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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骑乘撑开X口套几把/撞击前列腺C到 (第3/3页)
有脸笑!” 齐叙缓过劲,一把捏住北言的手腕,低头轻柔的吻舐着他被勒到泛红的皮肤。 北言被他舔的心痒难耐,最初愤慨的情绪早已经烟消云散,不等齐叙开口便自觉的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这次就先原谅你,嗯....下次不许再这样嘲笑我了。” 1 齐叙很诚恳地点了点头,“谢谢老婆大人。” 北言耳根一烧,“别这样叫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齐叙若有所思道,“那谢谢大爷?” 北言满意了,“这个可以。” 他唇角轻抿,泛着润红剔透的光亮,齐叙喉结滚动,忍不住又抬头亲了上去。 “那劳烦大爷自己动一动,嘶....放松点儿,别夹这么紧。” 北言由于重力原因不自觉的向下坠,连囊袋都快要挤进xue口,渗出的肠液将rou体交合的地方染得水光淋漓。 他先是试探性地抬高屁股,炙热的jiba滑出几寸,扯出一圈腥红xuerou,停顿片刻后又缓慢地坐了回去。 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将肠壁磨得近乎充血,从未被开发过的rouxue经不住这番折磨,外端肠圈都肿成了红亮的rou坨。 “呜呜……好涨...太深了....会,会被插坏的......啊!” 1 roubang抽出半截后再次长驱直入,北言被cao得惊声喘叫,失了力般软绵绵地趴伏在齐叙肩头。 他是不肯再出力了,屁眼紧裹着jiba,轻轻一动就牵扯到上万根神经,又疼又爽,十分磨人。 阳光穿过落地窗笼罩在两人身上,墙面也随即映出了暧昧的身影。 北言羞得不敢直视,本就粗长的jiba被放大了数倍,与xue口紧密相连,余光瞥见男人的手顺着腰身向下游移,他有些怔忪,还未回神便被托着屁股向上一抬。 齐叙没给他什么接受的时间,手指都快要掐进嫩白臀rou,抬到最高点时猛地松手,guitou对准合不拢的xue眼狠狠贯穿而下。 “呃哈~不——不要!!!” 比起刚才自己深浅不一的taonong,此刻的攻势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北言惊慌失措的夹紧了屁股,肠道痉挛了几下,黏腻的体液顺着xue口rou褶缓缓渗出。 齐叙呼吸急促,动作也变得越发粗暴,每一下都将jiba彻底拔出后再狠重的直捅到底,guitou刮过前列腺时恶劣的停顿几秒,如愿的感受着怀中温软身躯的阵阵颤栗。 “言言,老婆.....”jiba被软窒的rouxue紧含着,齐叙爽得仰头喟叹,“唔...太紧了...宝宝里面好湿啊,是被老公cao出sao水了吗?” “呜呜啊啊啊——够了...不能再深了!呃哈~才不是sao水....嗯...要死了.....顶、顶到了!呜……” 1 北言眼神都有些迷离,双唇微启吐着热气,roubang像是快要嵌进体内,guitou重重捣弄着敏感的阳心,高潮来的太迅猛,北言只觉得大脑都发懵,快要彻底沉溺在这片欲望的海洋中。 他无力地垂下头,轻抚着酸胀的小腹,连续不断的抽插将股缝都撞得发红,交合处更是拍打出了yin靡的白沫,顺着会阴淅淅沥沥的往下滴落。 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响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汇集在一起,北言叫得嗓子都哑了,屁眼也被磨得几乎失去知觉,guitou又一次磨过前列腺时终于崩溃,浪叫着绷紧了身子。 齐叙了然,索性一翻身将他压倒在沙发上,jiba在体内旋转了一周,对准阳心发起了更为猛烈的冲撞。 “啊啊啊!不、不行的——呃啊!” 北言呼吸微窒,被这番毫无缓冲的抽插cao得眼前发黑,嫩红的小jiba挺动了几下,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身体处于不应期,他瘫软在沙发上兀自平缓着气息,那根粗热性器显然还未得到餍足,埋在体内不急不缓地抽动起来。 “呜....出去...你出去.....好难受.....” 北言有气无力的哭喘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反抗,双腿颤抖着几乎跪不稳,不知又被按着cao干了多久,深顶在体内的jiba狠狠震颤了几下,接着从xue口抽离,对着股缝射出一大股温热的jingye。 握在腰间的力道也随即消失,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他软泥般瘫倒,转头迷茫地望向齐叙,却冷不丁撞上了对方戏谑的目光。 1 “宝宝想要老公内射?” 北言咬咬牙,“....我才没有!” 齐叙却像是没听见这话,坏笑着凑上前去亲他气鼓鼓的小脸。 “等下次在家,一定让宝宝吃个够。”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北言忍气吞声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彻底爆发。 “滚!” 滚就滚。 齐叙吃饱餍足,脾气也格外的好,滚去隔间浴室洗了澡,又默默滚回北言身边。 休息室空间有限,只好打湿毛巾替他擦洗了下半身的狼藉,又十分贴心的提供了按摩服务。 初尝性爱便被按着做了一上午,北言腰酸背痛,后xue还隐隐约约有种夹着东西的错觉。 1 不过确实是爽的,再加上这会儿齐叙的态度很诚恳,所以北言决定大发慈悲,不和他斤斤计较。 享受够了私人按摩,北言伸了个懒腰,好心提醒道,“你还答应了我一件事。” 齐叙取来薄毯披在他身上,“说吧,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于是北言鼓足勇气,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要沈执的联系方式。” 齐叙笑容一僵,如同被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下。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姓沈的。 为了沈执,言言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倒宁可北言让自己从三十多层跳下去,也好过此刻用这句话来扎自己的心。 北言见状只当他是在装傻,不高兴地瘪了瘪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食言的。” 齐叙怅然,只得拿起自己搭在椅背上的大衣,翻出了几天前沈执递给自己的名片。 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北言欣喜若狂地抢了过去,这回他长了个心眼,反复端详好几遍,“齐叙,你该不会拿了个假名片来糊弄我吧?” 难得齐叙脸上没了笑意,垂眸不咸不淡道,“我没有收藏别人假名片的癖好。” 北言仔细想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心情豁然开朗,脸上的阴云也一扫而过。 他爽够了就在休息室舒舒服服的补觉,齐叙却没这么好的命,下午有个远程会议要开,洗完澡便匆匆换了衣服,临走前又不太放心的看了眼在休息室里逗鱼的北言。 “言言?” 北言饶有兴趣地盯着鱼缸,随口敷衍道,“我乖乖听话,你可以滚了。” 齐叙这才放心离开。 他走后的五分钟,北言揉了揉酸痛的腰,抬头看向两人刚才翻云覆雨过的沙发。 果不其然,那把手枪正静静的躺在茶几上,分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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