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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娘被骗沦为军妓,被大灌溉玩坏成 s 粗口  (第5/5页)
权。    2    叮叮当当的铃声响起,所有人都解散了训练的队伍朝我走来。    起初我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后来才陆陆续续听见他们说些什么“最后一天了,要玩个够本。”    恍惚间,回忆起来自己签的那份离谱的协议。是不是,熬过今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    不再过这样荒唐的日子?    依稀记得,只要大家都满意,我就可以离开。    大脑几乎雀跃起来,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变得可以忍受。我卖力地扭动我胯骨吸引大家的目光,试图用这种低贱的伎俩讨好所有人。    我的讨好取悦了暴戾的士兵,他们用yinjing直接贯穿了我的身体。我随着挺进的节奏一起摇摇晃晃,在半空中摇曳。    不久绳子断裂开,我在大家的簇拥下重新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迎接男人们的进入。    没用的jiba跟女人的阴蒂一样,稍稍摩擦就流出yin水,断断续续地吐出稀薄的jingye。身后的xue眼起先是一根roubang,还没等适应,等不及的男人们就插进第二根。    猩红紧致的屁眼被撑到极致,连肛口的褶皱几乎撑平,像是一只开烂的葵花。两根roubang一前一后的进进出出,相互摩擦在我的眼xue里,体内的前列腺点被不停的碾压。    2    身体爽得浑身发抖,那些身上的刺痛感变成了绝佳的春药。    “嗯……还要,好爽——被大jiba爸爸们玩坏了要…好大。”喉咙间不由自主地发出浪声呻吟。    我躺在一个人男人身上,屁股里插着他的yinjing,双腿大张,身上也压着另外的男人。张开的两条腿被人握着,jiba贴在我的脚掌心和脚趾间来回抽动。脑袋后仰,嘴里满满都是男人jingye的腥臊,他们排着队轮流使用我的唇舌。    双手握着两根巨大无比的roubang,娇嫩的手心里都能感受到roubang那狰狞跳动的脉搏。连腋下也被人使用,拉着我的手肘使劲插进我的胳肢窝里。没地方进入的人只好脱下腰带或者捡起柳条抽打我裸露的身体,或是用肮脏的鞋底踩在我的脸上。    过度的性事让我苦不堪言,屁眼似乎被cao的很肿,连小指塞进都困难,但仍在吞吐两根yinjing。身体被柳条打得遍体鳞伤,但我却隐隐约约觉察到一丝隐秘的爽意与欣喜。    身体有种不再属于自己的那种无与伦比的畅快。    后xue从酸麻到疼痛再到爽利,最后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像是已经变成没有感情的一个只会taonong阳具的性器。    在这里我是什么都不重要,自己似乎只有这一个任务,我是为服侍大jiba而生的贱货。    哭着求饶还是痛苦挣扎也都不会起任何作用,roubang反反复复刺进xue眼,将那处变得靡红软烂。射出的jingzi顺着会阴往下一路流淌,地面湿漉一片,股间艳景yin靡无比。    xue口像是张贪吃的小嘴,无论吞吐多少yinjing都会乖巧地努力合拢xue口,不让吞进的浓精外泄。但是怎奈xue眼经历了太多粗大扩张,无论怎么努力,翕张的xue都会从狭小的缝隙处吐出些浓稠的白浊。    2    有的男人嫌弃我的肮脏,会特意套上避孕套再cao进。高潮后,会将用过的避孕套塞进我的嘴里或者屁眼里,方便我更好地被灌溉。    像小气球一样的套子又会被下一个人的jiba顶到更深,每次撞击套子里的液体又会外泄进我的直肠深度。    我甚至不敢想屁股里有多少用过的套子,那些东西怼在了我什么地方。    我像是一个垃圾桶。    被cao得合不拢的屁眼外翻吹水,连肚子都被不断内射的jingzi涨得老大,活像个怀孕的孕妇。    “你看,这sao逼像不像怀了咱们孩子?”    “是像,臭婊子的孩子也得是个yin娃。大贱货说不定能给咱们生个小贱货,你说是不是?”男人踢了我一脚问道。    持续的高潮让我浑身抖如筛糠,我讨好般地承认道:“要给大jiba哥哥们生孩子,yin荡婊子想给主人们…啊…生孩子。”    我觉得自己在亵渎男人的尊严,但事实上,这个像叱犬般渴望jiba浇灌的生物也不配称之为人。    冰冷的夜风吹过jingye未干的身体上,带走我身上仅存的温度。    2    我躺在地上,看见天上的繁星满脑子乱糟糟的。    就算能离开这里,我真的能重新过上之前的日子吗?食髓知味的身体总是在叫嚣着饥渴,我被玩坏的屁眼还能恢复到最初的紧致吗?    不过无论是哪种,我都必须得离开这里。    会死的,一定会被这群男人活活干死的。    全身疼痛地像是被压路机碾过,躺在冰冷的地面连手指蜷曲一下都剧痛无比。绝望地阖上眼睛,靠着期待未来的日子吊着最后一丝希望。    身上突然传来一丝温暖,像是一张柔软的棉被包裹住我的身体。    睁开眼睛,就看见他坐在我头旁边,我的身上还盖着他军绿色的大衣。大衣上馨香的洗衣粉味道就像他给人的那种温暖感觉一样,虽不热烈,却沁人心脾。    我没有说话,我该是和他告别的。    他小心翼翼地俯下身,从裤兜里掏出钱包,献宝般塞进我的怀里。    “我不知道他们威胁你什么,是钱吗?我这里有,如果明天有人不同意你走,你就把钱还了吧。”他垂下头,用牙齿咬着下嘴唇。羞涩般说:“我知道,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生活。”    2    ‘我不需要你的钱’这句话在嗓子里打转,如果他知道,我是因为假装卖yin才落入这里一定会失望的吧。    “你真的很好……我的意思是,你很坚强…”他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我走不掉,如果你离开,一定要…想……想我。”    他这段话似乎花费掉了全部的勇气,说完之后就红着脸跑掉了。    我的心脏没来由地开始痛,他说的太晚了。    明天,我可能就要离开了。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入睡的,我看着夜空的星斗,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很沉的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睁开眼,我已经躺在了明亮的屋子里。    还是最开始那个称作老大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他手里拿着那张万恶之源,那张我签了字的白纸。    “曲承,这段时间过得开心吗?”他坏笑着问道。    我没有答话,身上的伤痕让我连喘息都带着疼痛。    2    “这条约……”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我…不,不走了。”    低头看着身上的军绿色大衣,我的脑子不由自主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是为了他,我或许愿意忍耐疼痛。如果是可以见他,我以这种方式存在也没什么的。如果是可以和他zuoai,我也不介意被其他男人使用着。    我或许,也很喜欢他。    “我话还没说完,你确实是走不掉了。”他苦笑着摊开手,“因为经过调查,只有一个人不满意你的侍奉,你走不掉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望着他的嘴一开一合。    说出那个我熟悉无比的名字。    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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