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无妄_番外 盛夏好时(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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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盛夏好时(下) (第1/3页)

    午后小憩时祝愉迷迷糊糊发觉身边人不见了,再怎么阖眼也睡不安稳,他未换下身上元歧岸的宽松长衫,直接趿拉着鞋下楼寻人,倒也好找,他夫君正在小筑门前喂马,摸着马鞍似是思索片刻,又细细铺了层软垫。

    祝愉一见这架势哪还不懂,从背后依恋抱住元歧岸,红扑扑的小脸往人宽阔脊背上蹭:“怎么不叫我一起弄啊?”

    元歧岸也不惊,转身搂着祝愉亲他发顶,喉中都带笑:“怕愉愉下午太耗体力,便想让你趁这会多歇歇,不过为夫疏忽了,小兔没为夫抱睡不着是不是?”

    祝愉窝在他温热胸膛蹭蹭,忽咂摸出几分不对来,抬头眯起眼问:“小千中午吃饭是故意夸曲大大带来的酒酿得好对不对?大大一得意就张罗着给大家分酒喝,尹霖一杯倒发酒疯缠住他,小寒小雀和阿窈又被你说的银城游船擂赛吸引,得玩到傍晚才能回山庄。”

    “所以愉愉与为夫今日才能不受打扰,”元歧岸丝毫不心虚,歪头眨眼,“愉愉会怪为夫使坏吗?”

    祝愉被他可爱得心颤,搂上人脖颈哼哧笑:“不怪不怪!夫君坏坏的我也喜欢,哎呀,怎么都喜欢!”

    从冬日起祝愉便养成了随元歧岸晨起练功的习惯,他本就骨架修长,如今覆了层韧劲薄肌,身形愈发出挑漂亮,只是面向他夫君时仍软得像只白团小兔,姿态又全然依赖,隔着薄衫皮rou都透出暖呼呼的热意,教元歧岸喜欢得头脑发昏,着魔似地在庭间花香里抱紧他,俯身往人颈上又嗅又咬。

    祝愉也享受与他温存,末了捏捏人肩膀,抬眸尽是期待光亮。

    “夫君,要不要现在去,嗯、骑马……”

    元歧岸闻言低笑,长臂轻松将他抱坐上马鞍,仰头温柔:“不急,怕愉愉磨得腿痛便铺了两层垫子,愉愉坐着舒服吗?要不要再加些?”

    “够啦,哪有这么娇气啊……”

    元歧岸准备越是充分细心,越叫祝愉心动羞赧,鞋子已在方才上马时掉落,他蜷蜷赤裸圆润白嫩的脚趾,睫羽蝶翅般抖了抖,缓然抬出脚尖,轻轻挑起元歧岸下巴。

    “大王,”他眼尾被暑气醺红,“在下愚笨不会骑马,不如大王一同上来,亲手教我,好吗?”

    元歧岸手掌一把攥紧这胆大包天的小脚,灼热吐息扑在薄肌之上,温唇虔诚烙下烫吻,祝愉让那痒意激得欲哭,不由泄出一声轻咛,而后骤变急喘,是元歧岸伸出舌尖从他脚背一路舔弄到踝骨,那双黑眸犹如死盯猎物般定在他脸上,犬齿轻咬,笑意渐邪。

    “不、啊、脏的……”

    “哪里脏,愉愉连小脚都勾人。”

    祝愉想抽回脚却为时已晚,他家夫君被诱得理智尽失,大掌自他衣袂下摆伸入,摩挲着光嫩小腿,唇瓣凑得极近,似触非触。

    “我饱读圣贤书的小公子,”元歧岸眸中似掀火浪,“从哪学的这套浪荡法儿?”

    祝愉半条腿被抚摸得酥麻无力,下身诚实顶起薄衫,他眼前水雾渐起:“大王、喜不喜欢?”

