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穿书后凌辱反派调教主角_13:妖皇c吹被强C,总攻爱宠学规矩,口侍差等被掌嘴(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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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妖皇c吹被强C,总攻爱宠学规矩,口侍差等被掌嘴(双) (第2/2页)

身孕,以尊主的脾气只会觉得自己阳奉阴违,忤逆不驯,就算心软不忍除掉自己的血脉,也会毫不留情的去父留子。

    所以,他立即当着尊主的面取出丹药服下,然后乖乖张开嘴给人检验。

    见人懂事,洛一棋笑着揉了揉他的发顶,算作奖励,随后便命人将内殿收拾干净后退下,自己则再次沉浸于修炼之中。

    一夜一日后,颇有所获的洛一棋停下了运转的灵力,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他起身理了理衣袍,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灵茶,却发现茶是刚砌好的,入口温热回甘,卡得时间刚刚好。

    而能算到他停止修炼的时间,并悄无声息准备好这一切的,就只有他的神君小家奴了。

    洛一棋微微勾唇,轻声道:“还不滚进来伺候?”

    话音刚落,身着雪白祥云神袍的神君小心翼翼推开门,单手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等到主人面前,他又将单手换成了双手,屈膝跪下,将托盘捧过头顶道:“主人,这是奴给您准备的晚膳,是用龙乾灵芝煲的千年凤翅,您近日修炼辛苦,身心受累,需要细细润养才是。”

    自从来了这凤栖楼,凌肃言一如既往整日变着花样,准备各种天地灵材做膳,就为了让他赏脸能尝上一口。

    洛一棋也乐于享受对自己修炼大有好处的膳补,拿起玉碗舀了一口汤尝了一口。

    嗯,还算鲜美。

    他一边喝着汤,一边漫不经心询问道:“沈祝三人,在驯奴司待得可还好?规矩学得怎么样?”

    听主人提及沈祝,凌肃言心头一颤,他不知道主人此时是否还在生气,只能万分谨慎措辞道:“夏宗主和殷护法对驯奴司的教导都十分适应,进程也都颇快,只是…只是沈公子想来随侍您的时日过短,多数规矩还没明白,因此学的会多一点,也难免慢一点。”

    说完,凌肃言微微屏住呼吸,等待着主人的反应,他甚至都做好了被汤碗砸在脸上的准备,却不想等了一会儿,主人也只是不紧不慢喝着炖汤,不说话也没反应。

    凌肃言心里越来越没底,默默吞咽一下,竭力控制着自己因为未知恐惧,而忍不住微微颤抖的身体,费了好大劲才堪堪让手中的托盘纹丝不动奉于主人面前。

    洛一棋慢悠悠喝了三分之二的鲜汤,将剩了一个汤底的玉碗放回托盘上,似笑非笑问了一句,“你很紧张吗?紧张什么呢?”

    凌肃言目光一颤,连忙垂首,诚惶诚恐道:“主人恕罪...奴无能,奴只是怕会错您的意思,冒犯了沈公子...”

    洛一棋执着腮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大概是分别太久的缘故,曾经在他面前已经被折磨淬炼出不少沉稳的奴隶,如今竟多了几分年少时才有的青涩无措。

    不知是感慨还是觉得有趣,洛一棋就这么静静看着对方,直到将人看得手臂甚至是全身开始发抖。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接过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扯着对方头发,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凌肃言顿时瞪大了双眼,愣住了。

    洛一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拍着他的脸颊道:“是吗?那主人我得去看看,你是怎么冒犯爷的沈公子的。”

    驯奴司,甲字号调教室。

    在摆满各种道具的调教室内,一身白色亵衣的沈祝跪立在中间的空地上,他颔首低眉,看上去颇有谦逊之意,可腰背依然挺得笔直。

    为了方便受训,他那向来由一根玉簪半挽着的乌发,被束成一个高立在发顶的马尾,两缕长及下颚的龙须碎发,随意垂在脸侧,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分英气。

    站在他旁边是一位面容清秀的青衣男子,男子直身而立,眉宇紧锁翻看着手里的记录簿。

    “口侍,丁等?!甲乙丙丁,你竟然得了个最差等!沈公子,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学习服侍尊上的技巧!?”

    沈祝抿着唇,一言不发,他对舔舐假阳具极度抗拒,根本不可能静下心来学习教习所授的要点,考核成绩自然一塌糊涂。

    见人面对自己的询问,不言不语,青衣男子也没了脾气,神君吩咐过对待沈公子的规训,一律不许去衣,不许用肢体触碰,只需教授伺候的规矩,无需调教身体的承欢、熬刑能力...总之就是这不许,那也不许!

    所以算下来,这位沈公子需要学习的东西,就只有面对尊上的一些必要礼数,还有口侍这两项,比起另外两个一日八项考核,一项不及甲等,就会被教习锁在木马上cao干一个时辰再行责罚的家伙,他简直是幸运一千倍一万倍了!

    可即便只有如此简易的学习任务,这位祖宗还是给他整出来一个最差等的要命成绩,这要是让神君和陛下知道自己的调教成果如此差劲,怕是会要了自己的命吧?

    青衣男子一脸焦头烂额,他叹了口气,好声好气劝道:“沈公子,您上点心思吧,您迟迟不肯配合,就迟迟出不了这驯奴司,见不了尊上,还要平白多受不少罪,您这是何苦呢?”

    无论对方怎么劝,沈祝依旧一个字不肯说。不是他故意要耍性子闹别扭,而是玉势入嘴的瞬间,他就恶心得快要把胃吐出来了,什么吞吐什么舔弄,他瞬间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哪还能专心伺候嘴里的东西。

    但这些解释的话,他说不出口,他早就习惯了默默承受一切,无论是当年被师兄误会,还是如今在这里受训,他都深深明白,解释没有任何作用。

    见人油盐不进,青衣男子也没了办法,只好公事公办道:“预备侍奴沈祝,今日考核项目‘口侍’评级为丁等,按规矩罚掌嘴一百五十下,责xue一百五十下,行刑吧。”

    话音落下,守在一旁的几个白衣小奴立即上前,其中两个一左一右反剪沈祝双手摁着他的肩膀将人固定,另一个扯着他高高束起的马尾发髻将人拉成一个仰头的姿色,还有一个拿着一块打磨光滑的竹板用力扬起,就要往他脸颊上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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