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出轨丈夫的好友_你现在最大的业务是我,我能分分钟让你再丢一次工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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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最大的业务是我,我能分分钟让你再丢一次工作。 (第1/2页)

    夏夜的晚风多少有些沁凉,夏知行连做了一天一夜高强度运动,身子发虚,小凉风一吹,似要往身体的每个毛孔钻进去。

    目送男友离开,他打个喷嚏,抱臂回了屋。

    一进家门,就听见手机在卧室里震动。待夏知行走进去,响声停了。

    他和梁煜温存了一天没看手机,拿起来一瞧,见满屏幕都是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都来自同一人。

    夏知行莫名心怯,先打开未读消息看了看。

    前夫:【为什么不接电话?】

    前夫:【回给我。】

    前夫:【夏知行,你就是这么执行协议的?】

    前夫:【?】

    给顾明野的备注名是夏知行在执行协议那天特地改的。他怕这一个月的相处中,自己对顾明野旧情复燃,等一个月结束后,徒留伤心。

    他心烦意乱,还没想好该怎么办,手机又嗡嗡开始震动。

    看着来电者的姓名,夏知行做了番心理准备,才接起来,“喂。”

    “怎么才接电话?”顾明野不满道,“他才走?”

    “嗯。”

    顾明野沉默许久,张口问:“你们做了?……几次?”

    “关你什么事!”夏知行不耐烦道,“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我们做不是很正常吗?”

    曾经他认识到自己在上一段婚姻中的卑劣行径,真心实意地向顾明野道歉求和。

    被关禁闭那几天,他任对方随意处置,并不单单是因为顾明野拿孩子威胁自己,而是因为,他始终期盼着顾明野发过火后,能原谅他的错误,夫夫俩好好过下去。

    他当时打定主意,欠顾明野的,他会用一辈子来好好对待他,偿还自己欠下的债。

    那天他找顾明野谈谈,但顾明野的一席话,彻底浇灭了他的期望。

    闭上眼,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这半年来若干个失眠的深夜中,回荡在他的耳边。

    “只要看见你,我就恶心得想吐。”

    “夏知行,亲眼见到你痛苦,我才高兴。”

    那一刻,他彻底死心了。

    他明白,顾明野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他们两人,彻底走到了尽头。

    可如今这又算什么?

    在他煎熬了大半年,终于想把顾明野放下时,他却又把自己拴在身边,还是有期限的。一个月。

    这一个月,他只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眼前的温情与缠绵都是幻象,是顾明野的不甘心。千万不要当真,不要留恋,不要断不掉。

    等一个月过去,顾明野把他睡够了,对方就能从上一段婚姻的伤痕中走出来。

    而他也将失去利用价值,被顾明野彻底忘却,独自一人留在那段悲伤与纠结的回忆中。

    现在,顾明野凭什么对一个工具过问那么多?

    顾明野显然被他的语气惹火了,怒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协议期?你他妈花我的钱和别的男人睡?我给他腾地方就够他妈忍让了,你还敢消失一天不接电话不回消息?有你这么出来卖的吗?贱货!”

    早就猜到是这样!他对自己根本不存在什么旧情,只是想趁这一个月尽情地侮辱自己,把憋在肚子里的怒气撒完罢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夏知行哭着喊道,“我都和他在一起了,你还逼着我跟你……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就算是条狗,也有放风的时候吧!”

    如果说梁煜在床上骂他“贱货”“sao货”,不过是一种性爱的调情方式,那顾明野可是实实在在地让他感觉受到了侮辱。

    什么叫出来卖的?他从小到大一直是乖宝宝、尖子生,第一次被人这样形容!

    就算两人的交易的确是他在卖,那不也是顾明野逼的吗?他凭什么这样来辱骂自己?

    在对方心里,自己恐怕永远也不能和田雨这样真正清纯端庄的白月光相比。

    夏知行心揪的难受,喊完就挂断了电话,抱膝坐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哭。

    顾明野哪能容忍再次被他挂电话,一遍一遍地打过来。

    夏知行哭了足足十几分钟,手机还在不断地震动。他擦擦泪,想到如果彻底得罪了顾明野,不仅谈好的条件都作废,还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像顾明野这样的人,要踩死微如蝼蚁的他,不要太容易。

    于是还是极力平复心情接起电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说:“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挂断了。”

    “……”顾明野没拆穿他,冷冷道:“你明天搬回花市。不然这算什么,就一个月还要搞异地?”

    夏知行不可置信地问:“我工作在江市,哪可能说搬就搬?”

    “你们在花市不也有分公司?为什么一定要在江市工作?”

    “可我的业务是在江市积累起来的,我的同事、领导都在江市……”

    “你现在最大的业务是我。”顾明野强势又冷漠地说,“失去我这个客户,我分分钟让你再丢一次工作。”

    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成功报复夏知行两次挂断他电话的行为。

    这一夜夏知行辗转反侧。

    今年过完生日,他就28岁了,承担不起再在一个行业里身败名裂,又要从头再来的代价。

    他别无选择,只能听从顾明野的命令。

    早上天蒙蒙亮,夏知行说服了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往好的方向想,他早晚要回花市,因为那里是赫赫要长大的地方。

    他好不容易通过交易得到无限探视赫赫的权利,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去公司的路上,他一边思考跟公司那边申请换城市的理由,一边计划着,等攒几年钱,要在离赫赫近的地方买套小房子,这样甚至能经常带赫赫回家住。

    到了公司,夏知行还没找到机会提出申请,袁皓就请他去办公室谈话。

    “Zeta今早向我们提出,需要我们团队有人驻派在花市,能随时去他们公司总部面谈。”办公桌后,转椅随着袁皓的身体而左右摇摆。

    不需要对方指名,聪明如袁皓,立即就明白该安排谁过去。

    他见夏知行没说话,又道:“知行,我不方便过问你和顾总的关系。但他是条大鱼,被他看上,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即便不能将他收入网中,哪怕有机会摸一下,也沾一手价值堪比钻石的鳞片。”

    他万万想不到,这条大鱼早就被夏知行收入过网中,又被他自己给放跑了。

    “如果你愿意回花市工作的话,公司会给你AM的title,薪酬也会提到相应水平。”

    夏知行睁大眼睛。在业内,一个正常的AM,起码也要三到五年时间的沉淀,更别提他们这样的大公司,一个职位背后,有多少优秀的人才抢破了头。

    而他进入行业至今,不过短短七个月,甚至没有一个完整的项目经历。

    “我的水平哪够?”夏知行惊慌失措道,“咱们团队里,老李、Luna,论经验论能力,哪个不比我强?”

    “但他们给公司带来的价值,却远不如你。”袁皓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到前面,握了握夏知行的手,笑着说:“这才刚开始而已。恐怕没多久以后,连我都要靠你罩着了。”

    从袁皓的办公室出来,夏知行坐在工位上,呆愣了许久。

    他从小到大呆在学校这座象牙塔里没出来过,结婚时虽了解顾明野有钱有权,但自己工作稳定,没想过要依靠顾明野,那时顾明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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