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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2页)

    双飞燕

    建设一下混邪all新荆,含雱荆、荆水仙?,一句话惇荆

    古代建筑布局不,不会啊,乱写的

    王雱走路带风。

    他隐约察觉到今日突然从天而降的一堆事物来得有些蹊跷——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并不难办,也不着急,问题在于是他父亲亲自点名下派让他立刻去一趟,于是不急也就成了十万火急,只来得及嘱咐小仆将新荆带去休息一番,这场小聚恐怕得往后稍稍。

    心里牵挂着一个人,办事的效率忽高忽低,差不多从俗事中抽身日头都向西偏斜了几分。王雱恼恨自己分明还能做得更快些,只是控制不住去想新荆的事,这下误了时辰,新荆该等得着急了,只是还得先去见过父亲。

    主屋空无一人,王雱满肚子工作汇报突然没了着落,等了半刻心急如火燎,脚一跺破罐子破摔先朝自己院子赶去。

    晚些再来向父亲汇报,应当没什么问题,王雱想。

    走出去百步,远远看宅老立在院外,不像找他什么事倒像是在外把风等人,王雱心中一抽,瞳孔放大。

    不,不至于吧……

    王雱僵住了。

    他会友向来是没有与父亲通报一下的习惯,都是成年人了,王安石对他交友没什么限制,但,但这不代表一位父亲来儿子书房中小坐一会儿——尽管时间和动机都很奇怪——迎头撞上儿子暗中思慕的对象——男的,人称小野狐精——还是在书房这种机密之地——脑子里快速闪过一系列蒋干盗书*窃符救赵?红颜祸水??烽火戏诸侯???——这不是什么可以等闲视之的小事吧!

    忘了提一句,小野狐精人前天天跟这位父亲对着干,人后偷跑到他家儿子书房里——虽然好像也干不了什么但是——鬼混!

    这怎么看怎么——!!!

    王雱头皮发麻,脚下更是生风,路过宅老跟前转念试图抢救一下,生生刹住:“宅老,我父亲……”

    宅老倒是与往常无二,恭敬道:“郎君不在,相公畏风,先进屋等候了。”

    王雱的眼神死了。

    毁灭吧——像新荆常说的——毁灭吧,该死的。

    ……等等。

    王雱的眼神重新点燃光芒:“父亲在书房等我?”

    宅老:“在卧房。”

    事情还有转机!

    王雱转向卧房,朝着书房的方向留恋一眼,自我安慰好事多磨。

    ……多磨,不对,好事个屁啊!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父亲在他床上抱着个衣裳半解的美人???

    王雱猝不及防一眼撞见那快褪到腰部的中衣和那半截美背条件反射举起衣袖遮眼,倒退两步差点被门槛绊倒,好容易扶着门板站稳眼前还在嗡嗡作响。

    张嘴尬到说不出话,王雱用衣袖兜住整张脸原地转半圈就要直挺挺地迈步出门。

    “站住,雱儿,你过来。”

    王雱浑身汗毛都要炸了,战战兢兢转过身,衣袖依旧挡在眼前,心中波涛汹涌,被快速流动的血液冲得头脑发懵。

    “爹……”王雱哀叫,“儿子还有心上人……您,您……”

    王安石的声音透过衣袖传来,没有激起半点水花:“袖子放下。”

    “……”一瞬间把母亲小弟小妹都想了个遍,在怒斥亲爹背着娘找情人和对“这件事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床上”的深刻自我怀疑中激烈搏斗,王雱对这个魔幻的现实绝望了,他不明白亲爹在这个情况下怎么能保持冷静,亲爹决定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堪比冷酷的冷静。

    王雱撤下袖子打死不肯睁眼,宛如溺水之人最后微小的挣扎,王安石觉得可爱,眼中洇出淡淡笑意,打趣道:“难道我会害你吗?”

