力气,被这么狠顶一纪,也只能弹了弹腰,发出一声野兽受伤般的呜咽,毫无反抗之力地张着双腿,像雌兽一般承接秦鹤所有的jingye。他被灌得后xue完全溢满,偏偏yinjing始终被秦鹤的手把持着,每次一有爆发的迹象,就被对方无情地掐回。

    “垣哥,”射精后秦鹤没有抽出,他维持着交欢的姿势,俯身真诚地和纪垣对视:“为什么?为什么你连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呢?”纪垣睁着涣散的双眸,蜜色的湿润胸膛起伏着,显然还未能从昏沉的欲海中回神。秦鹤端详了他半晌,突然低头吻了吻哨兵的额头,然后纪垣的世界一片黑暗——他被向导又一次推进了五感封闭的空间内。和第一次不同,现在他的精神域此刻有了向导的保护,只觉得周遭温馨、干燥、舒缓,令人沉醉其中,无法抵抗地就陷入了柔软的棉花中,沉沉睡去。

    秦鹤从纪垣身上起来,进房间拿了一样东西,然后回来,握住对方依然半硬的雄茎,手指轻轻捏开还在微微抽搐的铃口。他用锁精环扣紧yinjing和双囊根部,然后用金属的小棍慢慢插入尿道,马眼外露出的小链子回拉,让yinjing半弯曲着扣紧底部。这样,他不仅限制了纪垣勃起和射精,还让对方连排尿都做不到。

    “先睡会儿吧,垣哥。”秦鹤好整以暇地说,像对待宠爱的小狗一样,碰了碰对方的鼻尖。他俯视着英俊的哨兵,对方的睡颜并不十分安宁,大约是因为刚刚交媾未能得到满足的原因,眉头依然浅浅皱着,脸颊上还残留着惹人遐想的红晕。

    秦鹤想了想,拿出随身带的卷尺,给纪垣的脖子量了一下尺寸。“该做个新项圈了。”他嘟囔着,翻出前几天自己画好的设计草图,和尺寸一起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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