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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後来，老师依旧没传过任何伴读要晚点上课的讯息。每一次我按下门铃的时候都知道，蓁蓁可能根本还没有回来，但每一次我都无法自拔的靠近。我开始期待打开的门後不是蓁蓁雀跃的笑脸，而是老师闲散地将头嗑在门上，平静如水的淡淡微笑。

    点燃的慾望无法轻易浇熄，野火失控燎原，我们无法自拔的沉溺於禁忌的快感。我们在家里的每一处都做过，在沙发、在餐桌，在玄关的全家福前面。

    还有在卧室，在老师和周爸爸一起入睡的那张床上。

    关上黑sE的大门，就彷佛能隔绝全世界，我们在最Y暗的角落肆意交欢，然後在蓁蓁回来前收拾妥当，拉开大门，在yAn光照进的时候装得风平浪静。扮演想好好陪伴nV儿的mama和认真的家教老师，心虚和慌张在无数个日子里逐渐磨得平滑，驾轻就熟。

    「这些题目给你当作练习，我会大概计时个20分钟，等等我们来对答案，不会写的先试试自己多想几遍，真的不会还是可以随时问我喔。」

    蓁蓁应了声，认真的低下头开始解题。我得到短暂无事的片刻，於是撑着头，看着老师在厨房中岛上忙进忙出，今天我们不小心做得太久，她还来不及准备惯例的甜点。

    「老师，有空的话来帮我一下吧。」

    老师眨了眨眼，刻意加重了头两个字的音节。这样的称呼让我心跳瞬间加快。她是故意的。

    「老师去嘛，我想吃老师做的蛋糕。」蓁蓁抬头对我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刻意放缓了起身的速度，才能藏起自己的雀跃。我走到老师身边接过她手上的面糊，四目相交的时候，她对我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打蛋器，从台面下悄悄地钻进我的指缝，十指紧扣。

    交换掌心的温度，握紧暗自流窜的一点点甜蜜。

    「老师，我有问题。」

    蓁蓁忽然从餐桌上跳了下来，小跑步绕过木头餐椅，将数学习作摊在台面上。

    她站在中岛的侧边，我停下过筛面粉的动作，歪过头看着蓁蓁的练习本。老师在我身後走来走去，忙着拿材料和锅碗瓢盆。

    就在我把双手拍乾净，拿起笔准备讲解的时候，温热的掌心忽然贴上，在我的腰间游移，熟悉的触碰向下滑动。

    我抬头瞪了她一眼，要她别闹，却撞上她一脸无辜的表情。

    专心上课，老师。她用唇语无声的说，眯起眼睛狡黠的笑。

    在我开口解题的时候，老师的指尖滑进我双腿之间，轻易钻进裙下底K的缝隙。

    积存在T内的快感热烈复燃，我咬着下唇几乎要叫出声，她按着顶端的红肿r0u弄了好一会，手指沿着大腿内侧游走，在边缘来回试探，已经渗出Sh溽的腿心顿时搔痒难耐，炙热从下腹窜升。

    我无法阻止，只能夹紧双腿，徒劳无功的抵抗她的恣意入侵。

    「所以这边要用到……」我努力想专注在眼前的题目上。余光瞥见老师偷笑，她轻易拨开早已Sh润的r0U缝，突如其来的顶进，快感爆炸X的蔓延。细碎的，深深浅浅，老师g起手指，辗压着内壁上最敏感的那一处。

    我一颤，无法自制的将双腿分得更开，收缩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撑开伸进的所有全数容纳，渴求着更深处的蹂躏。

    她接着放进第二指，Sh透的甬道被迅速撑开，cH0U送的力道或轻或重的交织着，我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差点脚软，拼命压抑快要漫出齿间的SHeNY1N，不能让蓁蓁发现。

    我尽力维持语调平淡，偶尔还是有几个走调的颤音，蓁蓁认真的盯着习作看，没有察觉我的不对劲。我看着蓁蓁头顶的发旋，感受着老师在我T内肆意进出。下身猛得一紧，温热的水流沿着大腿根部淌下。

    灼热的指终於从T内缓缓退出，我迷蒙的抬眼，看着老师把指尖含入口中，将我的Sh润全数吞进。

    後来我在直起身的时候都有些轻飘飘的，脚步虚浮，下身还残留着Sh滑的触感，涌出的水渍好像怎麽也乾不了。

    混乱的家教时间终於结束，蓁蓁又嚷着要送我下楼，她领着我往大门走，小小的手主动攀上我的。

    她一路哼着歌，每个伴读的下午都是这样朝气蓬B0的，好像b初见时更加开朗，也从不见她喊累。

    「这样上课好玩吗？」我忍不住问。

    「嗯嗯。好玩啊。」蓁蓁点了点头，「老师教得b学校老师还好，我现在都可以考很多一百分。」

    她灵动的眼睛转了转，接着绽出一个灿烂微笑。

    「而且马麻也很常在家陪我。我好开心喔。」

    真挚而单纯的一句话却让我心跳加速，她一直以来都这麽渴望家人的陪伴，但如今老师留在家却是因为我。

    她却毫不知情，还做着幸福家庭的美梦。

    她要过了多久才会知道，自己一心描绘的美好未来已经被我亲手摔碎？

    「老师。」握着我的手轻轻扯了一下，我对上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怎麽了？你在发呆耶？」

    我勉强挤出微笑，还来不及接话，大门就先被打开。

    「把拔！」蓁蓁惊喜的喊。

    「我今天提早下班，顺便买了蛋糕回来。」周爸爸提着纸袋走进来，疲惫的脸上带着微笑，他向我点点头。侧身走进屋内。「苏老师要走啦？」

    「可是我们刚刚已经吃过老师跟马麻做的蛋糕了，马麻说晚餐前不能吃太多零食。」蓁蓁双眼发光的放开我的手，跟在爸爸身後。

    「没关系啦。我们偷偷吃就好，不要被马麻发现。」周爸爸俏皮的刻意压低了声音，逗得蓁蓁格格笑。

    「你喔。」老师没好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会把小孩宠坏。」

    我回头的瞬间正好撞见，周爸爸揽过老师，接着俯下身，他的唇和她的相碰。

    「不要这样，老师还在这里。」老师的声音有些惊慌，她推开周爸爸，下意识的看向我。

    「没关系我先走了，蓁蓁再见。」我胡乱说了几句，转身狼狈地逃出大门。

    回程的路上，招牌和路灯都已经点亮，从疾驶的车窗外一晃而过，流光溢彩的夜sE在眼底糊成残影，我只是呆滞地看着，无法思考，公车一停下来，我就会想起蓁蓁，想起周爸爸亲吻老师的模样。

    一整晚，我不停地做着同一个梦。我在以前的家里，走近mama半开的房门，光影拉拉扯扯，人影在床上纠缠，房间被Sh黏的空气和喘息声塞满。

    床头的小灯昏暗，却足以照亮老师和周爸爸的脸。

    「为什麽？」

    我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就惊醒了。

    但是他们的交缠从来都不需要理由。

    无名指上成对的银戒，一纸书约，还有蓁蓁。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如此天经地义。

    为什麽？从我在蓁蓁家里见到老师的那一天，我就好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