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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TP眼强制腿交 (第1/1页)
贺云蘅跪在地上不敢动,额头抵着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还在他租的小出租屋里,为了更好的吊着安博初,他邀请男人进去喝茶。 “阿蘅,我喝白开水就行,不用麻烦” 男人眼神暗沉,坐在窄小的沙发上压迫感极强,看起来倒是像是一条大凶狗。 天气热客厅只有风扇,特别是夏天的傍晚,闷热闷热,安博初额头上全都是汗,男人自然是不忍心心爱之人住的环境这么差,立马开口要少年搬进自己的房子。 贺云蘅自然也是故意的,他刚毕业哪里有钱买得起房子,自然是推辞一番,勉为其难答应了。 他故意穿上围裙,两根带子将腰身绑的劲瘦,笑了笑,将杯子放在男人面前。 “你上次送的龙井,借花献佛了” 安博初眼睛都要看直了,燥热的气息噼里啪啦,他猛地站起来,嘴里呼出粗气,来回走了两步又坐下,拿起杯子也不嫌烫,一口闷,喝完还夸了句,“不好意思,太热了,很好喝” 贺云蘅也热的够呛,额前的碎发湿答答粘在一起,脸红扑扑的,衬得那双眼眸更亮了。 以太热的理由,两人顺理成章住在了一起,但好狗就要好好吊着,贺云蘅住在客房,就像是室友关系。 但没想到当晚就被男人绑起来玩弄了一番。贺云蘅刚毕业,还是学生思维,他只是应邀住了进去,还没答应男人。 男人思维自然是成人思维,答应同居了那便可以进行下一步,尽管在少年面前一副大男孩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模样,但他终归是个成年男性。 等贺云蘅被弄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承M形被绑了起来,腿腕连接处卡了一个长棍。 睡衣也不见了,因为长棍更是动都动不了,门户大开,翻了车,他自然吓得大惊失色。 屋子里没开灯,就一盏小夜灯,映照着男人痴迷的神色,贺云蘅脸色更白了。 “博初哥……你要干什么……” 男人压低声色笑了笑,“阿蘅好漂亮”,单手握住少年腿间的长棍向前一拽。 贺云蘅被迫向前一滑,屁股朝天,两脚几乎翘在男人嘴边。 半明半灭的氛围像是加剧了空气中的暧昧,也放大了贺云蘅心中的恐惧。 他动了动小腿,死死蹬在男人胸膛上,企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博初哥………哥!你冷静点,强jianian是犯法的,啊!” 踹在身上的脚那么白,小腿绷直了,连接着拱起的脚背,无端透露出一丝色情。 安博初呼吸越来越重,眼里燃气熊熊烈火,一手覆在那截纤细的脚腕上,抬高了亲上去。 “阿蘅,情侣之间怎么能算强jianian”,男人张嘴咬了上去,牙齿一寸一寸的磨,“我们顶多算合jianian” 腿腕上的guntang像是抽在了贺云蘅心上,氛围压的他控制不住哭求,“不要……博初哥……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当时还不懂,他当时为什么这么害怕,因为男人就是一个变态,又疯又舔。 动作间,屁股被越抬越高,男人直接两手捧住他的屁股,一顿舔舐啃咬。 贺云蘅终于吓哭了,泪流了一脸,无力揪了揪床单骂男人,“滚开……啊……变态……呜……我要搬出去……” “我们不要见面了………你变态……啊……” 安博初皱眉,拍了拍少年的小屁股,脸又埋在了上面,“我喜欢你才这样,不许搬出去,我们会日日见面” 贺云蘅又是一声尖叫,两瓣屁股被扒开了,高挺的鼻梁直挺挺戳上会阴,柔软的舌头扫上了屁眼。 “变态…恶心……啊!别舔………” 安博初用了些力气,十指完全陷在少年白嫩的屁股上,拢起两团rou往外扒,快速的扫动着舌头,集中火力上下打着圈扫。 将每一片褶皱都舔开又顶着舌尖往里探,将舌头当做鸡把一般,在少年xue里抽插。 舔的那样急,抽插的那样快。 “好脏……不要……呜……哥…哥……”,贺云蘅奋力挣扎,扑腾出了一身汗,却被长棍绑的牢牢的,xue眼都被舔湿了,舔开了。 那柔软的舌头灵活异常,贺云蘅都可以感受出插在里面的异物感和灵动。 安博初呼吸声越来越大,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打在他敏感的会阴处,鼻尖耸动间几乎陷在那片rou里。 贺云蘅身体一僵,发出一阵细细碎碎的哭腔。 “阿蘅这么sao,这么喜欢被舔屁眼”,男人注意到眼前勃起的鸡把笑了笑,舔的更起劲了。 像是故意的一样,刚刚还没有舔舐的水声,说了sao话后水声片片,萎靡色情的的传到贺云蘅耳朵里。 “啊!要射了……要射了……别舔了……” 床单被抓的乱糟糟,强烈的高潮另贺云蘅大脑放空,失神的看着小夜灯。 晕黄,明亮,又透露着一丝萎靡。 长棍被取了下来,绳子物尽其能的绑上了他的小腿,他只能侧着身子紧紧夹住双腿。 安博初将guntang的鸡把塞在他手里,眼里藏不住的餍足和痴迷,“阿蘅,感受到了吗?” “好想艹阿蘅”,说着鸡把跳动了几下,男人哄骗道:“阿蘅用腿我今晚就不艹进去” 毕竟他们刚刚确定关系,要循序渐进。 “呜……哈、嗯……”,贺云蘅的回答好像也并不重要,大腿被烫的发抖,被顶开夹住了粗长发烫甚至因为太过激动,跳动的鸡把。 安博初爽的头皮发麻,眼神发红,按住少年的大腿便开始进行活塞运动。 “嘶,阿蘅好棒,腿好软好嫩,夹的好舒服”,不一会儿,贺云蘅娇嫩的大腿侧就被艹的发红发烫。 大腿上也被箍的泛红,每艹一下,他就发出一声泣音,眼泪啪嗒啪嗒流。 等男人射出来时,他已经不知今夕何夕,大腿内侧被艹破了皮,轻轻碰一下就疼。 男人抱着他好话连篇,又是亲又是摸,爱不释手。 “小狗在做什么,这么爱睡觉”,肿起来的屁股又被踹了一脚,贺云蘅一下子疼醒。 眼角还挂着泪,原来安博初当初就那么变态,只不过现在更变态了。 只不过男人当时爱他,现在……喜欢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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