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右位停车场(爆炒daddy)_囚宠 2(假孕/产R/逃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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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宠 2(假孕/产R/逃跑) (第2/2页)

液和腥臊的汁液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鼓胀的奶子又淌出了奶水,殷郊和姬发一人一个,吸得啧啧作响,肥厚的胸乳为产奶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优势,汩汩的奶水都流进了这两个孽子的肚子里。

    随着越来越大力地cao干,小小的苞宫也尝试着包容硕大的guitou,殷寿终于开口了,“别,别进去……”

    殷寿越哀求,两个人就越兴奋,向来战无不胜,坚强不屈的男人开口求饶,心理上的满足甚至超越了生理地快感。

    “父亲这么快就泛滥出母爱了,还是该叫你母亲?”

    最后的几十下顶弄,殷郊和姬发顶的殷寿坐都坐不稳,蓬乱的头发散在耳边,汗珠滚落,眉头微皱,眼睛失神的盯着墙壁,骨感有力得手还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已经没有一点曾经的殷商王者的样子了,已经完完全全地沉沦欲海了。

    殷郊和姬发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满溢的jingye流淌出来,撑大的花xue再也兜不住,红白交加的液体浸湿了床铺,他们喘息着抱紧了父亲,却没有注意,本来无神的眼睛微微闪动,一根银针正被他覆在手下。

    是夜,铁链的晃动声格外清晰,“咔哒”一声,一直牢牢套在殷寿手腕的锁扣被打开,他握紧手中的金簪,小心翼翼地聆听着周围的声音,厚重的石板门被打开,一丝月光倾泻而下。殷寿屏住呼吸,摘星阁外,仍有侍卫把守,他慢慢挪到门后,刹那之间,簪子已经插入了侍卫的喉咙,殷寿抽出侍卫的刀,周围的侍卫反应过来,迅速将齐围住。

    他毕竟曾是殷商的主帅,普通的侍卫并不能伤他分毫,刀光剑影间,杀出一条血路,他一层一层地向下跳去,鹿台的大门也被围得水泄不通。殷寿记得似乎围墙的下水口直通午门,他举起剑砍烂那些木条,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一切都是为了逃出去活下去,而不是像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被关起来!

    前方的出口,隐约有些火光,他应该没找错方向,从狭小的出口钻出来的一瞬间,不是熙攘的人群,是一脸阴鸷的殷郊,他骑在马上,俯视着身上沾满血迹和泥污的男人。殷寿挑眉笑了笑,

    “哈哈哈殷郊,教了你这么多年,终于有长进了!”

    说着他挥剑刺向殷郊,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殷寿扭头躲避,箭矢却直直地射穿他的手臂,城墙上,姬发依然保持着拉弓的动作,身上的铠甲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殷郊捧着父亲的脚,将药粉一点点敷上去,殷寿光着脚从密室中逃出,双脚满是灰尘,又被划出了许多口子,看着好不凄惨,殷寿不屑地挣开,“何必惺惺作态,令人恶心!”

    姬发刚刚绑好他胳膊上的伤口,“父亲威武,被锁在这里这么久,还能打打杀杀逃出去。”

    “我们对父亲太仁慈了……”

    确实是两个蠢货,成王败寇,应该早早杀掉以免后患,这么多年还是蠢笨难言。

    殷寿侧过身去不再理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不,父亲想错了,我们舍不得杀了您,也不想您再次逃跑,没办法,也许只能有一些小惩罚。”

    殷郊拔出鬼侯剑,白光划过,血液飞溅。

    “啊啊……”

    殷寿痛苦地嘶吼出声,全身疼的痉挛,脚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殷郊断了他的脚筋,这辈子也许都不能再走路,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殷寿挣扎着去扑殷郊,被轻松躲开,殷郊反手掐住他的脖子,与殷寿相似的眉眼沾染了血迹,多了几分奇异的妖冶,又眉目高深,森森然若恶鬼,他咬住那无情的薄唇,尝到了血腥味也不松口,手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掐死殷寿。

    姬发扯开殷郊,脖颈上多了青紫的手印,他心疼地低头去亲,

    “父亲,您乖乖的,我们在一起,不要有别人,就这样在一起好吗,我和殷郊可以把全天下的宝物献给您,只要您……”

    话还未说完,guntang的泪水滴落下来,像是要把人灼伤,是漫漫长夜的难捱,是无数个孤军奋战的日子,是轰然倒塌的英雄,是无处发泄的满腔爱意与恨意,他和殷郊早在这未落的泪里磨成了厉鬼。

    粗粝的指腹擦去未尽的泪水,是那只熟悉的大手。

    殷郊环着父亲的肩膀,像是幼时趴在父亲的肩头,一切都显得温情脉脉,除却那还在流血的伤口,

    “先包扎起来吧,别哭了,嗯?”

    这难得的温和态度像在梦里一样,让殷郊和姬发有些不可置信,哪怕是沾着毒药的蜜糖,他们也甘之如饴。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殷寿深吸一口,提醒自己记住此时的屈辱,又温和地开口安抚着不安的青年。凶狠的野兽并不会就此罢手,用温情的陷阱和假象迷惑年轻的猎手,只为等待下一次更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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