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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后入生殖腔三Xc喷,咬穿腺体强制标记失败 (第1/1页)
——标记。 白栩的瞳仁蓦然收缩。 纵然大脑浸泡在糖浆般浓稠的情热里,母狗一样在主人手心里摇尾求欢,他依旧被这个绝对敏感的话题刺激,获得了片刻清醒。 “不要。”他的吐息支离破碎,艰难地抵抗信息素的cao纵,“陆远阙,别……” 白栩很少对丈夫直呼其名,每当他这样做时,往往将要发生极其不愉快的事情。 比如,标记。 结婚七年,被暴力jianianyin过无数次,白栩仍奇迹般地没有彻底成为Enigma的禁脔。 他还能思考,还能反抗,还能随时把刀子插进丈夫喉咙里。 他仍是他自己,尽管属于自己的部分已被寸寸蚕食。 “这种情况并不常见。Enigma可以彻底改变伴侣的生理特征,让他成为独属于自己Omega,闻到丈夫的信息素就不停流水,他的sao逼此生只能认一根jiba了,即使被抛弃也不可能对别的男人敞开腿,只能孤独悲哀地独自死去。” 某次例行体检后,景殊曾对上司这样汇报。 很难相信外表如高岭之花的美人医生,说起yin语比身经百战的妓女还要熟练。 这个婊子显然又在和楚铎玩轮流当狗的游戏,和站在身后的Alpha眉来眼去,AO信息素浓得随时都能干一炮。但陆远阙对老婆之外的事一向宽容或者说漠不关心,只是问:“为什么。” “要么因为近亲血缘的天然互斥,要么因为白栩自我意志过于强烈,考虑到您家庭情况特殊,不可能冒出来一个联邦私生子,通俗来说——他不爱您。” 白栩不爱他。 陆远阙一直知道。 深爱的泥沼中,同样可以开出憎恨的花。 每当陆远阙看到爱人哭泣的眼睛,毫无尊严地哀求他轻一点,Enigma内心总会流转着冷酷又甜蜜的想法:凭什么只有我在偏执,让我们互相折磨到疯掉吧。 这样他们就平等了。 “为什么不想被标记?趁我不在时勾引了谁,做了几次,有和我shuangma?” 白栩猝不及防被压倒,体内作乱的手指恶意上勾,逼迫他摆出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臀rou布丁一样颤抖,散发着求cao的气息。 陆远阙试图把拇指也挤进不堪折磨的xiaoxue,察觉到拳交意图的Alpha疯狂挣扎,摇晃着腰臀躲避,长腿不停地踢蹬。 “还敢躲,不和老公zuoai,你还能找谁?” 陆远阙耐心告罄,直接把全身重量压上去,掰开妻子柔软雪白的臀瓣。烂熟嫣红的xue口还没来得及收拢,就被粗长骇人的性器再次破开。 jiba足有手腕粗,肠道的皱褶被强行碾开抻平,和拳交相比好不到哪里去,直挺挺地捅到生殖腔口,撞开熟妇般松垮的环状肌rou。 哭叫声戛然而止,白栩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Enigma身下一动不动,只有不时抽搐的大腿和屁股还能证明他活着。 大奶在柔软的被子上挤成扁扁的两团,溢出的乳rou很快被磨成粉红,在床单上缓缓洇开奶香味的湿迹。 奶子代替没用的jiba,在被强jianian时高潮喷奶了。 呼,舒服。 陆远阙亲吻着白栩的后颈,愉悦地眯起眼睛。 明明已经被玩熟了,变成老公的定制rou套子,不像刚结婚时cao几下就出血撕裂,肠rou软乎乎地裹住jiba不舍得松开,生殖腔也会一股一股地喷水,连奶子都爽得爆浆了。 身体已经这么般配了,白栩还在抵抗什么呢。 ……真的一点也不爱吗。 心里再次升起无处安放的焦躁,陆远阙不顾胸前绷带上渗出的血迹,按住老婆的细腰再次全根没入。 他cao起逼来又凶又狠,每一次都想要把老婆彻底捣烂,guitou毫无怜惜地扯着腔口爆jianian。大手抓着老婆的奶子揉捏,恶劣地挤出香甜的奶水,弄湿了Alpha帅气的脸,连睫毛都在往下滴浓稠的白液,简直像被颜射了一轮的公用便器,可怜又漂亮。 白栩终于转醒,无助地捂住微凸的肚子,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哀鸣:“轻一点,要脱垂了……” Enigma美丽的面孔带着病态狂热,温柔地舔吻老婆的耳朵:“老婆不喜欢被cao到脱垂吗,那为什么一插进去就喷个不停。就这样还妄想着抛下我去过正常的生活,其他人闻到sao味只会想轮jianian你,只有我肯吻你啊。” “滚开……啊啊啊!” 后颈突然一痛,犬齿几乎咬穿了腺体。 高浓度的Enigma信息素注入体内,剧痛与高潮一同席卷全身,白栩两眼微微翻白,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抓出皱褶,奶子jiba和后xue一起高潮,整个人像一块快要融化的奶糕,又sao又甜地等待老公品尝。 过于强烈的冲击暂时摧毁了白栩的反应神经,对外界毫无反应,任人亲任人抱,哪怕被拳交也能温顺地吞吃,但陆远阙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标记再次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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