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 月亦圆_第十一章晕车、攀墙与烟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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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晕车、攀墙与烟火 (第1/4页)

    试胆结束的时间不是很晚,但回到房间後我又被那三只八卦母豹的搔痒和枕头仗拷问了几个小时,最後整间房都只睡了五个小时。

    早上起来我们从三只母豹和一只河马宝宝变成四只熊猫。

    「睡Si罗?」游览车上,方正yAn经过我的位子,正要下车去休息站,看见我一动不动闭眼躺在椅子上,好奇地戳戳我的脸。

    「告你噢,」我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我晕车啦。」

    睡眠不足加强了我易晕车的T质。

    他没说什麽,和後来追上的魏君瀚一起走下车。

    蔓蔓很想陪我,但她敌不过车程中喝的水,向我保证她马上回来後,就往休息站厕所飞奔而去。

    「月圆,你还好吗?」颜又楷的声音传来,我勉强睁开眼看他。

    「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那就好。」

    他没再说话,呆站在我的位置旁,害我闭上眼也觉得有些压迫感。

    「怎麽了?」我只好强迫自己坐正,对他提问。

    「我觉得,你跟方正yAn是不是有点太要好了?」他的咬字极其含糊,声音又小,但我还是接收到他想传达的内容。

    这句话真像国小生要排挤同学时,霸凌者跟那位想和被害者一起行动的善良人说的。

    「我们是还不错,但我不知道怎样算太要好。」

    「月圆,他是刘为霖的朋友,你清醒点,他会背叛你的。」

    他不会的。

    我心里清楚得很,但在晕车想吐的现在,我不想和颜又楷长篇大论。

    「用背叛这词也太重了吧,又不是在演电影。」我虚弱的摆摆手,笑了几声。

    「月圆,我是真的担心你,」他抓住我的手「你要跟刘为霖在一起前,我也劝过你,但你不听,看看之後怎麽了,我不能让你再受伤一次。」

    头更痛了。

    我想把手cH0U回来按太yAnx,但颜又楷没有打算放手的意思。

    「楷开,我跟刘为霖都那麽惨了,不会再更糟了啦,你就别C烦了。」

    「刘为霖一开始也很正常啊,人是很容易因为一点小事就X情大变的。」

    这麽说来,刘为霖确实是从某个时间开始,忽然变得很神经质,毫无预警,时至今日我也不晓得究竟他身上发生了什麽事。

    「中邪了吧?」我耸耸肩「方正yAn说他八字很重,放心啦。」

    颜又楷的表情充满困惑,他经常被我跳跃的思考给混淆,不像方正yAn那样随时都接得上我的脑回路。

    「你不去厕所吗?」我甩甩被他抓住的那只手,但他依旧没有松开。

    我们僵持不下,直到车门传来人回来的动静。

    「你怎麽就不告他XSaO扰?」

    方正yAn上车後看见的第一幕便是颜又楷抓着我的手,於是这成为他上车後的第一句话。

    我不像校庆那时一样惊慌失措,经历了那麽多事,我很有把握方正yAn不会误会我和颜又楷有什麽情愫。

    「g嘛?吃醋喔?」我老神在在的回他,又甩了几下手「楷开,车要开了,你先回坐位,之後再说。」

    「可是……」

    「可是什麽,快回去吧。」方正yAn抢在我开口之前先回答,语气仍然不友善,但看得出他刻意压低了气焰。

    颜又楷踌躇了一阵,直到班上的同学陆续上车,他才放开我的手,说着等下再用讯息联络,不悦地走开。

    我朝方正yAn伸出手,他看着颜又的楷背影,显然有些怒火中烧却尽量压抑。

    方正yAn疑惑的看着我的手,我摇摇手示意他弯腰。

    他照做,我轻轻m0上他的头发。

    「今天没吵架,有进步噢。」

    他啧了一声,眼神尽是不满。

    「你都要吐了我还在旁边吵架,简直是泯灭人X了吧,我是那种人吗?」

    语毕,他从口袋掏出一包喉糖、晕车药,另一手拿冰凉的矿泉水碰碰我的脸颊。

    「这麽好噢?」我露出笑容,他别过脸。

    「现在吃晕车药有点太晚了,但还是试试吧,谁叫你笨到连自己会晕车都不知道。」不看我但对我的碎念倒是不会少。

    「我平常不会晕车,你少废话。」我又闭起眼睛,躺回椅背上。

    「睡P睡,起来吃药。」

    他把水瓶转开,用和没水准话语完全相反的温柔动作摇晃我的肩膀。

    我只好接过水,乖乖把药吞了,他满意地m0m0我的头。

    看吧。

    这样的人,跟背叛能扯上什麽关系?

    毕业旅行第二天的行程都在泡游乐园里,吃过晕车药的我生龙活虎,一点也看不出来早上还要吐要吐的,痛快地玩了一整天。

    回到饭店吃晚餐时,陈家豪举手问美惠,晚上能不能去看乐园施放的烟火。

    美惠什麽角sE?试胆都敢办,看个烟火有什麽难?她二话不说就同意了,班上随即发出欢呼声。

    烟火距离晚餐有几个小时的空档,大家都先回房梳洗整顿一下。

    「你不喜欢方正yAn吗?」

    我刚洗完澡,蔓蔓便迫不及待地从床的另一侧爬到我旁边。

    不像昨天那样激动,她现在是认真为这件事感到兴致B0B0。

    「怎样叫喜欢?」

    斜了她一眼,我问。

    「喜欢」这个词对我而言很模糊,我唯一的恋Ai经验是刘为霖,如果「喜欢」是指当初让我答应刘为霖交往的那种情感,那我大概不喜欢方正yAn。

    方正yAn给我的感觉和刘为霖完全不同。

    最开始的刘为霖总给我好气又好笑的无可奈何和习以为常的窝心,在方正yAn身上,一点也找不到。

    而方正yAn就像冬日严寒中偶尔洒下的一束光。

    带给我的大多是怔愣。

    会让我睁大双眼,瞳孔微微闪动,对眼前忽然放晴的光景不敢置信,那般的怔愣。

    让我一时忘记呼x1,让我心跳震耳yu聋,让我觉得有关他的一切即使超乎常理也是理所当然。

    这些感受对我而言太过复杂和cH0U象,无法用喜欢或不喜欢一词概括。

    「不用思考,」蔓蔓看我陷入沉思,往後躺倒在枕头上,不再b问我「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蛤?」有讲跟没讲一样。

    「那是一瞬间的事,会有一秒,你看着他,忽然浮现出我喜欢这个人的念头。」

    「怎麽可能?」我皱眉。

    面对方正yAn,我心动的次数不计其数,但从没有哪一刻,明白地觉得自己喜欢他,他太耀眼了,亮得看不清,有关他的都是朦胧、晃眼,和从模糊中蹦出的悸动。

    这样的常态怎麽可能在一瞬间就变得清晰。

    蔓蔓不理会我的质疑,只是笑了笑,就催促大家离开房间,到看烟火的广场集合。

    广场里人群济济,显然不只有我们班获得看烟火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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