    王雱眼睫颤动,目光只拘在自个儿脚尖那方寸之地,却是卸了气忽然放松下来,不好意思道:“怎么会呢,爹爹疼我。”

    王安石道:“你且先抬头看看,这是谁?”

    王雱这会儿冷静下来,小心翼翼抬眼。

    王雱:????!!!!

    王雱发出尖锐爆鸣并在他爹平静如水的目光下憋到哑火,发出一个微弱的呻吟:啊……

    新荆不是在书房吗?

    为什么会在卧房他床上?

    为什么他爹解了外衣也在床上??

    为什么新荆脱了一半倒在他爹怀里??

    难不成他暗恋新荆但是新荆暗恋他爹平时把他当代餐,一听到他爹的消息就跑来投怀送抱被他柳下遗风的爹严词拒绝动手不过最后敲晕了???

    王安石掰过新荆的脸好让儿子看得更清楚一些,新荆像个软塌塌的布娃娃任人摆弄,指头捏在脸上也只是不满地皱了皱眉,胳膊绕着王安石的腰甚至环得更紧了些,活像个梦中被人抢了玩具的娃娃。

    王雱看得心脏狂跳,新荆对自己父亲的依恋叫他的嫉妒如火焰般滋长,一瞬间将他的顾虑都烧个精光,直直跪倒在床边,磕在地上:“大人,儿对玉成之情发自肺腑,还望大人能够成全!”

    不想床上的人一声轻笑,王雱诧异抬头,王安石嘴角还存着上挑的弧度:“雱儿,上来。”

    ……这个发展怎么跟想象的不一样?就这么轻飘飘的……?王雱一片茫然,却也不知道父亲要做什么,一时踌躇,心中忐忑。王安石见他愣在原地,手上不满地捏了捏,新荆被捏得呜呜叫,王雱怕他再遭折腾手忙脚乱脱了靴子和外袍,小心翼翼避开两人跪坐在床尾。

    “不问问玉成是怎么想的?”

    ……什么时候关系好到叫“玉成”了?王雱立刻紧张起来,他到现在还没弄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不敢随便答话,拘谨地偷瞧新荆,瞧他身上光洁一片,只是靠在人怀里昏沉,也不知是不是该松一口气,心里乱的很,但什么也比不上这个最要紧的问题——

    王雱闷声道:“玉成……玉成可是身体不舒服?爹爹与儿交谈甚久,他一直昏睡不醒……”未尽之意是爹你是不是对人做了些什么。

    王安石避重就轻:“……或许只是累了。”又顿了顿,转移话题:“玉成方才还与我说起你。”见儿子又紧张起来盯着被面,眨眨眼:“说你是他最爱的人。”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以前新荆不是没这么对他说过,可私下对他说与对他父亲说完全是两个层面的两码事,王雱明显觉得自己顶不住,面臊心慌,脸肯定是红了,不敢又克制不住去瞧,一触到新荆和王安石交叠的衣袖又被烫到似的一缩。

    那这状况又是怎么的?他爹要当卫宣公、楚平王还是唐明皇?

    儿子的心事都写在脸上,那眼神飘忽,思绪游移,一看就是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王安石暗自着恼这小子谤议尊上实在是胆子大了,却也没忘了他要做什么,继续在王雱眼皮底下剥新荆一身衣裳,故意做得慢条斯理,大有抽丝剥茧的架势,没两下引得王雱注意过来,一双眼都睁圆了,愣愣地随着他的指尖落在新荆裸露的皮肤上。

    王安石将人翻个面背靠进怀里,新荆赤裸的胸腹就这样暴露在王雱眼前,他犹嫌不够,握着新荆的手一寸一寸将中衣剥下:“雱儿,来摸摸他。”

    王雱恍惚间听到新荆迷离着眼对他说:元泽,来摸摸我。

    来摸摸我。

    心上人的直球最为致命,王雱忽高忽低的理智突然断线,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跪在新荆身边,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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