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渣攻自有狂受欺_【五】桃花木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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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桃花木拍 (第2/3页)

是他们的第一个吻,那天晚上,这个男人强jianian了他,他们之间只有粗暴泄愤般的边缘性爱。

    周时宴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至今未消,陆泽远没和人接吻过,这很不可思议对么,但他保守认为,亲吻和zuoai不一样,他只会将初吻献给心爱的人。

    绝不是眼前这匹牲畜。

    即使他认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

    该死的周时宴,他满脑子都是,杀了周时宴,他一定要杀了周时宴。

    周时宴好像也不懂得应该如何接吻,先试探性碰了碰陆泽远冷红的唇,用牙齿咬住他的下唇瓣,细细磨咬。

    陆泽远慌乱且茫然,下意识先后倒去,接住他的是挡在椅背上的周时宴的掌心。

    周时宴扣住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用舌头撬开他的唇瓣,在他唇中如鱼得水般扫荡。

    那条舌头坚硬粗鲁,在陆泽远湿润的口腔里用力滑动着,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贪心想要占据每一寸空间。

    陆泽远想要将这条可恨的舌头挤出去,换来的只有男人更加强势的侵入,双舌激烈碰撞、缠绕。

    这个吻持续整整十分钟,陆泽远每次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周时宴就退出去一会儿,他刚喘口气,那条舌头又再次深入。

    他双眼难以聚焦,只能虚空地看着前方这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而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部染上生理性的红。

    最原始的冲动与欲望在周时宴心头燃烧,不够,这个吻还不够,永远都不够。

    陆泽远整个人贴在椅背上,微阖的唇瓣吐出重重的喘息声,简直性感到没边。

    保镖仿若天然的背景板,职业道德高尚的他们始终保持冷静与沉默,老老实实禁锢住前老板的双手。

    还没来得及喘完气,周时宴邪恶的大手就伸向陆泽远张开的腿缝,插入双腿之间,上滑摸向他鼓鼓囊囊突起的性器。

    “呃……”陆泽远条件反射地想要并起双腿,刚溢出叫声他就狠心合上嘴唇,太丢脸了,他绝对不认输。

    “明明就很爽,你在装什么?”周时宴隔着裤子熟练揉弄他的性器,硬得都流水了。

    周时宴的嘴角勾起,笑意从眼底流出,手指故意戳了戳沁湿的裤子:“陆泽远,你怎么这么大还尿裤子,嗯?”

    “尿你妹。”陆泽远马上接过话骂道,下一秒又被玩弄roubang的手逼得声音变调:“傻……啊逼。”

    周时宴解开了他的西装裤拉链,roubang弹射出来的一瞬间,陆泽远大脑里一片空白。

    在这里,不止有他和周时宴两个人,还有那几个白眼狼保镖,陆泽远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被周时宴把玩着,他在椅子上双手被缚,他不敢想那几个保镖正在怎样腹诽自己。

    “不……”陆泽远侧过头,侧头的瞬间,连残影都透着薄冰般的易碎感,双唇艰难吐出单字,还有浅浅的呼吸。

    周时宴不懂怜香惜玉,手中动作更加过火:“不要什么,不要shuangsi吗?”

    其实保镖早已闭上眼带上耳机,陆泽远对此一无所知,周时宴更不会主动告知对方。

    想要捕捉他的香,和涌入鼻息间的暧昧,周时宴一手解开陆泽远上半身的西装,一手坏心思地堵住他的马眼。

    一颗颗扣子解下,陆泽远挣扎地更加用力,可惜挣扎等于做无用功,随着瞳色的加深,他再次赤裸着上身,未消散的痕迹明晃晃入眼。

    陆泽远闭上眼,下唇被上齿咬紧,下颔线条僵化,薄薄的唇渗出点滴血色。

    已经说过一次不,他不允许自己再开口一次,就算今天是死在这里,他也不会求饶。

    “为什么这么抖?”周时宴将脸颊贴到陆泽远上拉的手臂内侧,就像一条毒蛇悄无声息靠近,身后的尾巴却先一步缠上猎物。

    陆泽远就算闭着眼还是存了些傲慢的姿态,紧蹙的眉峰蜷在一块。

    陆泽远不理,周时宴也不恼,伸出舌头舔向他的手臂,跟着肌rou肌理线条一寸寸向下延伸,被舔过的地方水淋淋的,透着莫名色气。

    当舌头降临在陆泽远乳晕周围时,下体的roubang及时给出相应的反应,一跳一跳地,如果不是马眼被捺下,那绝对会射得一塌糊涂。

    但周时宴没有继续下去,陆泽远紧咬的下唇渗出血珠,紧阖的眼皮下眼珠乱转,就连额头都布满冷汗。

    他叹了口气,扯下陆泽远脖间摇摇欲坠的领带,从两位保镖手中接过陆泽远的手臂,在肘关节处绕了几圈打了个结,最后拍了拍保镖的肩膀,他们便心领神会无声离去。

    就连离开都不敢睁开眼,谨记新老板的一言一行,摸瞎关上门,会议室再次变得静谧。

    此时此景如同一场默剧,滑稽又可笑。

    整个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他们的心跳共振一刻。

    陆泽远睁开通红的双眼,没有眼泪,可是周时宴却领略到他的脆弱,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破碎。

    “你在害怕,为什么不说出来?”周时宴擒住陆泽远的下颔骨,上撩起他凌乱的碎发:“这就受不了了么。”

    “滚。”陆泽远咬着牙,一个滚字发自肺腑从牙关蹦了出来,他懒得花力气去骂周时宴,他深知这无法扭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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