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_043春c(牛皮鞭抽X磨X,一字马挨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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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3春c(牛皮鞭抽X磨X,一字马挨C) (第1/1页)

    地板湿透了,锃亮锃亮的。

    “啪!”

    鞭子扬空落下,抽打在白嫩饱满的一股rou上,霎时浮现了白里透红的痕。

    “啊……”

    刻意拉长尾调的呻吟渗透进空气中,让人无处可逃地、被情网捕捉。

    “腿分开点。”楚暮下达命令,高高在上的态度仿佛坐怀不乱柳下惠,一切引诱都对他不起作用,只有绷紧的下颌线出卖了他的忍耐。

    跳舞的人柔韧度好,谢音尘趴在地上,双腿向两边岔开得很大了,闻言又抬了抬,近乎变成了个完美的一字马。

    绷紧后更为挺翘的屁股,笔直修长的腿像美玉一样具有观赏性,轻颤的大腿根下,隐藏着什么秘密。

    “啪——”

    这次的鞭子稳稳打在了腿间,臀rou藏不住秘xue,结结实实挨了一鞭。

    “啊唔……不要打那里……”谢音尘抖了一下,下意识向上窜动。

    楚暮手上没有真的用力,落下的红痕不消两日即可退散。这不是刑罚惩戒,只是一点小情趣。“不要什么?你心里美得很呢,是吧谢花间?”

    牛皮制成的鞭子非常硬实,表面仿佛还残留着绒毛,搔剐人的肌肤。皮鞭挟利风一下一下地打在脆弱不堪的xiaoxue入口处,一块小小的花形渐渐肿胀起来,泛着红,皮下出血小点如同冰天雪地里的红梅。

    刺激,太刺激了。

    “嗯哈……”分不清是在回答问题还是单纯的yin叫,但接下来这句就让楚暮清楚了——“呵呃……用力点……重点打……”

    谢音尘忍着强烈的羞耻,叫出那个称呼:“……爹地……”

    “啊——!”

    “这你也敢叫?”楚暮如他愿地加重了力道,随后欺身而上,折了一道的鞭子顶在xue口。

    “你比我年长五岁有余,就是老男人……”sao心的痒意叫人招架不住,谢音尘往下坐了坐,用肿xue磨了磨皮鞭,立即被那股窜至天灵盖的酥麻定住了。

    “这五年没白长,各方面都是。”楚暮轻声咬着音节,不忘将自己傲人的器具向前顶了顶。

    “呜……好痒……怎么办……”

    鞭子重重厮磨着略微外翻的rouxue,红肿的xuerou变得更软更敏感,轻轻戳弄就叫它颤抖不止,噗嗤噗嗤地喷水。

    水液色情地挂在鞭身,本就深色的牛皮鞭看不大出来,但楚暮感受得清清楚楚。——湿了以后相当于润滑,“呲溜”一下便捅了进去,把窄xue撑开了。

    透过缝隙,明了地望见里边收缩成一团,挤得紧紧的媚rou,娇羞地不愿展开身体。

    要占有他,狠狠插入,强行破开羞涩的外表,露出yin荡的本性。要听他叫,听他连声求饶,不顾其可怜兮兮的呻吟,继续地、不停地、凶狠地cao干。

    ——楚暮就是这么想的,面对爱人,同样需要激烈性爱才能满足的爱人,唯有展现雄性本能与实力。

    后背位进入的姿势最适合两个男性交合,承受方也会比较舒服。

    适合的姿势,契合的身体,配合的态度。没有比这更好的zuoai了。

    强烈的满足感和rou体上的刺激,以致让楚暮刚插进去,谢音尘就射了。

    湿漉漉的地板摩擦着铃口,roubang滑来滑去,抖着身子把浊液溅射出来,抹在地板上。

    “唔……哈……好大……”谢音尘雾蒙的眼眸慢慢清明。“做了这么多次还是不适应……”

    “谢谢官人夸奖。”刚进入伴侣就爽成这样,还说大,这无疑是对男人最大的肯定。楚暮莞尔,扶着谢音尘的大腿根捅cao。

    已经玩过一轮的肠道湿滑无比,待它的主人适应以后,更是轻易就能整根滑进去,畅通无阻。

    这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中,肠rou被顶得向里翻,从guitou到囊袋端刮蹭过粗大可怖的茎身。不是软趴趴的,而是带有倔强不息的坚韧不拔,绞上来的一瞬间,如登极乐净土。

    脑子里闪过白光,空白一片,什么都忘却了,只想快活。

    “宝贝我忍不住了。”楚暮说的这话像是一句告知,紧接着cao着那早就胀大得发紫的rou棍一记一记地重顶,把肠rou搅弄得泥泞不堪。xue口无处可藏、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从一开始就没逃过被cao烂的命运。

    “啊……嗯……好棒……”谢音尘腹背受敌,前身在湿滑的地面上撑不稳,rutou和yinjing都被激得挺立红润,双腿笔直地岔开,挨着男人的狠入。

    太肿了,rou感很足,刚被抽打完,充血热乎乎的洞口,马不停蹄地被guntang的rou棍前后插着,使劲地磨。

    臀rou上的鞭痕火辣辣的,突起一道像浮雕那般,随着cao弄上下颠簸,在楚暮眼皮子底下晃悠。

    白花花的,手感一点很好。他最喜欢谢音尘穿白色了,衣白人也白。顶着这么一张纯情的脸,穿着最纯洁的颜色,却浪荡地张开腿,被cao得话都说不完整,只知道浪叫。最纯白和最yin荡的交缠在一起,孰真孰假。

    “刚刚叫我什么?”楚暮揉捏着他的臀瓣,舌尖舔了红痕,再舔到尾椎骨。“敢不敢再叫一次?”

    起初是冰凉的触感,后来愈来愈热,一路顺着脊椎攀爬。

    有什么不敢的……

    清醒的时候还含羞带怯,沦为欲望的奴隶,声音都像带着勾子:“……爹地干我……嗯唔唔!”

    谢音尘喉咙里痉挛着,再也发不出声。如同岸上濒死的鱼,拼尽全力最后一次拍打沙滩,企图回到海里,拥抱那片蓝。

    暴动的yinjing在xue里横冲直撞,它是海里徜徉的鱼,自由的,享受这一切。

    楚暮恨不得干死这个小sao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沉重的呼吸紧紧平复,作乱的分身也不动了。——那是因为插到了深处的肠口,被绞弄得动弹不得。

    不管想拔出来一点还是继续cao进去,都被那块软rou以柔化刚地吸吮着,无底黑洞一般含吃jiba。

    被套牢了,为的就是要内射进里面。

    那里像从来没被cao过一样,迎来了第一次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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