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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7-633  (第1/1页)
    627.    连于皎不留余力展现他之前一直吝啬的东西。    诚意,和他的自尊。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接受他的诚意,但我无法去践踏他的自尊。    我深吸一口气。    这不是对他心软,我一直学不会残忍。    628.    连简的两根手指悄无声息挪过来,虚虚搭在手机旁边。    我握住那蠢蠢欲动的两根,它们就势在我手心挠了挠。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连于皎,气氛一时凝固住了。    匆匆的脚步,电梯的低鸣,开关的门。    连于皎那边微小的杂音也显得异常喧闹,而这边只有我和连简的呼吸。    他耐心地等,最后等来了连简一声装模作样的低哼。    “卷卷宝贝。”他恶意咀嚼这个连于皎想叫又不敢叫的昵称,“我肚子叫了。”    他盛出汤,夹起菜,温馨的碗筷轻响更衬得对面处境冰冷。    “太夸张了,”我说,“我没这么好。”    “而是连于皎,你的姿态这么低,你想要什么呢?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挂断了电话。    629.    连简瞳孔震颤,掰断了筷子。    630.    “……”他转换了千万种口型,直接失语。    我撑着脸试图分析他想说的话,但那些口型几乎是转瞬而逝,正如连简心思电转。    “是我吗?”他终于憋出一个问句。    我眯起眼,没有正面回答:“或许吧。”    惊喜从天而降,筷子断裂的部分直接被扔进汤里,荡起幅度不小的涟漪,那汤水迸溅在手机上,晕开边侧已经干涸的奶油。    再没有人去在意那手机,什么晚饭,连简一夕间吃了世界上最美妙的最管用的丹药,他砰地站起,扑到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    我短暂地腾空,被他抱起来。    他肯定道:“就是我。”    我虚假地狡辩:“我还没承认。”    “就是我。”    他目光灼灼,烫得我再开不了口。    631.    他抱了我很久。    站累了,就坐在椅子上,还是抱着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隔一会就亲亲我。    亲在脸颊上,后来就变了位置。    还是嘴唇,但没有深入。    连简之前吃过一口芒果千层,他的嘴唇又软又甜,那点甜度渐渐转移到我的唇上,这时他才觉出好吃来。    他一下一下地舔,这时候敢主动提到连于皎了,还夸了。    “他做的东西,味道还不错。”    经由连简,我也尝到了连于皎的芒果千层,但这时我已无力评价,连简夺走了我全部的呼吸。    “我好高兴。”    “我好高兴。”    他的喜悦全部转化为唇舌。    他高兴得单纯,只是爱不释手,这次是我先硬了。    “……连简,连唔……连简。”我推开他,羞赫地喘气。    他仍没意识到问题,埋在我肩颈里深深吸气。    “秋卷,你选了我。”    我盖住他晶亮的眼睛,深长地呼吸:“他什么都没做,我为什么要考虑他。”    632.    其实连于皎做了很多也说了很多,但连简为什么要反驳秋卷,秋卷在哄他,秋卷在哄他。    但秋卷还在挣扎,他扣住秋卷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重获光明后,他才懊悔。    早该发现的。    他的宝贝硬了。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什么生理反应,他全身都泡在温水里,温温软软,只有与秋卷接触的部分重获了新生。    他把秋卷放置在椅子上,扯开裤扣,慢慢揉了揉。    秋卷的手纵容地抚在他的后脑。    然后他一口裹住。    这才是他今晚的晚餐。    他仍然只能感觉到十数分钟前最讨厌的芒果奶油味儿,但现在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连简锁住秋卷的双手,手肘将秋卷的大腿卡得稳稳的。    guitou被他含地严严实实,舌尖由上至下旋转着描绘整个头部,勾勒出敏感的形状。    他有经验,根本不在意被冷落的下方柱体,规律地收缩两颊,反复横扫冠口。口中的yinjing开始弹动时,他听到秋卷也久违地哭出了好听的声音。    于是他放开秋卷的手,任由那两只手垂落下去,掐他的肩膀。连简口中频率仍是不停,只用食指和拇指圈住柱身,由下往上仔仔细细地推,动作轻缓暧昧。    一次,两次……第三次时连简感到了窒息——秋卷的手移到了他的脖颈,无意识缓缓收紧。    口中感到腥咸液体爆开时,连简重获呼吸,秋卷歪歪斜斜落到他怀里,他的肺部迅速收张,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分不清是在感受爱情还是生命。    633.    最后一册文件叠在桌角,连于皎却没扣上钢笔。签废和被驳回的废案堆成一摞,他随意抽出一张,转到空白的背面。    斟酌许久,仍是没有思路,笔尖停顿的时间过长,在纸面洇出漆黑的墨点。    他扔了笔,按住额角长长叹气。    已经是深夜了,自打那通电话后,他的效率大幅度降低,硬生生磨到现在。    我想要什么?    他的视线失焦,小小的墨团在眼中放大,失焦。    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    他想要秋卷。    他想要,那个已经属于别人的秋卷。    连于皎手指动了动,纸张在桌面平移,撞得钢笔咕噜噜地滚。    它撞在桌面摆件上,停下。    连于皎的桌面曾经是没有摆件的,这个新添的小东西和整间办公室格格不入,它就这么无忧无虑地趴在那儿,闭着眼睛,长长的耳朵机警地竖起来。    一只手压在它的耳朵上,秋卷无论如何都无法按动的倔强的耳朵就这么轻易地压下,乖巧地垂在两侧,盖住兔子的半张脸。    连于皎摸摸兔子脑袋,对着它无知无觉的睡脸,眼里闪过笑。    又想你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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