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历险记_好舒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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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舒服( (第1/1页)

    裴真瞳孔涣散,舌头搭在下唇,任由裴颂伪在他脸上亲咬着,单薄的短裤被剥落到车底,粉白的性器高高翘起,抵在了裴颂伪的小腹。

    “这么精神?”裴颂伪拢住他的柱身开始摩挲,粗糙的指腹扫过顶端的小孔,裴真脚尖绷直了在他身上乱蹭。另一只手探到他的后xue口打着圈儿揉弄,直到渗出水来,他才把手指插进去抠弄,修剪齐整的指甲剐蹭在guntang的内壁,裴真急得眼泪都出来,他前后夹击,他就张口去咬哥哥的喉结,牙齿也使不上力,说是咬,根本就是含在嘴巴里亲。

    “裴颂伪,你竟敢这么对我...我讨厌你......”他喉间干涩得厉害,颤抖的牙齿咯在裴颂伪的下巴上,说出的话已然被情欲吞没。

    不知是在撒娇还是在生气。

    裴颂伪的手指用力在他湿软的xue口插弄,他唇角掀起一点弧度,俨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真真,好多水,你听见了吗?”

    咕叽咕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yin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到了地上,裴真咬着唇,拱进他怀里,手上也不甘示弱的去解他的皮带。

    深色而粗长的jiba猛地弹跳出来,他颤抖着手去抚弄,裴颂伪闷哼一声,手上动作加快,裴真仰着头,白嫩的颈间喉结不停地在滚动,翘起的yinjing射出的液体糊在了裴颂伪的西装上。

    后xue口也是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的水。

    裴颂伪收回手,掐着他的后颈开始吻他,舔他露出的舌尖,勾着到自己嘴巴里吸吮啃咬,一直来到胸前,抓着他那层薄薄的皮rou,乳尖翘起,硬得跟石榴一样,被舔后,肿得又大,亮晶晶的。

    裴真细白的手指抓着自己哥哥的衣领,手背绷出淡青色的血管来,裴颂伪一边吻他,身下的yinjing也在不停地在他柔软的肚皮上蹭,都被磨红了,他掐着裴真的腰往上抬起,调整了下姿势又想往下压,guntang的guitou蹭过xue口时,两人都爽得哼出声。

    裴颂伪将他翻过身,趴在后座上,白嫩的臀部翘起,腰肢下榻,他眼中是铺天盖地的欲望,如同野兽般叫嚣着要将自己的弟弟侵犯占领。

    掰开臀rou,湿红的xue口在眼前收缩着,他握着jiba,在xue口上不停地蹭着。大掌收拢双腿,yinjing插入进腿间,柔软的皮rou包裹着他的欲望,粘腻的柱身磨过裴真的会阴处,前方翘起的性器也跟着开始乱晃。

    裴真抱着后座上的抱枕,被干得话都说不清楚,“哥、哥哥......”

    裴颂伪听见他叫自己,急忙覆到他脊背上,嘴巴去吻他的耳朵,嘶哑的声音在他耳边,“怎么了,宝宝。”

    “舒服吗?”

    他伸手去摸弟弟的性器,力道温和,指尖还在他顶端的两个rou球上揉弄了一番。

    裴真面庞呆滞,翘着小屁股被他干得神魂颠倒的,零零星星地说:“舒、舒服...”他主动侧过头去亲哥哥的嘴巴,完了殷红的舌尖在他下巴上舔了舔,口水都包不住。

    裴颂伪握紧他的腰,用力地在他腿间插弄,往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散落下来,凌乱的搭在额前。

    jingye射在了裴真的腿间,他侧躺在一边,气息不稳地瞪着眼,杏眼迷蒙,睫毛上挂着些泪珠。

    裴颂伪缓过一阵,便拿过一旁的抽纸在弟弟腿间擦拭着。

    裴真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回到家,裴颂伪帮他洗澡时,脸上被挠了不知多少下,他耐心地帮弟弟擦干净,抱回到床上。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熹微的壁灯,他坐在床边,黑眸紧盯着熟睡的裴真,手掌轻悄悄地拍在被面。

    裴真的脸蛋红彤彤的,唇rou也肿得很高,露出一点儿殷红的缝隙,他轻轻在上面摩挲,似乎是十分满意。

    他比裴真年长八岁,他十八岁接手公司时,裴真才十岁,那时候唐卿与裴恒的婚姻摇摇欲坠,一个忙着在外面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另一个就是在国外,费尽心思地争夺家产。

    裴真那时候很小一团,十岁了还整天要抱要背,脾气还很大,娇气得要命,他也不放心交给阿姨,干脆连学校也没让裴真再去了,请了老师到公司来教学。

    他专门腾出了一个会议室,让裴真在里面上课。

    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裴真对学习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老师教他认字,他睁着双大眼睛,闭着嘴不说话,要不就是啊啊乱说。

    气得老师临走之前对裴颂伪说,要不还是带小孩去做个智力检测吧。

    裴颂伪那时候也才十八九岁,这么被老师下面子,当场就黑了脸,他又换了一个年长的教授。

    教授上课那几天裴真还比较听话,上课不也捣乱了,也不往老师的水杯里丢纸团了。裴颂伪抱着趴在他肩头睡着的裴真站在办公室门口送教授离开,他欣慰地吻了吻弟弟的额头。

    谁说他宝贝弟弟智商有问题的,这不是知道尊老爱幼吗?

    谁也不知道裴真脑子里在琢磨些什么,他想干坏事,就只是在于想不想,一想他就会做。

    教授给他布置了卷子,裴真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腿,他粉白的脸颊鼓了鼓,嘴巴嘟起,粗略地扫了眼卷子,都不会。

    教授的眼刀飞过来时,他低下头装作认真的样子。

    诶,老年人就是觉多,没一会儿教授就靠着桌子睡着了,裴真蹬着腿,从椅子上滑下来,扭着屁股跑出了会议室。

    那老头一点都不好玩,他跑回办公室想找自己的哥哥,结果办公室没人,他又跑到走廊里,开始一个门一个门地推开找哥哥。

    每推开一个门,里面都是空荡荡的,因为这层楼除了会议室,就只有裴颂伪的办公室了。

    在推开最后一个门时,里面终于有人了,还很多。

    长桌前围坐着许多人,门开时,他们都转过头来,和裴真对视上了。

    正值冬季,虽说公司内有空调,裴颂伪还是怕自己弟弟着凉了,戴了个帽子,穿了一身鹅黄色的棉衣,领口拉得很紧,脸颊被挤得rou嘟嘟的。

    他扒拉着门框,好奇地朝里面看着。

    众人心照不宣地把目光投到主位上,裴颂伪有一瞬愣神,随即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他把弟弟抱起来,缓声问:“怎么了宝宝?不是在考试吗?”

    裴真嘟囔着:“我不会,不想考了。”

    这时,教授也找了过来,他眉毛倒竖,“裴真!考试呢,乱跑什么?”粗声粗气的,裴真装模做样地躲到自己哥哥的怀里。

    裴颂伪最吃这套,他无奈地转过头对教授道:“抱歉老师,今天就先这样吧,您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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