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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坐脸偷亲老公被抓包,强迫老公吃熟妇喝N解渴 (第1/1页)
“别看——我说,别看了。”景殊头疼地收紧了手里的绳子,“洗面奶弄不死Enigma。” 楚铎严肃地看向玻璃墙另一侧,丝毫不被yin靡的氛围感染,杜宾犬一样忧心忡忡盯着上司:“但是……真的好圆好大。” 他对着自己的胸肌比划了一下,有点震撼:“大概有G杯?比你发情期打了最大剂量的催奶针都夸张,压上去真的不会窒息吗。” 虽然是双性但平胸的景殊:“……那还真是抱歉。” 他扯了扯绳子,强迫楚铎转头:“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老大又不像你一样有暴露癖。你差点杀了白栩,这笔帐还压着,我们最好祈祷老大性生活和谐。” 楚铎不太认同地皱眉,在他想说什么之前,景殊在监控台上迅速敲了两下。 隔间灯光熄灭,喇叭传出“监控结束”的冰冷机械音。 冷色调的病房看似专业高端,实则是一间带有医疗维生设备的yin室,智能机械臂可以辅助完成炮机双龙、异种胎植入、模拟产卵等特殊py,并在亵玩对象躯体损伤或者精神崩溃时介入治疗。 七年来,白栩被cao得生殖腔烂熟,恐惧到不惜代价逃离,殊不知这已经是陆远阙极力克制欲念的结果。 Enigma无法理解白栩的抗拒,在zuoai时一遍又一遍复述自己的幻想,对他委屈撒娇:“老婆,如果不是真的很爱很爱你,我早就把你cao成靠sao逼认主的小母狗了,用生殖腔热乎乎的yin水帮老公暖jiba,给老公生一窝又一窝的小崽子……” 白栩红着脸骂他无耻下流,被温柔地亲两下就不骂了,强忍着羞耻张开腿,对自己在和什么样的怪物交媾一无所知。 像这样的yin室还有多少间呢?景殊后背发凉。 和Enigma比起来,被比格cao到当众失禁,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景殊轻轻吐了口气,扫了一眼功能各异的喷雾按钮,直接带着爱犬离开,并没有做多余的事。 还有什么春药比Enigma信息素更凶猛。 白栩听到“监控结束”的声音后再无顾忌,不知廉耻地翘着白软的屁股,磨蹭陆远阙高挺的鼻梁。 生殖腔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的抚慰,一阵一阵的酸胀,渴求被更粗更大的东西贯穿。 然而白栩被性癖恶劣的丈夫cao弄惯了,对性有深重的畏惧,平时连自慰都很少。陆远阙口中没人要的松逼紧得要命,吃下两根手指都勉强,他被情欲逼得几乎要哭出来,不得章法地晃着腰,断断续续地哽咽:“好难受……老公帮帮我……啊啊!舌头好烫!” 敏感的xue口忽然被舔到了,然后是会阴,牙齿叼住yinnang轻扯,含着饱满的小球舔舐,像玩闹的幼年小动物,紧贴着彼此的皮毛厮磨。 与动作截然相反的是Enigma信息素,骤然升高的浓度足以让一群Omega潮吹脱水,电流从脊椎一路往上,脑海里绷紧的弦彻底断开,陷入濒死般的高潮。 “啊啊……好舒服……” xue口喷出一股一股的sao水,垂着银丝流到陆远阙脸上。 白栩浑身脱力,屁股像牛奶布丁一样颤悠悠,半晌才从恐怖的强制高潮里缓过神。 jiba笔挺地贴着腹肌,勃起后尺寸可观,桃红色的guitou没有佩戴束具,翕张着精孔却只能流出一点前液。 结婚之后,白栩就离奇地患上了射精障碍,陆远阙的jiba是他唯一的解药,上面的嘴也好,下面的嘴也好,总要吃得满满的才能解脱。 好想射……jiba好疼…… 但罪魁祸首还未苏醒。 陆远阙的面孔精致冷冽,本该是艺术馆最珍贵的私藏,却被老婆坐脸磨逼,淋上了sao水。他用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好像只是做了个桃色的梦。 “渴……”Enigma在梦中呢喃,“老婆,亲亲,要吃老婆的甜口水。” 白栩积郁的怨气像扎了针的气球,忽然消散了。 陆远阙伤得这么重,手术后到现在还没苏醒,一直被自己打扰休息,没礼貌地喷了他一脸水,还是用母狗一样的姿势…… 差点被刀了还满脑子老婆老婆老婆,一点也不长记性。 虽然是个混蛋,但也是外表无可挑剔的漂亮混蛋,如果换个性格柔软的伴侣,也许两人都不会这么辛苦。 白栩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抽出医用湿巾,细细擦拭陆远阙弄脏的脸。 擦着擦着,动作慢了下来。 看着陆远阙泛出一点粉红的鼻尖,鬼使神差地吻上去。 忽然,鎏金的眼睛睁开一线。 宛如上古恶龙苏醒,冰冷地注视闯入者。 白栩心脏骤停。 “水……” 刚苏醒的Enigma虚弱至极,喉咙焦渴难耐,发出微弱的气音。 “没有水,渴死算了。” “咳咳,老婆……” 鎏金的眼睛缓缓合上,缠满绷带的胸膛起伏越来越微弱。 白栩犹豫片刻,单手托起一只还在流乳的奶子,另一只手捏住陆远阙的下巴,强迫他张口吃进熟红的车厘子。 犬齿擦过乳孔,滑进去一点尖尖。 白栩有种乳孔被强jianian的感觉,之前残余的酥麻死灰复燃,他狼狈地调整好姿势,让老公半靠在自己怀里,忍着羞耻揉捏rufang榨乳。 “轻一点嘬,不能亲也不能咬。”他顿了一下,小声说,“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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