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BG】文远将军在家养兔子_大哭包兔子,让她揣小兔子(并咩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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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哭包兔子,让她揣小兔子(并咩有) (第1/2页)

    summary:

    湿冷张牙舞爪,嘶吼喧嚣;温暖悄无声息,蓦然产生。

    张辽带回来的梅子才吃了两天,就进了梅雨时节,期初是断断续续地下,有时上午,有时下午,后来的就连天得下,很少见到放晴的日子。眼瞅着青梅要长霉了,她就都拿去酿酒了。酒窖里还有去年做的,她拍了拍坛口的灰,就着一嗅,酒味直往脑壳钻,闻得人头疼,真不知道张辽为什么喜欢。

    去年的可以喝了,一会儿拿出去,今年的现在做,一边往坛子里扔一边偷吃。这是今年最后一次青梅了,进了梅雨季节就没有梅子吃喽,她小心的把青梅去核,去得好得就扔进坛子,不好的就放进嘴里。处理不到一坛子,人就有些饱了,微微泛起困意,她伸了个懒腰,真是日子好了就犯懒。新来的丫鬟接下来她手里的活,这让她可以到檐下享受难得的晴天。

    晴空万里,无阴无云,还能抓紧晾晒最后一批豆子。这批豆子是和青梅一起带回来的,用来熬粥的。她看见时并不惊讶,她喜欢熬一些粥或者做一些点心,有时做得多了就会分给管家下人。上一年年底,分给站岗的亲兵时,对方偶然的一句“夫人怎么不给将军送些”提醒,才试探着给张辽送。她不愿意喝张辽有太多交集,并不是恩将仇报或者什么贞洁烈女的情结,而是她必须小心谨慎,察言观色,她知道目前这一切的来源,必须恪守边界,避免倾覆。她只需要在恰当时候任由取夺就好了,这是最简单的相处之道,也是最聪明的生存交易法则。她克制着不对这段抢夺和交易的关系倾注感情,也就不会做些春秋大梦,更不用在之后看落花无情。这让她产生了躲避的动向,绝不主动靠近张辽,只在对方需要时乖巧听话就好。这是她没给张辽送的原因之二。

    至于原因之二就更简单了,她拿捏不准张辽的喜好,谁知道他喜不喜欢,不喜欢还不如不送。她没表态,亲兵却主动请缨。亲兵基本都是将领的同乡,考虑到这一点,她没拒绝,装了食盒让他拿走。此后便不可收拾,基本上轮到张辽驻守的时候都会送。

    倒像是找了个差事,好在她在厨房做,送多少都是自己拿主意。一个食盒也装不了多少,剩下的都是她的。嘘,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张辽带回来的豆子就是用来熬粥的。可不老少,为了方便储存必须晾晒一下,她叫人帮忙拿到院子里摆好,细嫩的手掌推开一小山豆子,和张辽分享是应该的,毕竟东西都是人家的,但是张辽吃得好多,上次做得点心就都被守城轮班回来的张辽吃光了。

    轮班回来都会饿一些,她没上过城楼,但是远远看过,光看那城墙的高度就知道风吹日晒,下雨下雪都难受得很,要是天气好说不定还能好一些。上次是她不察,做少了,这次可不会,她数了数日子,合肥一共三个将领守,大概三四天换一次班........

    那今天张辽就要回来了。她眨眨眼睛,轮班回来挺好的,值班很累,张辽没有精力再折腾她,并没有什么可怕的。而且这几天连着下雨,被子里好冷,还会打雷,她需要一些安全感,不得不翻出那条破卷的毯子。啊,那还得把毯子收起来。她噌噌走到卧室,把充满回忆的旧物件抱回偏院,锁进箱子里。

    稍作收拾,再去处理青梅。结束后一抬眼才发现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赶紧招呼人收拾院子里晾晒的东西。有下人帮忙,她可以在檐下躲雨,但是方才拿出来的东西有些多,雨来得快,啪嗒啪嗒掉下来时还有一半没来得及收,她看得着急,提了裙子帮忙去收。一时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谁撞倒了晾晒的架子,她躲得及时,没砸到,但是也踉跄了两步,没站稳,狠狠摔了一跤。

    漂亮的裙子沾湿了,还有落叶沾在上面,她小心地把落叶摘下去,看着满是水渍的裙子无声叹气。手掌还擦破了,手腕扭伤,疼得小脸皱成一团。倒是没感冒,伤口处理一下,缠了一圈纱布,她动了动,疼得厉害,不敢再动了。

    这下消停了,就让下人们忙乎。她往窗前站,透过缝隙,看见雨花渐大,估摸着稍后会更大,也许张辽回来时也不会停。

    张辽回来时雨下得正大,潮湿闷热,她叫人在门口等着送伞,然而雨太大了,那把伞起不到任何用处,反而限制了行动。张辽一路跑回卧房的,冰凉的雨水顺着铠甲的缝隙流,推开房门时,完全湿透了。雨水顺着额前的碎发流淌,她递了毛巾,想帮张辽把沉重的铠甲解下来。

    她举起手,张辽一眼就看见手腕缠的纱布,他根本没指望美人能帮忙。美人在穿戴脱卸铠甲方面笨得出奇,两只手都费劲,就别说还伤了一只手了。他累得很,还有些饿,饭凉了需要热,不能立即吃上,雨水又把衣服浸透了,凉得很,实在没有精力像平时一样逗美人开心。

    “不用。”他出声阻止了美人的靠近,几下脱下铠甲,快步进卧房换衣服。

    铠甲被顺手扔在地上,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再看看张辽的背影,想起方才张辽看向她是微蹙的眉头,莫名有些失落和惊惧,什么也做不了很快会被遗弃的,她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过了几息,还是觉得要做些事,整理一下铠甲,把它挂到架子上。

    张辽换了干松的衣服,寒冷稍退,饭热好还需要些时间,最近连天下雨,护城河可能要赶工修缮,也不知道同僚们能否独自完成,后半夜也许需要他再去轮岗,身体疲惫,他活动一下酸痛的肩膀,想抓紧时间抱着美人睡一会儿。

    这一回头,才发现美人没跟上来。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张辽无奈去寻。这才看见美人在外厅,受伤的一只手用力的乱挥着,另一手拖着铠甲,好像浑身都在使劲,尽管铠甲并未因此挪动分毫。铠甲上身有快二十斤,她能提动才是怪了。

    张辽无奈至极,快步过去,弯腰扛起美人,一手摁住美人腰身免得掉下去,一手提起铠甲。

    “对不起.......”美人安分地任由他扛着,完好的那只手抓住他后背的衣物,小声说道。

    张辽颠颠肩上的美人,路过架子时将铠甲顺手搭上去,“你拿得动?”

    “拿不动。”美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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