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星球烂透了，我爱死他了林默的日记 (第5/9页)

感觉到气。

    不是能量，而是记忆。

    每一次吐气，像是在告别某个我曾经是的版本。

    每一次x1气，像是在召唤某个我还没成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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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拳是骨，气是血，心是命。」

    我问：「那命是什麽？」

    他说：「命是你选择留下的理由。」

    我开始打拳，不是为了打败谁，而是为了打醒自己。

    拳头穿过空气，像是在问：「你还在吗？」

    我开始在夜里打坐，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像是某种节奏，某种歌。

    他说：「你不是人，但你有心。这就够了。」

    我问：「我能打败他们吗？」

    他说：「你不能。但你的心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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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懂。

    但我照做。

    凌晨三点，钱如花打来，只说一句：「他们发现了。」

    她的声音没有颤抖，但我听得出她在哭。

    我知道，游戏结束了。

    母星的替身开始b近。

    他们不是人。

    他们是意志的具象，是杀戮的投影，是母星的梦魇。

    他们像影子一样杀不Si，像梦一样纠缠，像我自己一样无法逃离。

    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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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走路来的，而是从我记忆里爬出来的。

    第一个替身叫「无名者」。

    他穿着母星的战甲，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个任务代码。

    他不说话，只模仿我。

    我走一步，他走一步。

    我哭，他也哭。

    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