    元歧岸手掌已滑至祝愉腿根,他埋在人腿间深嗅粗喘,亲了亲他家夫人颤巍巍的阳具,翻袂上马,强劲手臂将这不要命的小兔搂得死紧,几乎是叼住祝愉唇rou深吻,再捺不住温柔假面,他强硬地伸舌搅弄祝愉小嘴,吞净人涎水尚嫌不够,不顾祝愉呜咽,又渡过自己的要人全吃下去。

    “喜不喜欢?”他缓缓咂摸这几个字,舔去祝愉泪珠,“愉愉,你看我一眼便够我丢魂,不必花心思百般纵容为夫,为夫心肠黑,若次次得寸进尺将愉愉欺负坏了可怎么办?”

    “不会、我不会坏的,”祝愉摇头咕哝,连连亲人下颌,“呜、给夫君欺负,不许说我夫君不好,只要夫君喜欢就值得花心思,我要、我就要宠我的小千夫君……”

    元歧岸胸口涩甜得答不出话,本已密不透风的怀抱再次收紧,像是深藏宝物不肯给外界瞧去半点似地,他阖上眼沉迷地吸弄祝愉唇舌。

    祝愉整个人面对面嵌在元歧岸怀里,大掌早将他双腿掰得极开,身下硬烫粗棍直挺挺顶着祝愉臀rou,元歧岸掐着他脸吻得既凶又急,吐息里藏不住蓄势待发的侵略狠劲。

    下头也教人包裹揉弄,祝愉受不住刺激,哼喘着偏头往人胸上躲,可甫一吸气,他喘声忽地急促,浑身过电般颤抖不止,在元歧岸拇指蹭过顶端时夹紧腿哭出了声。

    掌间湿黏,元歧岸一怔,亲着祝愉耳朵柔声问:“愉愉怎射得如此快?”

    “呜、哈啊、太香了,”祝愉泪珠连串,仍在小幅度地抖,他无助地捉紧元歧岸手臂,“小千的味道、比平常还要好、好闻、唔、受不了了……”

    元歧岸的确存了些小心思,他知愉愉喜爱自己惯用的沉松静香,午间沐浴后便特地换上熏了许久的外衫,本意是取悦自家小夫人,不成想竟能引得愉愉失控至此。

    “闻着为夫的味道便射了?”反问的嗓音哑得磨耳,祝愉小口喘息,蹭着他肩窝点头,元歧岸手掌向下,更是摸见臀缝的牵丝黏水,后xue仿佛会呼吸般翕张着,淌出几丝热汁。

    他抑不住兴奋轻颤,头脑再无法清醒,尽被欲望火海吞噬。

    “为夫的sao小兔。”

    毫不留情捅进两根长指疾速搅弄抠挖,xue里水儿多得快将元歧岸手指泡胀,祝愉猛然惊叫,鼻间充斥强势的沉松气息,背后又有大掌禁锢,他逃脱不得,听着眼前青年性感低声更是浑身发软,没几下就喷了小股yin水,人还懵懵抽噎,便被他夫君拎小兔似地掉转方向从背后搂住。

    策马瞬间,元歧岸绷紧下颌,放出粗烫巨物借着yin水润滑不由分说地挤进湿软嫩xue,祝愉塌了腰往前栽,却教人捞回来向后狠狠一压直插到底,皮rou撞响,祝愉瑟缩着闷哼,元歧岸一扯缰绳,马蹄飞踏朝后山林间奔去。

    “不、唔、真的太深、啊!小千……”

    硕大顶端抵着最里头的嫩rou磨蹭,微微动一下便惹得可怜xue壁讨好缩紧,若马行得平稳些,祝愉还能有余力扭腰迎合,可偏偏元歧岸不肯放他慢慢来,一入山中旷野便挥起缰绳飞快驾马,上下颠簸间祝愉被插得小腹阵阵酸麻发抖,还未等缓过来,向下回落又重重将jiba吞得极深,晃眼臀rou在堆乱衣摆间隐约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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