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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lay / Piao (第3/3页)

法阻止,甚至有些期待。池烈颤抖着把手搭在雁回的手背上,却被那力道带着一起上下运动,就好像是自己在主动一样,这么做唯一的效果就只是把对方是如何挑起快感的感受得更为清晰。想要骂雁回,但是一张嘴肯定只能吐露出狼狈的喘息。他已将全部的气力都放在忍耐上了,濒临极限时忍不住去试图拉开雁回的手腕,或多或少带着哀求之意。但是对方根本没有予以理会,反而不断地继续刺激着可怜的性器。

    之前只是碰了下琴,就已经被如此对待。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射上去会有什么后果,可快感太强烈了……池烈小心地吞咽着唾沫,紧皱眉头,忽地侧过头闭起双眼。

    就在这时,雁回终于放开了池烈的性器,硬挺的小家伙颤抖着落在空气里。差点就要全部交代,还是别弄在钢琴上吧……挺贵的。但逃过一劫的池烈还没来得及换个姿势,就听到了雁回伏在耳后轻轻地说着话。

    “要是弄后面,你也会射出来吗?”

    “不……”

    一股非常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但拒绝已经被打断,池烈没办法仅凭自己的想法就达到高潮,他错过了最好的释放jingye的时机。

    沾着黏糊yin液的手指在柔软的xue口边缘按揉了两下,就将一部分的指节没入其中。池烈呜咽了一声,情不自禁地夹紧臀部,却也只是把雁回的手指含得更加清晰。而更多的部分随后就破开了微弱的抵抗,进入到了潮湿泥泞的内部。雁回弯曲手指,抠挖着内部的xuerou。酸胀感源源不断地传来,在碾到敏感点的时候池烈像过电般地狠狠抖动了一下。

    “……”

    “别射,自己握住它。”

    雁回强硬的命令却似在上边浇下一盆冷水。被强行拉回现实的池烈没有时间思考,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却在意识回归的时候再次发现自己已经再次忍耐住了射精的欲望……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听从雁回的命令,可是现在松手也显得自己太傻了……

    听话的乖孩子。雁回心情愉快地吻了吻池烈的脖颈,换回一个含满怒意的眼神。欣赏回味着,雁回的手指在收紧的xue口里搅动,摸索着柔软的内壁,探寻着不能触及的幽深领地。仅仅只是这样,池烈的反应就堪称剧烈。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不住的喘息与小声的呻吟中,后xue被抠挖得酸软无力,双腿更是瘫软,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几乎全由半靠着的雁回支撑。

    好想射……可他已经不知道该不该拿开那只抵住射精口的手。如果是雁回的手,那么他早就已经甩开它释放欲望了,可是现在……就像那天被安排在校门口站岗,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让他后脑勺头皮发麻,却又不得不被那些他从来都看不起的规章制度所困住。

    扩张做得差不多了,池烈的身体对他很熟悉,恐怕连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在无知无觉中对雁回开放了所有的使用权。

    雁回把手指抽出来放在塌陷的后腰窝上,抵着脊椎寸寸往上按压。没有用力,但这具年轻的身体很好地顺从了指令,在每一次按压时都往下伏低一截,最后趴在琴上。指腹下方的皮rou深处传来截然不同的热意,激起强烈攉取的欲望,雁回用手掌钳住后脖颈,池烈的脸被迫压下和琴身紧贴,睫毛贴着黑键,吐息喷薄在白键上。

    雁回扶着性器抵上xue口。似意识到了什么,池烈突然地就开始试图反抗,结果被倏地加大力道用力地向下按去,一声多音合并的响动自钢琴内部震出,池烈浑身跟着一抖,手没握住,yinjing被逼吐出几口白浊,蹭脏了漆黑的琴面。

    完蛋了……

    雁回的性器紧跟着抵进xue道,缓慢而不留余地地碾入,身体被一步步撑开到极致。

    “别……哈啊,别在这时候、别!”

    前身释放的隐约高潮里,池烈忍不住小声哀求着,试图扭动身体。但闯入更深处的性器毫不犹豫地顶入xue道,挤压着前列腺,把他未全部释放的白浊挤出。jingye和快感在逼迫下再无从忍耐,小股小股地喷撒在外面。彻底被解放了……雁回的威胁在放空的大脑中变得异常清晰,但他根本毫无办法,只能无措地在撑住钢琴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挡着性器,可难免在释放的时候溅上去。直到雁回整根没入,池烈的前身还在颤抖着试图吐出点什么,但其中早已经空无一物。

    琴被彻底地弄脏。

    池烈红着脸喘息,高潮的余韵在身体中回荡,但深埋其中性器根本没有给池烈多少适应的时间就浅浅地抽动起来。或者说,雁回根本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这具处于不应期的身体,比平时更紧,也更敏感。

    “……雁回。我、我还在……呜!”

    “不是说过别射在琴上吗?”

    “混蛋……”

    池烈被顶弄得只能不住哭喘着,用脑海中所能想出的所有肮脏的词语去咒骂,但声音破碎到不成样子。当然没有忘,他一直为此努力做到了现在,可是失败了,黑色透亮的琴身上铁证如山,搞得他像是做了坏事一样。他早不该听信雁回的话……要对方真觉得琴很重要的话,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精虫上脑一样就要cao他。反应迟钝带来的后果非常严重,直到现在什么都结束了,什么都来不及了。池烈无法形容这种感觉,高潮后的任何刺激都变成难耐的折磨,雁回狠狠从他那敏感点上碾了过去,在冲撞中顶散快感的余韵,呻吟的尾调兀地拔高,又颤抖着在空中尽碎。

    不知不觉脸上已湿润一片,泪痕直淌到下巴上,他无力地弓起身子,身体半倒在钢琴上只顾着痉挛,可雁回根本没打算放过他,根本没等缓过来,就又开始了新一轮冲撞。哀求没有用,可池烈唯一能做的就是呜咽着求对方停下。

    由rou体撞击出的琴音散乱不堪,间杂着yin荡得令人不忍卒听的呻吟和清脆的水声。性器剧烈地cao弄,每一次都往敏感点上碾。池烈瘫软的身体被顶得直往前倒,黏腻的手光滑的钢琴表面乱抓,撑不住身体。雁回的手掌贴着泛着潮湿热意的手腕往下,强硬地插入手指的缝隙之中。于是池烈的手指由此被迫张开,挤压出与琴身之间的空气,压出即散的白雾、散乱的指纹和不明的yin液。

    ……

    “池烈,你的身体yin荡到把整架钢琴都弄脏了。”

    “所以你绝对是故意的吧!”池烈捂住鼓胀的小腹,转过头瞪视,恨不得从人身上咬下块rou来。那家伙……趁这次把不该做的全部都做了。

    在雁回眼里,那张脸现在潮湿得不可思议,眼尾红潮未退,说话时能看到其中诱人的舌头。他只好无声地笑笑,俯身过去亲吻一下对方的嘴唇。

    “……可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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