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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腹肌被撑得鼓起,怀胎三月一样圆润/尿道失 (第1/3页)
白栩听着医生“尿道很脆弱不要什么都塞”的叮嘱,麻木地接过药膏,感觉自己已经把一辈子丢脸份额全用光了。 之前二十年清心寡欲,对肢体接触过敏,却和一个陌生人迅速滚到了一起,还连续晕过去两次。 两次! 白栩对此耿耿于怀,Alpha的自尊心碎了一地。 要晕也应该是陆远阙晕。 如果陆远阙抬起带伤的美丽面孔,眼睫半垂地望过来,轻声细语地撒娇,白栩一定会心口发烫,把他紧紧拥入怀里。 白栩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上臂。 肌rou里仍残留着药物反应留下酸痛,好在手感紧实富有弹性,猎豹一样蓄满力量。 白栩总算挽回一点面子,又摸上了胸肌。 平心而论,他的动作并没有任何色情意味。 身体是赖以求生的工具,待价而沽的商品,永不背叛的伙伴。白栩揉捏着肌rou,就像检查随身携带的枪械一样客观自然。 然而他忘记了内陷乳尖有多可怜,被某个小混蛋叼在齿间磨了又磨,收都收不回去,连乳孔都沁着一线艳红。 “唔!” 柔软的丝绸顿时像麻布一样粗糙,乳尖肿胀充血,整片胸脯都痛得一抽。 白栩狼狈地弓起腰,忍下到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痛…… 但又不完全是痛。 他竟然鬼迷心窍,想要被一双唇瓣温柔抚慰,唇珠抵住乳晕,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一定要是一双上薄下丰的嘴唇,唇色要比常人更红…… 大脑擅自补全了五官,陆远阙的雾一般浮现,戴着单边医用眼罩,狡黠地咧开嘴角。 “小白,和我zuoai吧。” 白栩清冷如亘古冰川的脸庞闪过一丝惊惶,睫毛微微颤动,宛如飘飞的细雪。 “小白?” 他猛然抬头。 幻想中的面孔近在咫尺,陆远阙伸手扶住他的腰,眼中流露出拟人的关切:“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 声音戛然而止,冷意爬上脊柱,白栩无端端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愈合了,看不出一丝破碎过得痕迹。 绝对完美的五官近乎恐怖谷,眉梢眼角带着凶煞的艳气,尸山血海才能滋养出的恣睢美丽。 快跑…… 很危险……别靠近……快跑! 警报声撕破耳膜,白栩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头痛欲裂。 明明是太阳般璀璨的瞳色,却好像吞噬一切的黑洞,找不到一星半点健康正常的感情,只有无尽的欲念与恶意。 陆远阙哪里是在担忧,分明是将老婆当众揉胸的sao样尽收眼底,恶劣地站出来吓唬可怜的小母狗。 白栩在感情上青涩迟钝,但第六感天生强大,凭此躲避了无数次必死之局。 ——可他脑海里的警报声,为什么从见到陆远阙后,到现在才迟迟响了起来? “又躲着我。” 陆远阙不满地贴了过来,强硬地把自己塞进白栩怀里,委屈得要命:“连我的话都不想听了吗?还没结婚就开始家暴了,我跌在地上磕破了手,你都不哄我!” 他高高举起手,雪白的手心有一道一厘米的细小划痕,连创口贴都用不上。 专用于求偶的Enigma信息素悄然释放,侵略性地包裹住了白栩。 就像生父一样,陆远阙无师自通地学会如何捕获猎物。 蒙蔽感官,扭曲认知,将极地冻土般的Alpha胴体cao熟,耕耘为流淌着奶与蜜应许之地。 第六感停止了尖叫。 就像开始时一样突兀。 白栩困惑地皱眉,又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好笑地点点陆远阙的额头:“撒娇精。” “我难道不该生气吗?尿道破处是我列在计划单前排的py,你自己随随便便就玩掉了,一枝破玫瑰都能cao到……” 白栩一把捂住他的嘴。 陆远阙又哼了两声,挂在白栩腰上不肯走。 他被挤得晃了晃,这才注意到身高差。 白栩在Alpha里已经是高个子了,陆远阙却比他还高半头。 抱起来也不柔软,体脂绝对很低,腰间的手臂铁箍一样紧,随便撒个娇能把白栩撞得站不稳。 美人从海棠侏儒兔变成了北极兔,白栩实在有些幻灭,用力掐他的脸:“你怎么扯下脸撒娇的,不会觉得羞耻吗?” 陆远阙美滋滋地亲了一口他的手心:“这样你才会觉得我可爱呀。” 白栩:“……别夹了,好好说话。” 不太聪明但很漂亮的恋爱脑,能有什么危险呢。 白栩隐隐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安静地抱着大号抱枕。 旁人如果窥见他们相拥的模样,定然会误以为这是一对爱侣。 奇迹般的,白栩并没有被星盗二把手丢出星舰,变成冰冻不可回收太空垃圾。 楚铎依旧那副讨人厌的样子,双手抱臂仰靠在指挥椅上,结实的肱二头肌青筋暴起。 看人的眼光像在做垃圾分类,根本不屑于掩饰自己的粗鲁傲慢。 白栩莫名觉得他蔫了很多。 楚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叫白栩是吧,今年多大,是哪里人,家里有没有亲属,背了多少案子,够判几年?” 前几个问题,白栩还能当做是多疑星盗的审讯,按照准备的假身份应答,但当被问到“准备生几个孩子”“赞同母乳喂养吗”时,走向就变得魔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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